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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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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相当有默契了。

就是这默契来得有点儿一言难尽。

好在陈鱼落雁用闭月羞花给大隐豆子队拿下了一分,陈涧和单羽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陈涧回到角落的沙发上坐下,耳边还满是混乱的声音。

灌了两口可乐,他发现单羽没一块儿坐回来。

抬眼看过去的时候, 单羽正看着他这边, 但人已经走到了门边。

陈涧愣住了。

单羽冲他一偏头, 口型说了一句:“走吗?”

陈涧赶紧站了起来,拿起之前人家给他的那包薯条,悄悄地往门口走过去,走了几步才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于是改成了快步走。

跟在单羽身后走出会议室, 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笑闹声顿时低了下去, 有种里面的一切被一把拽住走远了的感觉。

他舒出一口气, 抬手伸了个懒腰, 刚就站在那儿的几十秒,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发僵。

“好玩吗?”单羽回头问了他一句。

“嗯, ”陈涧应了一声,“看别人玩更有意思。”

“是不习惯被一堆人看着么?”单羽问。

“是有点儿不习惯。”陈涧说。

“卷毛小帅哥,从小到大没少被人看吧, ”单羽说,手里的拐杖啪的一甩打开了, “还没习惯吗?”

陈涧看着他没说话。

“你说的啊,可以叫卷毛。”单羽说。

“你不是不用拐杖也能走吗?”陈涧扫了一眼他的拐杖,没再跟他争, 他对单羽虽然不太了解, 但这嘴实在是众所周知, 不让叫卷毛,他说不定张嘴就来一句“雁儿”。

“这拐也撑不了几天了,”单羽说,“纪念一下。”

嘴不光欠还硬。

陈涧往前厅那边看了一眼,陈二虎没坐在前台那儿了,跟赵芳芳的女儿一块儿坐在吧台前。

“吃什么呢?”单羽问。

“糖水小汤圆,”赵芳芳从吧台里探出身子冲他俩招招手,“玩饿了吗?来吃点儿?”

“有鸡蛋吗?”单羽问。

“有,”赵芳芳点点头,“给你加一个,陈店长要吗?”

“好。”陈涧点了点头,虽然刚才他大部分时间就坐那儿发呆,但还是感觉有点儿饿了,脑子乱转也跟干了体力活儿似的。

“赵姐,一会儿会议室的活动结束了先不收拾,”单羽坐到吧台前,“反正也没人用,明天让三饼他们去收。”

“刘同学说他们收拾呢,”赵芳芳说,“专门跟我说了一声让我不用管。”

“那让他们收拾。”单羽说。

“这帮大学生还挺不错的,房间都还挺干净,”赵芳芳说着压低声音,“今天有一对情侣退房,那屋里乱得啊,用过的纸都不往垃圾筒里扔……”

“赵姐赵姐赵姐,”单羽冲她抱了抱拳,“我胃口浅。”

“我看你平时吃什么不都挺香的吗?”赵芳芳说。

“他那是吃饭香,”陈二虎说,“他也不是吃垃圾筒香啊。”

“啊……”单羽趴到了吧台上。

“他不让说了你还说!”赵芳芳拍了陈二虎一下。

这种回到自己世界里的感觉还挺好的。

陈涧坐在吧台前,赵芳芳在煮汤圆,店里的员工边吃边聊,中间还有晚归的客人来前台一块儿坐着吃,边吃边跟店里的人打听他们明天的行程合不合理。

陈涧挺困的,还得给他们一点点分析路线。

累且烦,但踏实。

不到十一点的时候,联谊会散场了,欢乐豆们从会议室里出来,压低了的笑声说话声慢慢铺满一楼。

“垃圾都放门口那个大垃圾桶里,”刘悟指挥着众豆子,“再来几个人跟我去把桌椅擦一下,地扫一扫。”

“明天再弄也行。”陈涧说。

“明天一早就走了,”刘悟说着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太快了,感觉还没玩呢……赵阿姨给我几块抹布吧……”

“叫什么阿姨,叫赵姐。”胡畔拿了两块抹布扔给他。

“她女儿叫我哥哥呢。”刘悟说。

“叫你外甥你也得叫姐。”胡畔说。

赵芳芳在旁边笑得不行:“都行都行,都小孩子。”

“你也就三十多岁,跟我表姐差不多大。”胡畔说。

刘悟拿着抹布,跟着边乐边在吧台上擦着。

“你不是要去擦会议室的桌子么?”单羽看了他一眼。

“是啊。”刘悟说。

“明天早上去么?”单羽问。

“现在!”刘悟一挥抹布,转身走了。

几个欢乐豆跟着一块儿往会议室去了,陈涧吃完汤圆,想要跟过去。

正想拉开椅子起身的时候,单羽一抬腿踩住了椅子,低声问:“干嘛?”

“帮一下啊。”陈涧也低声说。

“他们说了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单羽说。

“水桶都没拿一个,”陈涧说,“一看就不会。”

“那就让他们来回跑着洗抹布,”单羽说,“你操心什么,你们一样大。”

陈涧顿了顿,没再说话。

“坐下吃。”单羽收回腿。

“……我吃完了。”陈涧看了一眼自己的碗。

“赵姐再给他点儿汤圆,没吃饱。”单羽说。

“来喽,”赵芳芳很快从锅里又舀了几个小汤圆放到他碗里,“鸡蛋还煮一个吗?”

“不用了不用了。”陈涧其实已经吃饱了,赶紧摆手。

吃完宵夜,欢乐豆们也把会议室收拾了,因为明天一早就要回学校,他们都挺老实地回了房间。

员工该休息的该值班的都就位了,今天晚上陈二虎坚持要在前台值班,陈涧也没强制要求他休息。

值班就值班吧,也不会有谁半夜来住宿,实在真有,被陈二虎这鬼屋扮相吓着了,单老板可以再给自己造个谣压下去。

陈涧跟在单羽身后进了办公室,今天的消毒工作还没进行。

单羽靠在沙发上,陈涧把药箱放到茶几上,眼睛往茶几下面扫了一眼,都是布洛芬头孢这类平时能见到的,没看到跟102那盒药一样的。

“过了两天就没什么客人了,”单羽仰着头,“店里加班费什么的算一下,上班的人也可以调整了。”

“嗯,”陈涧点点头,拿了棉签,“听三饼说,今天下午里面有客人闹事了。”

“正常,我们一个假期没碰上找事的客人算不正常了,”单羽说,“他们客人为什么闹?”

我们高科技抓贼为民除害了呢。

“说客房条件不好吧,热水不够热,浴室没收拾干净,服务员态度也不好,反正是吵起来了,还砸东西了。”陈涧说。

“听着都烦。”单羽说。

“我们要碰上这种事儿,你就别出面了。”陈涧看了他一眼。

“我也不至于过去就把客人打了。”单羽枕着胳膊笑了笑。

“我是怕客人本来没那么气,你一过去客人把店砸了。”陈涧说。

“哎,”单羽闭上了眼睛,“太不了解我了。”

不想越界老板。

陈涧笑了笑:“反正我打算等这拨客人退房了把所有房间再检查一遍,别给人什么找茬的机会。”

“让陈二虎安排他的人做,别让他觉得被区别对待了。”单羽说。

“我也得看着点儿……”陈涧说。

“说清楚就行了,你是店长,什么事儿都自己亲自做,”单羽说,“累都累死了,还怎么陈鱼落雁啊。”

“……这事儿挨着吗?”陈涧有些无奈。

“你怎么想的啊,”单羽睁开眼睛看着他,“起这么个名字。”

“好玩呗,我列表里好多神经病一样的名字。”陈涧换了根棉签,犹豫了一下还是又问了一句,“你是现在没用微信还是从来就不用啊?”

“出来以后一直没用。”单羽说。

“那你用的什么名字?”陈涧又换了根棉签。

“闭月羞花。”单羽说。

“行吧小花儿。”陈涧也没跟他废话,继续消毒。

单羽笑着也没再说话,轻轻舒出一口气之后闭上了眼睛。

陈涧给支架消完毒,又看了看伤口,感觉外伤已经基本好了,没准儿支架也真的差不多可以拆了。

能走会跑的老板。

对于这个店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安全隐患。

“行了,”陈涧把药箱收拾好,“你这个支架没准儿……”

说到一半他发现单羽没有动静,脸侧向沙发靠背那边,没像之前那样胳膊挡着眼睛,而只是指尖轻轻搭在前额上。

“你睡着了?”陈涧放轻声音问了一句。

这回应该是真睡着了,这个舒缓的呼吸,完全松弛下来的姿势……

虽然单羽挺能演的,但这个状态是陈涧第一次见,毕竟也是第一次见到真的睡着了的单羽,跟装睡区别还是很大的。

他没再确认,只是小心地拎起药箱,轻手轻脚地放回了柜子里,往门口走过去的时候,他又往沙发那边看了一眼。

看不到单羽正脸,他侧脸也被手指遮着,不过整个人没有了平时漫不经心里带着的嚣张,只有安静,跟他看着窗外发呆时的安静不太一样。

像是看到了单羽的另一面。

陈涧关掉了办公室的灯,走了出去。

店里的客人除了102,节后的三四天里基本都慢慢离开了,大隐慢慢恢复了之前安静清闲的样子,不过跟以前钱宇时期那种完全萧瑟还是有些区别,周末还是会有看秋叶的人过来,这状态维持一阵,坚持到下雪,客人就又会多起来了。

不少客人在前台的本子上留了言,花园里的一个留言板上也贴了很多便利贴。

那个留言板的位置之前是个花架,盆栽不好养护,陈涧就给拿掉了,放了些石头和罐子,欢乐豆来了之后把餐厅里一块闲置的展板放了上去,贴了些便利贴,本来是个拍照的道具,后来就真成了客人们的留言板。

没事儿的时候陈涧就会去看留言,把本子上和留言板上的内容都看了,大多都是表达心情,宣泄情绪,但也会有些人会提提意见。

陈涧把这些内容都记了下来。

能改进的,要注意的,都分好类慢慢去做。

这种闲散中又有着一堆杂事的日子让人挺踏实的,唯一不踏实的是102,都住到月底了还没有走的意思。

大多数时间都在房间里,有时候会出去在附近转转,基本会回来吃饭。

但他还要住多久,也不方便问。

“畔畔你晚点儿跟102说一声,”陈涧看着他的入住记录,小声交待,“这都住满一个月了,如果还住的话,我们可以按月租房给他算房费,看看他怎么说。”

“好的。”胡畔点点头,“他早上出去说跑跑步,一会儿回来了我问他。”

“嗯。”陈涧从前台拿了颗奶糖,准备去外面小路上转一圈。

“店长,”胡畔往咖啡厅那边走过去,准备试她新买的豆子,“一会儿你没什么事儿吧?”

“目前没有,”陈涧停下了,“怎么了?”

“我帮你烫头呀,”胡畔说,“我买的药水到了,我自己也要烫。”

“烫头?”陈涧愣了愣,胡畔之前的脏辫已经拆掉了,这几天都扎的马尾,看着也挺好看的。

“我要烫个爆炸头,”胡畔说,“正好帮你一块儿了。”

“我爆炸头?”陈涧很震惊。

眼前瞬间莫名其妙地晃过陈按摩家里养的比熊,因为不怎么打理,狗子整颗脑袋上的毛都炸着,像一颗巨型蒲公英。

“哎呀,你还是这样的卷儿,我还可以帮你剪,”胡畔说,“我之前就说你这头发烫得不好,白瞎这脸了。”

“帮我也烫一个吧,”三饼从咖啡厅侧门探进来一个脑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行吗?”

“你排队吧,”胡畔说,“今天要没什么事儿我可以把咱们三个脑袋都烫了。”

“我……”陈涧一直是自己胡乱烫一下,让天然的卷不显得太乱就行,他还真有点儿不习惯别人给自己弄头发。

“你俩先吧,店长排队,”单羽从电梯那边走了过来,“今天店长跟我出差。”

“出差?”陈涧转头看向他,“你没跟我说啊。”

“去医院。”单羽说。

那叫进城。

“复查是吧?”陈涧这才注意到单羽没拄拐杖,手里只拿着一个袋子,应该是他之前的检查单子。

“拆架子。”单羽说着就往院子里走。

“拆不拆架子是医生说了算吧?”胡畔笑着说。

“不让我拆架子我就拆医院。”单羽说。

“他是真烦这个架子了啊。”三饼很感慨。

“国庆那会儿就一直想拆了……”陈涧说。

“陈涧!”单羽在外面喊了一声。

“哎!”陈涧应了一声,跑着跟了出去。

单羽拿来的那个装着检查单的袋子扔在副驾上,陈涧上车之后看了看,医院不是本市的。

“要回原来的医院复……拆吗?”陈涧问。

“就去市里找个医院拆了。”单羽发动车子,开出了院子。

“不用去原来的医院?那万一……”陈涧把袋子放到了后座,系上了安全带。

“也行。”单羽在导航上戳了几下。

车里响起了导航播报:“准备出发,全程五百二十七公里……”

陈涧赶紧伸手把导航取消了。

“不去了啊?”单羽勾了勾嘴角。

“不知道这么远,”陈涧说,“想着就隔壁市呢。”

“你……”单羽听了他这话,转头看了他一眼,“是不是没出去过?”

“嗯,”陈涧点点头,“最远就去市里,毕业了就回来了。”

“下回出差带你去远点儿的地方吧。”单羽说。

“我们一个民宿,”陈涧说,“有什么真的差可以出吗?”

两次出差,一次逛街……哎不能细想不能细想,还有一次去医院。

“去别的地方,去那些做得好的民宿考察,”单羽说,“学习学习人家的经验,怎么会没差可出。”

那这次出差就算是去医院考察一下老板腿吧。

让陈涧有些吃惊的是,医院门口有人在等着他们,一个大姐,推了个轮椅,单羽居然找了个陪诊。

“你跟着就行,”大姐推着单羽就往里走,“这里我很熟。”

“好。”陈涧应了一声。

大姐的确很熟,挂号去诊室去拍片去拿结果,陈涧连轮椅也不用帮忙推,就跟着一通跑,该交费的时候去交个费就行。

最后一通折腾完,因为单羽的腿恢复得还不错,这家医院成功免除了被单羽拆掉的风险。

“会疼吗?”单羽坐在操作台上看着准备给他拆支架的医生。

“有一点点疼,主要是酸胀感觉,一般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里,”医生说,“如果是非常怕疼的人,可以给你注射一点止痛药物……”

“不用了,太麻烦。”单羽说。

陈涧感觉单羽应该是对自己疼痛耐受力有些误判,上回陈按摩给他捏脖子的时候好像没怎么用力,陈涧的手都跟着快断了。

但他没说,感觉单羽一秒钟都不想再等了,就要立马拆掉支架。

医生开始拆支架,一开始是用扳子把连接杆拆掉,这一步应该是没什么感觉,单羽安静地坐着,接着就是把戳在骨头里的那些骨针拧出来……

医生刚开始拧第一根的时候,单羽还没有什么动静,只是盯着自己的腿,但在骨针从肉里被轻轻拔出的同时,单羽一把抓住了陈涧的右手。

让你打麻药你就打啊!

陈涧差点儿喊出来。

“疼吗?”医生问。

“还好,”单羽咬着牙,“其实……不是很疼,主要是看着有点儿……恶心。”

“那你别看啊。”陈涧也咬着牙。

“忍不住,强迫症。”单羽说。

取第二根的时候,他还是盯着自己的腿,陈涧能感觉到他手有些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

为了自己的右手少受点儿苦,陈涧不得不伸出左手,捂住了单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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