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七宝神秘的笑笑,不说话。
“小七,你快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姐夫我的脾气,快说快说。”
何三爷仿佛明白什么。
“小七,这次银子失窃是太子所为?”
“三叔说对一办?第一次银子被劫是太子的手笔,第二次是谁?等林君尧回来便知道。”
“这么说你在皇上跟前把什么都说了?”
“是。在皇上面前,我从来都很乖,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从来不撒谎。我有怀疑就说,至于皇上信不信,那是皇上的事。”
何三爷笑了,何二爷也笑了,郑光也笑了。靖边侯骂了何七宝一句,转而也笑了。
何七宝说自己很乖,谁信。
“好你个小七,办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你三叔,该打。”
何七宝笑呵呵道。
“有些事在没有确定前,我也不敢多言。现在事情出来了,就能说了。大姐夫且再忍耐一段时日。估摸着皇上要对太子有惩戒。”
屋里几个人全都一怔,何七宝竟然连皇上的心思都敢揣测?
靖边侯咳嗽一声道。
“有些事情拿不准不要胡说,尤其是在外面,在家里你和我们几个说说就是了。”
“爹放心,我知道分寸。大姐夫回西大营,该发牢骚还得发,该低头还得低头。咱们在这儿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
“那是自然,小七你放心,你姐夫我这嘴可严实了。”
五个人又就何三爷西行的事讨论了一番,郑光说他有个远房亲戚在陕西行都司,他写封信,何三爷路过陕西拜访一下,也好有个照应。
男人们在何七宝的书房说的热火朝天,女人们也不例外。
谢平安一进门就被请到了安闲堂。
何大姑奶奶看着谢平安,满眼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