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旁若无人的拉开了大门,他的嘴里还在念叨着:“你们都该死!你们都该死,让你们贩毒,让你们逼良为娼!”
大门开启的声音这才让众人从震惊中惊醒过来,连忙看去,自己的老大已经走在了大厅里停下。
大厅的人来人往,很多人发现了这人的异常,不知道这人打满石膏双腿的人,拿着一把流血的水果刀站在这里干什么?
韦吉祥稍加犹豫就要去查看眉叔的情况,这时被山鬼发现了他的意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并且对着他慎重的说道:
“不要去碰,这事太诡异了,太子哥这是中了邪才有的征兆。”
韦吉祥诧异的望着山鬼,随即想起面前的黄毛之前就提起过此事,只是那时候众人都没有去相信他所说的话,所以眉叔就没有去在意。
现在发生诡异的一幕,韦吉祥不得不去考虑他现在所说的话,望着他问道:
“为什么拉着我?” 韦吉祥这话的意思山鬼也读懂了。
山鬼凑在韦吉祥的耳边小声说道:“太子这次是真的完了,他这是得罪了真正的高人,不信等着瞧?”
山鬼这次太子哥也不叫了,话说完就意味深长的看着韦吉祥。
“真有这么邪乎?还有,为什么帮我?”韦吉祥不明白面前的黄毛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帮他。
“邪不邪乎等着看就行了,总之,别靠近太子!至于我为什么帮你,我觉得你这人不错,重义气不吃吐食。怎么样?愿不愿意收下我?”山鬼根本没有拐弯抹角,直言道。
韦吉祥见他这么说,考虑黄毛头脑很灵活,便慎重的点了点头,对着他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的势力小,我没意见。”
“祥哥,那就这么说定了。先去看看太子那边怎么样,以后的打算再说。”山鬼很是精明的认下了韦吉祥。
韦吉祥点了点头,二人来到了大厅隔着太子老远看着。
“我该死,我有罪,哈哈……”韦吉祥二人来到大厅就看到了太子疯言疯语,哈哈大笑过后,他们就看到了太子拿着水果刀猛扎自己的肚子以及大腿。
顿时太子的肚子和大腿鲜血四溅,太子这诡异的行为把韦吉祥看得瞳孔猛缩,此刻的他相信了山鬼之前对着他所说的话。
“啊啊啊……”
“呕……”一些胆小的女人小孩彻底被眼前一幕吓得惊叫连连,干呕不止。
他们看到太子拿着水果刀把自己的肚子划开一个口子,里面的大肠小肠不断的往外流着。
而太子的表情极其的诡异,有痛苦的,有扭癫的,有悔过的,更有兴奋,多种表情融合在一张脸身上,显得极其的诡异恐怖,让人看到太子这张极其扭曲的脸胆寒惊悚,不寒而栗!
“我有罪,我不该卖粉,我不该逼良为娼,我该死!我该死!”太子的嘴继续叨叨着,手上的刀一刀一刀插着大腿。
就在他不再开口说话时,两只眼睛上翻,左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后扯,右手拿着水果刀缓缓举起,就在众人惊诧疑惑之际时,太子右手慢慢向着他的脖颈割去。
“咔嗤,咔嗤……!!!”一声声割肉声传入众人耳中。
而太子的脖颈很快就被自己割了下来,提在了自己的左手上。
这一幕把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可以说大厅里看热闹的百多号人,看到诡异的这一幕大气都闭口不言,大厅寂静得落针可闻,连呼吸都不敢大喘。
“啊……。”
“咚……咚咚!”一名胆小的护士何曾看到过这种诡异恐怖场面,当场被吓得晕倒在地上。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胆小的相继有二十号人被这一幕吓晕过去。
太他妈的诡异了!
此刻的韦吉祥以及那些无鬼神论者,今天看到这一幕心里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
是个傻子都看明白了,这人肯定是中邪了。
之前那些举动就不说了,哪有人把自己的头给割下来提在手上的,就算是精神病患者也做不到这一幕。
“咚。”太子的无头尸体稳稳当当的站了一分多钟,这才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呕,呕呕……”
很多人半天才反应过来,也不管是不是医院大厅了,挨着墙边就呕吐了起来。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大厅里顿时恶臭传来,整个大厅充斥着吐泄物恶臭。
本来那些素质较高者没有反胃的感觉,但是被这群人的吐泄物刺激得胃里翻滚。
韦吉祥和山鬼对视一眼,都在眼中看出对方眼中的寒意。
大厅的人没有人上去查看太子的尸体,就算是医院的保安也没有上去查看,主要是他们也被这一幕给吓到了,这一幕不能用恐怖来形容了!
他们也怕上去查看时,惹上了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到自己的身上,还是等着那帮条子过来处理吧!
韦吉祥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他也被这一幕吓着了。
在山鬼边上轻言细语的问道:“接下来怎么办?是去还是留?”
“等。”山鬼简单明了的回答道。
“等?”韦吉祥一脸疑惑的望着山鬼。
“不错,等。等条子过来,这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医院不可能没报警,我们要主动洗脱今天发生的事,要摆脱嫌疑人的身份。”山鬼淡淡的说道。
韦吉祥什么都没有说,也只能这么办了。
韦吉祥在想,要是洪泰知道他们的话事人就这么隔屁了,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看来洪泰又要乱了!
韦吉祥在心里默默想道,不过在太子以及眉叔死后,不知道太子给的那间VCD工厂自己还能不能保得住?
那可是自己唯一来钱的路子,韦吉祥也不愿意失去这么一个会下蛋的母鸡。
看来等这件事后,得跟面前的黄毛商量此事,这家伙点子多。
自己那帮兄弟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糙汉子,要想他们给自己出主意想都别想!
砍人还行,动脑子嘛韦吉祥从来都没有想过。
不过面前的黄毛投靠自己可来得真是时候,也不知道对自己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