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人案件,”白裙女人又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发,脸上的表情很是漫不经心,“只是动静大了些。”
酒吧么,鱼龙混杂,进来一趟出去少点什么都很正常。
少了条命也很正常吧?
“但那次杀人案中还少了件物证,应该也是那东西陆续引来了不少生面孔。”女人的脸颊泛红,眼中也盈起了一抹水光,很明显有了些醉意,“如果不是我和老板有交情,早就不来了。”
“呐,你们两个……也是为了那个东西来的吗?”
萩原研二心里微微一紧,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只是随便找个酒吧喝一杯。”
说着,他举起酒杯,紫色的眼睛里满是漫不经心的笑意:“这不就遇到一位很有趣的女士?”
夸优秀就有点生硬了,倒是一句“有趣”更符合眼前这一位的心意。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位女士被他一句话哄得笑了起来。
松田阵平:……
好想溜走。
把hagi一个人放在这里是不是有点不太好……可是他还是很想走啊!
实在是太怪了!为什么他要坐在这里看着自家幼驯染玩honeytrap啊!
可是眼下这个情况,溜走更显眼吧?
虽然说萩原研二以前联谊也是这样的,但很明显没有现在这种花孔雀的气势好吗?
松田阵平感觉自己人麻了。
而另一边萩原研二在陪着这位女士去过吧台之后,终于成功脱身一个人走了回来。
然后他就看见自家幼驯染一脸被雷劈过的表情。
“小阵平?”萩原研二疑惑的凑过去,“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说呢?”松田阵平低声回答,“你刚才那是什么笑?你自己不觉得难受吗?”
听他这么一说,萩原研二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有点用力过猛了。
想着,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就吃这一套,没办法嘛……下次注意。”
在牺牲色相的是他好吗?还要被小阵平背刺,好伤心哦。
“小阵平,你说,”萩原研二坐回原来的位置上,“那个东西还在吗?”
那个引起多方寻找的东西,会不会还在这间酒吧里?
“不知道,碰碰运气?”松田阵平笑了一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我猜……他们没能拿到手。”
不然也不至于一直在派人找。
但是要怎么找呢?
这时,萩原研二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人是时杭。
萩原研二离开酒吧才接起电话。就在萩原研二离开酒吧的同时,松田阵平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拿起手机,发现里面是一条来自伊达航的邮件,邮件内容是伊达航在案发现场看到的一幅奇怪的画。
画的内容是由不规则的点和线组成的,乍一看并没有任何意义。
但伊达航总觉得这幅画有些古怪,所以偷偷留了一份照片存档。
而松田阵平看着这幅画,总觉得有些眼熟。
这幅画似乎有些不够平整,而且这种奇怪的分布方式……
他猛的站起来冲了出去,拉着打完电话往回走的萩原研二就跑了。
“小阵平?”萩原研二有些惊讶,“发生什么了?”
“我知道这幅画是什么意思了。”松田阵平蓝色的眼睛亮得惊人,“原来和那家伙说的一样,真的有用这种方式加密的人!”
“唉?”萩原研二更迷茫了。
怎么回事,什么加密方式?
*
“阿嚏!”
正在吃拉面的“那个家伙”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哥哥,你真的不可以当我男朋友吗?”有着褐色短发的小女孩期待的看着时杭。
时杭看了一眼这个目测十来岁的小姑娘,嘴角一抽。
你倒是可以随便说说,但他这个成年人可指不定就会被哪个正义路人报警拷进去了。
就算没人报警,那也不行。
“这位小朋友,我还不想被抓进去,还有你家大人哪去了?”
“我偷偷跑出来的。”小女孩坐在板凳上摇晃着双腿,然后再一次发问,“真的不可以吗?我会长大的。”
小女孩扒拉了一下手指:“再有八年,我就可以结婚了哦。”
“不行。”时杭果断拒绝,“等你成年了我都要入土了。”
“唉?”小女孩愣住了,很明显是想不明白时杭这个看着也就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怎么会说自己过个十年就入土了。
然而某人已经活了一百多年。
时杭觉得自己虽然算不上清心寡欲,但也不至于对这种能喊自己爷爷的小朋友下手。
没必要,完全没这个必要,他确实寡到现在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成这样。
如果真的要他挑一个下手的话……
人在无所事事的时候就是容易胡思乱想,而时杭的思维又一向相当活跃。
于是他的脑海中跳出了松田阵平那张脸——戴着墨镜的那一版。
时杭:……
偷偷甩开管家和保安自己跑出来的铃木园子,眼看着坐在对面的那个好看大哥哥的脸色突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