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已经离开了?”
柳月儿神色难看地质问跪在面前的人。
“对,大小姐,他们刚走没多久。”
“追!让张叔带人去,记得要划花苏舒的脸!”
语气森冷,令跪着的人身体一抖。
“是!”
随后关上门离开柳月儿的房间。
柳月儿坐在榻上,三个容貌艳丽的男子上前伺候,帮她敲腿揉肩。
嘴边被划伤的伤口被白色绷带缠起来,盯着不远处地上趴着的人,幽幽开口,“将这个杂种弄醒。”
“哗!”
一盆冰水泼在顾水寒身上。
昏迷的人被凉意激的颤抖几下,随后抬起头,身上遍布伤口。
陈年旧伤和新伤交织在一起,显露出凌虐的美感。
柳月儿露出不自觉露出痴迷的眼神,随后像是反应过来,回神,厌恶地开口:“爬过来。”
听了吩咐,顾水寒听话地爬到她面前。
头颅被一脚踩住,压在地下,头顶上冷冷的命令吩咐:“继续磕!”
“是!”
“咚,咚,咚......”
“你要记住,你顾水寒就是个杂种,就是父亲送给我柳月儿的一条狗,别以为你跟我留着一样的血,就妄图压在我头上,狗就是狗,别想着咬主人。”
“今日,为了父亲大计,我忍了,下次,你再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张,你就别想这么轻松过去了。”
柳月儿姿态高傲地,用一只脚抬起对方的下巴。
看着自己大师兄就算被折磨成这样,依然英俊帅气的容貌,眼神微闪。
当着顾水寒的面享受完三人的伺候后,从帷幔里伸出一只带着白色羊脂玉镯,纤细柔夷,像招小狗一般招招手。
随后,顾水寒抬头,乖顺地爬过去,进入到帷幔之中。
“父亲那边准备好了?”
“已经都安排妥当。”
“苏舒真的是大宗师?”
“......十之八九,她很强。”
“跟教主比呢?”
“教主深不可测,苏舒,在她面前,我根本还不了手,她......呃!”
“认真点伺候。”
“......是。”
许久,帷幔内的动静停歇。
顾水寒被一脚踹下榻,柳月儿慵懒餍足的声音响起:“告诉父亲,苏舒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强大,多加点人手,务必活捉,挖出她成为大宗师,不,有可能是成仙的秘密。”
“一个已经诊断命不久矣,没有练武天赋的人,短短时间成为了大宗师,鸣剑山庄定有什么机缘,教主寿元不多了,若是有成仙的机缘......”
顾水寒未回话,柳月儿挥挥手,让他离开。
“记得下去领三十鞭。”
“......是。”
*
另一边,正在赶路的四人,发觉周围情况有些不对劲。
“停下,不对劲。”
苏玉笙开口,马车停了下来,周海和张闪见状凑上来。
“怎么了,师兄?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周海问。
“你们发现没有,按理说去琼海宗的人应该很多,怎么我们一路走来,只在刚出城那段路有人,后来便渐渐没有了?”苏玉笙眉头紧皱,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应该是我们走太快了?还是走错路了?这条路不是去琼海宗的路?”周海抓抓后脑勺,不确定地开口。
“应该没有走错,都是跟地图走的。”
“那可能我们走太快了吧,四方城今日是女儿节花车游行,有可能大家正在凑热闹,去琼海宗的人便少了,二师兄,没事的,有小师妹在,不会出什么问题,放心啦。”周海让苏玉笙别那么紧张。
张闪点点头,“阿海说的对,二师兄,我们继续赶路吧。”
“师兄?”
苏舒撩开帘子疑惑地看向苏玉笙,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师妹,待会就到了,你再休息一会吧。”苏玉笙压下心头的不安,笑了笑。
“嗯。”
看着苏舒躺回尘空怀里,神色僵了僵,放下帘子。
“继续走吧。”
又过了一会,三人发现不远处有一家茶铺。
正好口渴了,便停下车歇歇脚,喝口茶,顺便问问去琼海宗还有多远。
摊子是一个老者带着六岁的孙儿经营,听到他们的询问。
热情地给他们指了路。
原来,他们的确走错了路,拐错了岔路口。
“客官不用回头,继续往前走,从前面那个村子绕过去就行。”老者笑着开口。
“唉,谢谢大爷。”
“不谢不谢,客官,你们茶水。”
苏舒喝了一口,茶水苦涩,是劣等茶叶,不过往来的过路人只为了解渴,无所谓茶叶好坏。
喝了一杯热茶后,一路颠簸的疲劳感减少了许多。
看着正帮着爷爷清洗茶具的小男孩,问:“大爷,您儿子儿媳呢?怎么就您跟孙儿在这里开茶铺?”
老者听了这话,停下手中的东西,神色悲凉叹了一口气:“都是魔教作恶,老朽一家都被魔教杀尽,只剩下老朽和孙儿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