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
汪大姨给两人的谢礼,是一栋楼。
汪大姨的娘家,号称汪半城。
当初的平市,有一半的产业都属于汪家。
再加上梁家的财产,汪大姨手里房契一大堆。
虽然现在这些房子都被政府给征用了,但所有权还是属于汪大姨的。
金阿吉和张二强都有点不敢收:“老板,我们把这个还给汪大姨吧,这也太贵重了。”
宁夏道:“既然她给你们了,那就收下。我看了一下,这两栋楼的位置都在市中心那一片,汪大姨送的有心了。”
两人手里抓着那张轻飘飘的纸,半天都回不过来神。
他们就这样拥有了一栋楼?
这也太不真实了。
宁夏则在猜测冷漠手里的那栋楼的位置,会不会也在市中心那一片?如果是的话,她想回头找冷漠做笔买卖,把那栋楼的所有权给买过来。
她打算在平市中心那边建一个集商业和居住于一体的新型小区,这地方当然是越大越好。
不过眼下倒也不急,贪多嚼不烂,她先把手头上的事情弄好了再说了。
宁夏起身回楼上房间,刚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对面的房门打开了。
冷漠手里抓着药瓶和纱布,看到她的时候,笑着打了声招呼。
宁夏问道:“你这是要去上药?”
冷漠点点头:“是的,我自己不太好操作,所以我想去找萌萌帮忙。”
话音刚落,就见冷萌萌从自己的房间里捂着肚子冲出来,一阵风似的刮进了走廊那头的卫生间。
宁夏挑了挑眉:“看样子她应该是顾不上你,要不,我给你换?”
冷漠犹豫了一下,“你要是不介意的话,那就麻烦你了。”
宁夏笑着接过了他手上的药和纱布,示意他进房间。
两人进了房间,冷漠并没有把门关上。
他往床边一坐,伸手把上衣扣子给解了开。
衣服一拉开,冷漠结实的胸膛就露了出来,随后,他把上衣脱下来放在身侧。
宁夏弄好药一转身,就正好直面冲击。
冷漠的伤在右侧胸膛上,纱布绕着他的左肩和右肋下缠了一个圈,但又十分凑巧地把该露的地方都给露了出来。
宁夏的脸,不自觉地就烫了起来。
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宁夏尴尬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好像不应该来帮这个忙。
“那什么,我刚才喝了酒,这会儿头有点晕,估计没办法帮你换药了。你在这儿等着,我把阿吉喊上来,让他给你换。”
说完,宁夏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要死了,她怎么就忘了冷漠的伤口位置尴尬呢?
上次在国的时候,她瞄到一眼之后,就脸红半天,这次倒好,他直接脱了上衣让她看了个全部。
刚才她脸红的样子对方没看到吧?
希望没看到,不然她回头怎么面对冷漠啊?
宁夏心里哀号着,跑下楼把金阿吉给叫了上来,自己则跑回房间接冷水洗脸去了。
等金阿吉帮冷漠换完药离开之后,冷萌萌悄摸摸地进了冷漠的房间。
“哥,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竟然连色、诱这种法子都用上了。”
冷漠衣服穿得板板正正,面不改色地道:“要抓住一切有利条件,替自己创造机会。”
冷萌萌翻了个白眼。
她之前还嘀咕,为什么她哥让她配合着装拉肚子,结果竟然是为了这个!
真是太不要脸了!
不过,她还真想知道,当时宁夏是个什么反应。
宁夏是个什么反应?
她好歹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女霸总,虽然当时尴尬得红了脸,但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像往常一样,宁夏处理了一些工作之后,在十一点的时候关灯睡觉。
结果睡到半夜,她就开始做梦,梦里冷漠光着上半身,手里拿着纱布,追着让她换药。而她跑了几步之后,竟然毫无节操地一把摸在了冷漠的胸膛上。
妈呀,好结实啊,跟她想象中的一样。
冷漠低下头,咬住了她的耳朵,轻声问道:“喜欢你看到的吗?”
宁夏一个激灵从梦里醒了过来。
身下有点不对劲。
她赶紧开灯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来例假了。
赶紧钻进空间里给自己收拾了一番,弄干净之后,她走到洗手台前洗手。
洗好之后,她抬头看了一眼那一米多宽的高清美颜镜面,明明镜子里只有她一个的倒影,但她却好像看到了梦里的情形。
轰——宁夏的脸一下红了个透,她赶紧抓起带伸缩功能的水龙头,朝着镜面喷了一通。
等出了空间之后,宁夏羞恼地在床上捶了好几下。
她未免也太不争气了!
做那种梦也就算了,竟然还给自己刺激得例假提前,最后竟然还梦境重现了一下!
真是太没出息了。
不就一个过分结实的胸膛嘛,她又不是没见过,至于这样吗?
亏得是那会儿她临阵脱逃了,这要是硬着头皮把药给上完了,那还得了?
宁夏尴尬地抠了抠脚趾头,赶紧拉过薄被盖过自己的头顶。
一夜辗转,一直到后半夜宁夏才又睡过去。
第二天一早,宁夏便下楼去收拾办公室。
明天就要正式搬到电子厂去了,公司里的东西全都得带走。
正忙活着,宁夏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顺手接起,就听金阿吉在电话那边说道:“老板,有个人想见你。”
宁夏好奇地问了一嘴:“谁啊?”
金阿吉道:“是个姑娘,她不肯说自己的名字,说怕你知道了不肯见她。”
宁夏想了一圈,也不知道会是谁,于是道:“那你把她送到公司这边来吧。”
她的时间可不宽裕,不想为了一个不敢报上姓名的人而浪费。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后,金阿吉就把人给带到了公司。
宁夏推开会议室的门,看清里面的人后,着实惊讶了一下。
“你怎么来s市了?现在才五月份,还不到暑假的时间,你这是请长假了?”
对方低头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我辞职了,其实也不算辞职,是学校不要我了,让我自己辞职,这样比开除要好听一些,但其实差别也不大。”
宁夏抿了抿唇:“那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对方从包里掏出一个布包来,“小夏姐,这是我爸妈要走的那五千块钱,我给你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