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美人哪里跑!”
王英才攻下一县,就兴冲冲地往县府后院里跑,见到一个美妇,顿时气血翻腾。
“保护夫人!”
衙役们纷纷前来阻拦。
王英怪他们坏事,手起刀落,一刀砍死一个,没几下就杀了个干净。
那美妇见他这般凶残,早就被吓坏了,梨花带雨地缩在角落中瑟瑟发抖,又见他不怀好意地走来,心中恐惧:
“不要……不要过来……放过我”。
憋了几天的火,王英岂会放过这般美人,也不管那美妇如何叫惨,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粗暴地撕开裙裳,在外头喊杀声的助兴下成了好事。
爽快了一番后,系好裤腰,看着抱膝哭哭啼啼的美艳露出的雪白美景,有些意犹未尽。
“这般美人,只享受一次可惜了,还是把她带上,可随时泻火”。
想到这,用被子一裹,把美妇包成一条人棍,直接扛了出去。
到了外头,王英纠集队伍,见人数比来时多了近百人,心中一喜。
哈哈,果然如公明哥哥所料,这么下来,人数越来越多,何愁大事不成?
“出发!”
接下来,王英又连攻几县,不过,让他失望的是,再也没有遇到美妇那般的美人。
还好没杀了她!
王英庆幸间,看着队伍中唯一的一辆马车,腹下又开始火热,直接走过去掀开帘布,一头钻了进去。
“等下一个县就要与公明哥哥汇合了,快活一下先”。
那美妇一路被他凌辱了几次,或许已经认命,不再挣扎,任他胡作非为。
洛水县,是北上登州必经之路。
此时,洛水县南边两里地处,聚集了两三千人,有些持刀,有些扛着锄头,身上都带着血迹。
而这人的脸上,表情更加精彩,有的惶恐不安,有的则亢奋无比,他们中间,有几个人盘坐在一起小山坡上。
正是宋江与李青夫妇他们。
李青伸长着脖子往后头望,“王英怎么还没到,不会是遇阻了吧?”
“不会,官兵都去了飞凤寨,就留一些老弱杂役守着,阻不了他”。宋江语气淡淡,如今队伍壮大,他更加自信了。
“公明哥哥,那我们打下登州后,又打哪里?”
宋江淡淡一笑,指着不远处的那群人,“你觉得他们,能打得过朝廷禁军吗?”
“那自然不会,禁军再不怎么样,也不是这些只会耕地的百姓能比的”。
“是呀,所以,我们还得慢慢积攒势力,把登州抢了之后,得找个地形好的地方藏起来,好生训练”。
“然后呢?”
“然后?”宋江缓缓站起身,在李青众人的目光中变得无比高大:
“诵国对外软弱无能,对百姓严苛刻薄,如此下去,百姓们迟早都活不下去”
“哼!这天下非赵廷一家,赵廷既无能,那便换一朝,等我们有了足够的实力,便解救大夏万千百姓于水火!”
“公明哥哥大义!吾等誓死相随!”众人无不拜服。
“来了”。
宋江话出突然,众人不解,循着他的目光看去,才知道他说的是王英。
“哼!他倒是好大的派头,坐马车,还让我们等他那么久!”李青有些不悦。
“无妨,又不急”。宋江脸上淡淡笑着,心中却是不满:这些人,难成大事,以后还得一并除了去。
王英拉着美妇从马车下来,远远就得意大笑:
“哈哈,公明哥哥,看我带了多少人来!”
马车后头,足足有一千余人。
“辛苦王英兄弟了”。
“不辛苦不辛苦”。
“这女的是谁?”张青突然问。
“她呀,路上遇到的一个可怜女子,如今算是我女人”。王英猛地一拉美妇,斥喝道:
“还不见过公明哥哥?”
美妇抬起头,怨恨地盯着宋江,突然拔下发簪当成匕首,冲杀了过去:
“你这匪首,我要杀了你!”
“大胆!”
张青脸色一变,还未等那美妇靠近宋江,直接一刀劈向那美妇。
“勿要伤她!”王英伸手大吼。
可是,已经迟了。
张青出手凶狠,那美妇不过是普通女子,竟被他一刀拦腰斩成两截。
血液溅飞,王英摸了摸溅在脸上的血花,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
这般美艳的女子,就这么死了?
她死了,我以后去哪里爽快?
“张青!”
王英面爆青筋,双目泛红,冒着粗气,如激怒的公牛,死死盯着张青。
“我要杀了你!”
说着,已是提刀冲了上去。
“怕了你不成?”张青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什么,心中无愧,持刀迎战。
两人很快就交上手,那王英又是恨极了张青,刀刀是杀招,张青也打出了火气,不再收敛,也用上杀招,打得凶险万分。
“公明哥哥……”孙二娘目光求助宋江。
宋江暗恨:一群不成器的玩意!
不过,此刻才刚起事,没几个好手,却是不能让他们死了。
想到这,宋江压下怒火,深吸一口气:
“住手!”
可两人用的都是杀招,谁敢让手?万一自己让了,对方不让,死的就是自己了。
宋江微微眯起眼睛,目中寒光闪烁,用力一抓大刀,一跃而起,朝两人中间狠狠劈去。
“我说!住手!”
声如怒雷,刀若劈天。
一刀下去,两人交错在一起的长刀竟被同时劈成两段。
咣当!
两截断刀坠落。
“你们……要违逆我?”
听着近在耳边,阴沉冰冷的声音,王英、张青不由得颤抖了一下,齐齐惊醒。
张青赶紧抱拳认错:“公明哥哥,张青知错!”
王英也不傻,别看他一战收服许多人,可这些人肯定更听宋江的,也是赶紧施礼:
“王英失智了,请公明哥哥责罚”。
见两人认错,宋江脸色才好上一声,冷哼一声:
“都先记下,回去再罚,人既然已经齐了,那就趁早出发,攻下洛水县,再取登州城!”
“是!”
“是!”
王英偷偷瞟了张青一人,他不怪宋江,但这张青却是恨上了。
以后,别落在我手里!
张青当然察觉,却是无惧,这王英撑死也只能与他斗个平手,可他还有个孙二娘呢。
今日若不是公明哥哥在,我夫妻二人,非得尝尝你这好色淫徒的肉是什么味道!
宋江看在眼里,却懒得再理。
也好,你们相斗,倒是更好管一些。
“出发!”
一日之间,登州境内十几个县都被掠夺一空,消息很快传到了莲山。
“什么!岂敢如此!”
邓伦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是什么贼人,敢这么胆大妄为!”
“禀大人,为首之人是宋江”。
“宋江?”
邓伦一愣,望了望飞凤寨,又与赵山河对视一眼。
“这怎么可能?”
“这宋江不是飞凤寨二寨子吗?我们正在攻打他老巢,他岂会不在这抵抗?”
“大人,可我们的人认得真切,那人确实是宋江”。
“他是怎么出去的?”邓伦不等有人给答案,又急道:
“赵节度,不能任由宋江如此胡作非为,我提议,退兵护城去”。
“不行!”赵山河断口拒绝。
开什么玩笑,他带的这么多人来围飞凤寨,就是为了雪耻,如今飞凤寨还未破,就这么退了,岂不是笑煞旁人?
“这宋江是飞凤寨的二寨主,这里是他老巢,只要灭了这飞凤寨,他无处可逃,邓知州可不能中了他调虎离山,围魏救赵之计”。
“可万一……”
“邓知州!登州无险可守,他们若敢占城,是自取灭亡!”
“我担心的是这些匪人无法无纪,屠戮城中百姓呀”。
“他们要是这般凶残,那就更得捣了他们老巢,斩草除根,不然以后荼毒无穷”。
“不对!”邓伦突然想起一事,“那宋江每次犯事都自报名号,偏偏攻打飞凤寨又不见他,他有没有可能,根本就不是飞凤寨的人?”
“不是又如何?”赵山河冷冷说道。
在飞凤寨死了这么多人,宋江是什么人早就不重要了。
“我是怕中了他祸水东引之计呀”。
赵山河失声而笑:“是你说宋江是飞凤寨的二寨主的,如今又说可能是计”
“邓知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算是计,那也是已经中计,如今只能将错就错,你若是想回去守城,我不拦你,你可以带着乡兵回去”
“但这飞凤寨,我非剿不可!”
邓伦见说不动他,心急如焚,那宋江已纠三千之众,凭他那点乡兵,如何能挡?
看着远处的飞凤寨,咬了咬牙:
“死也要死明白一次,我去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