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这天,元之柔早早醒了过来,发现孟春意还在睡觉也不吵醒她,直接进空间找团团。
团团看见元之柔,立马冲过去抱住她的腿,撒娇道:
“主人,你终于来陪我了,你都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我怎么会把你忘了呢,最近不是太忙了嘛,不过,团团你今天也太可爱了吧。”
元之柔老远看见团团跑过来,感觉像一个小白糯米团子裹着红色的外衣,白乎乎胖嘟嘟,可爱极了。
团团一脸骄傲的抬起脑袋,
“我一直都可爱,我每天都可爱,我最可爱。”
“好好好,你最可爱了!”
元之柔把团团抱了起来,亲昵的在他脸上亲了亲,
“团团,新年快乐,新的一年还要请你多多关照啊,继续替我排忧解难。”
团团搂住元之柔的脖子,胖乎乎的小脸蹭着元之柔的脸,开心的说:
“主人,新年快乐!你放心吧,有我在没意外,我可是无所不能的。”
元之柔又在空间里陪团团玩了一会儿,直到团团说孟春意要醒了,元之柔才出了空间。
元之柔侧躺着,手撑着下巴,静静的等着孟春意醒来。
孟春意一睁眼就听到,元之柔甜甜的说着:
“春意姐,新年快乐呀!”
“柔柔,你也新年快乐。”
两人在床上互相说着吉利话,好似要把所有美好的祝愿都送给彼此。
随后两个人就起床了,易君浩和戴承望早早的起来等着两个姑娘,四个人吃过了早饭就出发去拜年了。
最主要的是给高秀华和大队长夫妇拜年。
去给高秀华拜年的时候,孟明德也在。今天的孟明德很正常,没有说难听的话,大家相安无事,心情都很好。
随后,四个人去了大队长家,大队长夫妇热情的招待着他们。
大队长的女儿,女婿也在,两个人都是很温柔的人,看起来很般配。
大队长家一批接着一批的人过来,元之柔四人就先回去了。
他们到家后,来了好多村里的小朋友们,这都是元之柔之前打猪草时,结交的“盟友”。
元之柔经常会带些糖果,带些小零食分给这些孩子们,所以孩子们都很喜欢元之柔,今天是他们特意过来给元之柔拜年的。
元之柔拿出了糖果,点心,瓜子花生分给了孩子们,每个孩子的兜里都装得满满的。
孩子们高兴坏了,说以后还要带元之柔打更多的猪草。
孩子们走之前,有点不好意思的问元之柔:
“姐姐,门口的那些小鞭炮,我们可以捡走吗?”
元之柔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
“可以,你们喜欢都捡走,但是要注意安全啊。”
孩子们高兴的手舞足蹈,一个个抢着捡小鞭炮去了。
那时的鞭炮是用黑色的火药制作,编织线烧尽了之后,经常残留一些未燃放的小鞭炮。
孩子们捡来就一个一个放着玩,捡得多了还可以卖钱。
家里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人家,就会买一些给自家的孩子玩,一分钱九个小鞭炮。
……
元之柔他们过了一个开心的年,但是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易君浩又该走了。
易君浩这次请了15天的假,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离开的前一天晚上,易君浩在屋子里收拾东西。
元之柔想帮他收拾,但易君浩拒绝了。
易君浩牵着她到一旁坐下,温柔的说:
“我能自己做的事儿就不想让你动手,你就坐在这里好好休息,陪着我就行。”
说完,易君浩还洗了个苹果给元之柔,她无聊就啃一啃苹果。
元之柔看易君浩认真收拾东西的样子,心想,她男人怎么这么帅啊。
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易君浩,里面有小星星。
但是,当她看见易君浩把衣服一件一件叠好,收起来的时候,不舍得情绪突然涌了上来。
元之柔放下手中的苹果,冲过去抱住易君浩,小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不乐,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呀?感觉你都没有陪我几天,我舍不得你走。”
易君浩放下手中的东西,把怀里的人儿紧紧抱住,叹了口气说道:
“我也舍不得你啊,可是某些人又不愿意嫁给我,不然你现在都可以跟我一起走了。”
元之柔从他怀里抬起头,不好意思的说:
“我愿意嫁给你,这不是没到时候呢嘛。况且,我也不想离开春意姐,再等等,说不定我们都能一起回京市呢。”
易君浩刮了刮元之柔的鼻子,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心里只有你的春意姐,我吃醋了,我要惩罚你。”
“怎么惩罚我?唔…”
说着,易君浩堵住了元之柔的嘴。
他一只手按住元之柔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环着元之柔的腰,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由浅入深,元之柔被他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安静的房间里有种声音格外明显。
最后,元之柔实在受不了了,用力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
易君浩拉着元之柔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伸手揽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元之柔颈窝里,对着她的脖子又亲又咬。
元之柔只觉得好痒,推着易君浩的脑袋,最后发现根本推不动,算了,随他去吧。
元之柔抚摸着易君浩的头,轻声说:
“你这样好像一个粘人的大狗狗啊,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就不要不开心了。”
“那你哄哄我。”
“你最好了,最爱我了,我也真的好爱好爱你呀,我想每天都跟你待在一起,想你每天都开心。”
“那你最爱的是我,还是孟春意?”
元之柔被他这个问题整无语了,
“你们两个都是我最爱的人,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春意姐的醋你都吃,你幼不幼稚。”
易君浩也不说话,抬起了头对着元之柔的嘴唇又吻了下去,还咬了咬。
元之柔疼的掐他胳膊上的肉。
易君浩用行动表明,他就是一个幼稚的人,就是吃孟春意的醋。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耳鬓厮磨,元之柔才不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