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洛川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陛下,微臣之前为刘常在把脉时,她脉弦而绷紧,时有闷胀感,舌质偏红,乃肝郁气滞的症状。需静养梳理肝气,才能通畅脉络。”
“柔嫔娘娘所言,句句属实!”
南宫玄羽微微颔首:“朕知道了。”
“可见说柔嫔故意为难刘常在,命内务府撤了她绿头牌的事,都是无稽之谈!”
刘常在已经死了,有唐太医和脉案为证,再加上陛下下了定论,流言彻底不攻自破。
沈知念却没有就此停下,继续道:“且不说我与刘常在无冤无仇,没有害她的动机。就算有,诸位是不是忘了,今晚的庆功宴是为谁?”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
是啊,这是沈茂学的庆功宴!
柔嫔娘娘又不是傻子,更不是疯子,怎么可能破坏自己父亲的庆功宴?
以姜婉歌为首,试图往沈知念身上泼脏水的人,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因为柔嫔没动机,也没理由这么做。
沈知念将他们的神色收进眼底,轻嗤一声,重新端坐在椅子上。眼波流转间,带着一股迫人的威仪!
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