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姬长河说了一句:“尚少,那小子曾说过,要扶持姬青冢做家主……”
尚少陡然一惊,就开始寻思起来,如果姬青冢做家主,他再入主姬家,岂不是整个姬家都是自己的?
对哦!
我怎么没想到!
尚少立刻兴奋起来。
他被称为尚少不假,但明家少爷非止一个,明里暗里竞争激烈。
如果他能掌控姬家,就等于坐拥千亿资产,那些堂哥堂弟们,谁能与我争锋?
毕竟家族资产虽多,但都要用来经营,不可能让某个人私用。
但掌控姬家就等于一个小金库,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想到这里,尚少哈哈大笑:“长河啊,刚才给你开玩笑的,你这条狗本少爷收下了,以后有什么消息及时汇报,本少爷不会亏待你。”
“谢谢尚少……主子。”
姬长河认主。
“好了,本少爷要赶快办事去了。”
说完,尚少便挂了电话。
此刻他前所未有的急于得到姬青冢。
在他看来,只要先把姬青冢办了。
女人嘛,就是那回事,无论反抗多激烈,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死心了。
这种事他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即便是不满,也因为爱惜名誉而选择沉默。
有难缠的,大不了用钱砸,不缺钱的,就用家族势力摆平。
真要遇见贞节烈妇,那就让她消失,也不是多大事。
不过他想财色兼收,多少也得找块遮羞布,在最短时间内拿下姬青冢。
尚少脑子里快速思索,
然后联系白老,停了将近一分钟白老才接电话。
“白老,你现在哪里?”
尚少迫不及待的问。
“我在车上……咳咳……现在正沿着四环路赶过去。”
白老说了一句,忽然咳嗽起来,尚少眼睛微眯,若有所思道:
“白老受伤了?”
白老喘了口气:“没什么,刚才被偷袭了一下,不碍事。”
按照原计划,白老抓到姬青冢先用来威胁陈卓,然后交给尚少。
“你开的什么车,我去接你?”
尚少看似随意的说。
白老说道:“我开的是一辆白色保时捷……不过尚少,姬家我是回不去了,你看?”
“不妨事,等事成之后你到我明家便是,明家一定对你视若上宾。”
尚少笑道。
挂了电话,尚少眼里闪过一丝冷芒,与身边的于隐对视了一眼,“于宗师,一会咱们要演一场好戏……”
驾驶着宾利,陈卓一路风驰电掣,在某条路上,与白老驾驶的保时捷擦肩而过。
双方车速都很快,眨眼就错开数百米,陈卓莫名的有些异样感觉,但却没有停车,继续朝火车站赶去。
几分钟后,陈卓来到蔚然酒家,很快就找到白老停留过的房间,但却已经人去楼空。
白老和姬青冢都不见了,只留下遍地狼藉和几个伤员。
牛角昏迷在房间一角,两只胳膊一条腿全部被打断,胸骨断了八根,鲜血把全身都染红了。
毒蛇不知何时移动到房间靠中间的位置,也是两只胳膊
被打断,胸口有一道刀痕,把皮肉全部切开,露出白森森的骨头,仿佛一张狰狞的巨口,触目惊心。
还有那个中年宗师连松,胸口被打得凹陷下去,也是昏迷状态。
见状,陈卓急忙拿出金针先后给三人针灸,暂时控制住伤势。
针灸之后,三人先后苏醒,毒蛇牛角一醒过来,立刻满脸羞愧的说:
“二哥,对不起,我们没保护好姬小姐。”
陈卓淡淡的说:“不是你们的错,不用自责。”
然后看向连松:“白老走了有多久?”
连松回忆了一下答道:“估计就几分钟之前,对了,我们来的时候开的是一辆白色保时捷。”
“白色保时捷!”
陈卓脸色一变,似乎刚才有一辆白色保时捷,与自己擦肩而过?
怎么这么大意!
陈卓又急又怒,急忙转身朝外面走去,或许是急怒攻心,刚走出两步,突然眼前一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二哥?”
毒蛇牛角大惊失色,这才看见陈卓背上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把后背都全部染红了。
“不碍事!”
陈卓迅速拿出金针,刺在几个穴位上,一方面止血,另一方面,防止自己晕眩。
“你们自己先想办法疗伤,等我回来再说。”
说完,陈卓径直大步离去。
“嘎吱!”
一辆奔驰挡在白色保时捷面前,白老一惊,正要喝骂,只见尚少与一位身着黑色休闲装的中年宗师从奔驰里走下来,这才松一口气。
两人走
到车门口,白老也下车微笑道:“尚少可真心急,我一会就到了,居然亲自来接。”
尚少往车里瞄一眼问:“人呢?”
“在后备箱里。”
白老淡淡的说。
“不会捂死吧?”
尚少有些担心的问。
“不会,我留了一条缝。”
“那就好,赶快走吧,本少已经等不及了。”
尚少松一口气,示意白老开车。
白老拉开车门,脑袋钻进去一半,似进未进的时候,忽然身子一震。
一把锋利短刀狠狠的捅进他后心。
一尺长的短刀,几乎完全捅进白老体内,只剩下一个刀柄。
白老身子巨震,忍痛问道:
“为、为什么?”
尚少笑容一敛,厉喝道:“你敢绑架我未婚妻,本少岂能饶你!”
“你……无耻!”
白老虎吼一声,强忍剧痛,右腿猛地后踢,逼迫于隐不得不后退。
于隐后退,同时拔出匕首,带出一蓬鲜血,血流如注。
白老豁然转身,一掌朝尚少拍去,满脸狰狞:“想牺牲我达到目的,去死!”
轰!
含怒一掌,威力巨大,却被于隐强势挡住。
于隐先天后期,本来不是白老对手,但他偷袭成功,白老实力大打折扣,勉强将于隐轰飞,自己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
下一刻,白老突然眼皮一跳,只见一道乌黑枪口正瞄准他。
“砰砰砰!”
几道火光瞬发而至,白老身子巨震,撞在车身上再反弹回来,扑倒在地上。
兔死狗烹。
堂堂大宗师,居然是这种憋
屈的死法,白老死不瞑目。
此时尚少与于隐互换了一下眼色,尚少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揉巴揉巴,揉成褶皱。
然后自己打两个大嘴巴,悄悄问于隐:“像不像?”
于隐摇头:“太轻了,不太像。”
尚少脸皮颤了颤,打脸很疼的好不好?
但为了表演真实,只得咬着牙说:“那你来,打狠点。”
“那我真打了啊?”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