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认识啊?”
徐天听到这个名字,瞬间激动起来。
“怎么会涉及到他们啊?”
吴迪没有回答徐天的问题,而是自己嘟囔了一句。
“涉及到谁啊?”
徐天伸着头问了一句。
“别瞎打听,等你哥好了再说。”
显然,吴迪不想告诉徐天这摄魂铃的来历。
徐天也没有继续追问。
吴迪说的对,先处理徐小年的事儿。
……
“天儿,你来一下!”
赵三妮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传来。
徐天闻声看过去,就发现母亲赵三妮穿着一身护士服站在那里。
“快去,快去!”
吴迪催促着徐天赶紧过去。
他并不是害怕赵三妮,而是害怕徐珍珍。
别看徐珍珍整天躺在躺椅上看美女,赵三妮可是他的逆鳞。
正如徐珍珍自己说的,谁都比不上赵三妮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这要是让赵三妮不痛快,徐珍珍敢和自己拼命。
跑到赵三妮身边,徐天很自觉的低下了头。
“妈,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
“徐长日,看着我!”
自打徐天记事起,赵三妮就很少称呼自己的大名。
但凡喊自己的大名,指定有大事儿。
徐天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了赵三妮。
“你哥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妈求你给他报仇。”
赵三妮忽然给徐天鞠了一躬。
这一下,把徐天给整懵了。
“妈,您这是干啥,我哥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更何况这事儿……”
“没有什么何况,我只是想不让你哥受委屈。”
母亲一旦开始护犊子,那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而且,赵三妮不希望徐天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妈,这事儿交给我了。”
徐天郑重其事的对赵三妮表了态。
“我也知道这很危险,但我咽不下这口气。”
赵三妮说着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徐天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见过母亲流泪了。
“虽然具体的事情,我还没搞清楚,但我确信我哥是被偷袭的。”
“妈,我在这里给您保证,不管对方是谁,我都让他死!”
徐天从未说过这么狠的话。
他也从没想过杀人。
可这次不一样了。
赵三妮没有回应,只是转身离开了。
刚走了没有两步,赵三妮又扔下了一句话。
“给你爹买贴膏药。”
果然,相濡以沫说的是真的。
徐天也知道徐珍珍腰椎间盘突出的事情,但他就没想起来给他买药。
一百七十斤背着一百八十斤走了这么多的山路,怎么可能不犯病?
“少年夫妻老来伴啊!”
吴迪神出鬼没的来到了徐天身边。
“师父,这事儿你得帮我。”
不是恳求,不是苦求,而是要求。
“嗯。”
吴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其他的。
只不过,他的内心在想:如果自己不想帮忙,那为什么要赶过来呢?
……
朝霞行千里,晚霞不出门。
今天的火烧云红了半边天,是个出门的好日子。
徐小年经过半夜的治疗,已经转危为安了。
只不过人还没醒过来。
熬了一晚上,徐天也有些撑不住了。
可徐天不能睡,他要趁热打铁。
趁着对方松懈的时候,干掉他们。
上午八点,尚家铁三角再次来到了医院。
“天儿,查到了。”
尚双全拉开车门就跑了出来。
“查到什么了?”
徐天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激动。
“你看看!”
尚双全说着话把电脑递给了徐天。
上面是个图片,清晰的罗列了一些信息。
五王墓,五个异姓王爷的墓,曲那任洪易!
五个王爷生死好友,死后同葬一座山,香山。
曲家守坟人曲种仁。
那家守坟人洪十四。
任家守坟人任踟躇。
洪家守坟人洪六。
易家守坟人易晖晟。
五家共守香山,传承五王情义。
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看起来问题颇多。
“这是从哪里找到的?”
徐天看完之后,对尚双全开了口。
“我查了龙城所有的县志。”
尚双全不停的摸着自己的墨镜,显然是眼睛不舒服了。
“不对劲,如果守坟人一直没变,那他们得活了多久?”
徐天很诧异的看着这些信息,里面竟然有洪十四的名字。
“我也觉得很奇怪,只不过我没查到原因。”
尚双全很是无奈的回应了一句。
没有一查到底,是对他黑客身份的侮辱。
“延用同一个名字罢了。”
一旁抽烟的吴迪开了口。
“同一个名字?”
徐天一时间没想明白。
但尚双全懂了。
“这名字应该是有讲究的,或者说,这是为了方便后人相认?”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但左右也就这几种原因。”
吴迪很欣赏尚双全的聪明劲儿。
“那这么说,这驭蛇人很有可能是这几个守坟人之一。”
现在,可不是攀比的时候,徐天只想尽快给徐小年报仇。
“应该错不了,而且极大的可能是那个洪六。”
吴迪再次开口。
徐天闻言再次看向了那个名单。
的确,这五家的守坟人都是本家人,唯独那家的是洪十四。
如此一来,洪六和洪十四就成了最有嫌疑的人。
洪十四是古武者,那驭蛇人只能是洪六。
“你说他们会下山吗?”
徐天现在有些等不及了。
“别着急,等着你哥醒了,问问具体情况,别搞出乌龙来。”
吴迪一下子就明白了徐天的意思。
“对,咱是要报仇,但不能冤枉好人。”
尚双全也这么认为。
“不能这么干等着,万一他们跑了呢。”
徐天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害徐小年的人抓住。
“按照现在的情况,他们应该不会下山的。”
吴迪往花坛上一坐开始给他们分析起来。
第一,守坟人的职责所在,不可能离开这个五王墓。
第二,他们一直住在山上,山上就相当于大本营,逃出去反而被动。
第三,徐小年虽然受伤了,但对方两个人不见了,这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比徐小年伤得更重。
或者说,其中一个人比徐小年伤得更重,不方便转移。
姜还是老的辣,吴迪考虑的的确够全面。
徐天听了吴迪的分析,并没有开口。
他相信师父,也需要师父的帮助。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等着小年哥醒来。
“天儿,小年哥醒了!”
尚双全的电脑上显示出了icu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