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身后,眸子也仿佛被水洗过一般好看,似乎是没想到他竟会在卧室,恍如见到了猎人的林间小鹿,震惊又无措。
可偏偏,头上还带着兔子耳朵。
想让人将她拦在怀中,细细把玩。
看看这耳朵是不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稍微碰上一碰,能不能让她眸中泛起诱人怜惜的水雾,会不会软着声音求饶。
再问问她,究竟是迷路的小鹿,还是送入虎口的小白兔。
她雪白的肌肤更是被热气蒸成桃花一样的粉红色,诱人去摘、去嗅、去尝,若是含在齿间辗转,是否真能尝到如花蜜一般的甜美味道。
脖颈、手腕处,更是有着一圈白毛毛,加之那只遮住重点部位的衣衫,可谓是将半遮半掩、欲拒还迎八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傅克己视线几乎化为实质,一寸一寸,扫过夏暖暖的肌肤,好似一双无形的手,细细抚摸而过。
夏暖暖不由瑟缩。
她往后退了一步。
她脚步一动,傅克己的视线也跟着如影随形。
在她羞耻得想要转身就跑前,傅克己抢先一步,攥住她的手腕。
同时,太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电话另一端的人小心翼翼地唤道:“傅先生……”
“明天再说。”
此刻,天塌下来,也没有他眼前的人重要。
傅克己挂断电话,手上一个用力,将夏暖暖抓紧怀中。
手先是顺了顺她的耳朵。
明明那只是一个道具。
可被傅克己幽深的眼神紧盯着,夏暖暖骤然感觉那双耳朵好似也成为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被他握在手中,慢条斯理的细细把玩。
她粉红色的身体上,愈发多出一份红晕。
“别、别摸了……”她忍不住小声求饶。
“穿成这样,不给我碰,还想给谁碰?”
傅克己手顺着耳朵向下,握住了夏暖暖的耳朵:“恩?说话。”
夏暖暖不由一抖,急忙道:“给、给你碰得。”
为了证明自己,她努力,往傅克己的方向凑了一点,好让他能继续抚摸那双兔子耳朵。
“这么乖。”
傅克己没有穿上衣,夏暖暖也只穿了一小件。
他将她揽入怀中时,两人火热的肌肤相贴。
相碰的一瞬间,仿若一点火星,瞬间燎原!
夏暖暖只感觉眼前一天旋地转,人就被傅克己压在床上。
男人低头,形状优美的薄唇,沿着她的脖颈,细细的一点点往下,种下一串小草莓。
“我不在家这几天,有没有做什么错事?”
“没……”夏暖暖喉中控制不住的发出细细的喘息:“没有。”
傅克己隔着衣物,在她的柔软上咬了一口,清冷的嗓音因动情,更添低沉幽深:“你知道吗?很多例子,都证明当出远门的丈夫回家后,妻子突然变得比平日更加热情大方,十有八九,就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出于愧疚的心理,试图补偿。”
夏暖暖吃痛,发出一声嘤咛。
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出于愧疚的心理,试图补偿……
夏暖暖顿时想到了,她为了拿回设计图,假扮晏城女伴的事情。
她心中一紧,身躯跟着不自然的僵硬一瞬。
她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傅克己:“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听出他只是随口打趣,夏暖暖压下心理的慌乱,抬眸瞪他。
只是,她眸子如今好似一池春水,瞪人时,非但没有半分杀伤力,反而像是被污蔑的气急:
“这衣服,明明是你买的,也是你想看的,好几天不见,我想让你开心才换上的,你却这么怀疑我……”
她推了傅克己一把:“你不喜欢,我去换掉就是了。”
她双臂软绵绵的,哪里能推得动傅克己。
反而被男人揽入怀中。
“不气不气。”
男人带着笑意轻咬着她的耳垂:“我和乖宝开玩笑,怎么还真生气了?是我不好,辜负了乖宝的一片美意。”
他大手撩开她的裙底:“今晚我好好伺候你,给你赔罪好不好?”
“唔……”
夏暖暖呼吸剧烈起伏着,大脑仍沉浸在不久前的激情中,爽得一片空白。
又去冲了个澡的傅克己回来,就看到夏暖暖还维持着自己方才离开的姿势。
他屈指,在她额头上轻弹:“醒醒。”
夏暖暖回过神,视线从他那写满餍足的脸上,慢慢移到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傅克己的手很好看,是可以轻松去做手摸的那种好看。
骨节修长,根根匀称,还极其具有力量,手背上,那淡淡的青筋,更充斥着一种难言的色气。
“你会弹钢琴吗?”夏暖暖突然问道。
傅克己有些没跟上她的脑回路,还是点头:“会一点,还会一点小提琴,问这个做什么?”
夏暖暖或许是人真的有点傻了,喃喃脱口而出:“难怪你手指那么灵活。”
和之前比,简直愈发让人欲仙欲死。
傅克己笑出了声。
他冷冽的眉眼舒展开来,恍如冬泉化冰,说不出的好看。
他字咬得很慢,更满是呼之欲出的情欲:“看来,我伺候得还不错。”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夏暖暖羞耻地扯过被子,把自己整个埋进去。
试图用这种办法让自己消失。
却被傅克己将被子掀开:“起来洗澡。”
双腿还发软呢。
夏暖暖侧头看着他,伸出双臂。
是一个要抱抱的姿势。
“惯会撒娇。”
傅克己点评一句,却是弯腰,将她轻松打横抱起。
“那你会觉得烦吗?”
傅克己将她往上掂了掂。
觉得人还是有点轻了。
“不烦。”傅克己理所应当道:“我喜欢看你对我撒娇。”
夏暖暖心中一甜,将头靠在他心口,听着他的心跳,觉得极为欢喜。
至于进了浴室,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两人又要做点什么,那就难说了。
只不过,夏暖暖从浴室出来后,一被傅克己放到床上,就累得倒头就睡。
被傅克己硬是扶起来,给她吹干了头发,人也没醒。
然而,下半夜,夏暖暖睡得正昏昏沉沉,突然被推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
“暖暖。”傅克己的嗓音带着隐忍的痛苦:“陪我去医院。”
夏暖暖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她急忙坐起,打开灯:“老公,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