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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病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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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幼主登基,四大辅政大臣掌权,虽借助太皇太后辅助,康熙帝以十二岁大婚,借此终于得以亲政,但真正的拿到实权属实不易。

在后位的选择上为得到辅政大臣索尼的支持,聘娶了他的孙女赫舍里氏为后,于康熙四年十一岁的赫舍里氏入主中宫,成了康熙帝的元后。

后为敲打作为墙头草的遏必隆,康熙六年,遏必隆之女,鳌拜义女的钮祜禄氏入宫为妃。

后宫本就为前朝的映照,后妃的选择也反映了康熙帝在亲政时有多么的艰难。

皇帝都如此繁忙,那么作为保皇党的臣子就更加的繁忙,尤其这段时间的朝堂属实不平静,自鳌拜之后,康熙帝要处理的就是被他视为治国安邦的头等大事——“三藩”。

所谓三藩指的是清初分封的三个异姓王:吴三桂,尚可喜和耿继茂。

清朝初立为招降汉军将领统一中原许出高官厚禄,这三位藩王奉命南征,击败了南明政权和农民起义军余部,为统一中原做出了贡献。

与此同时他们的权势也随之恶性膨胀,在康熙帝登基之初已经逐渐发展为割据一方的军阀势力,对朝廷的统治产生了威胁。

自四大辅政大臣时期就已经开始逐步削弱“三藩”职权,更是留有吴三桂长子吴应熊在京为质,康熙六年吴三桂对朝廷的试探虽让二者关系有所缓和。

但是康熙帝从未放松过对“三藩”的猜疑,贾代善作为深得康熙信任的汉军旗将领,自然不得放松。

在贾史氏孕期他便被派去军营,一直在军营中练兵不得归家,直到康熙十二年圣寿节,贾代善这才得上恩,回府休沐。

而此时他的幼女,贾府嫡次女时年三岁,已经在府中偏院住了三年,期间贾史氏一次都不曾见过,也不曾过问。

荣国公府和宁国公府所在的街道名为宁荣街,因先祖贾源和贾演在开国时立下赫赫战功,故被封为荣国公和宁国公。

宁荣街是一条很长很长的街道,却硬生生叫宁荣两座国公府占去了大半条街,这条街的东边是宁国公府,西边是荣国公府,两所宅邸相连,隔着半条街遥遥相望。

荣国公府的府邸峥嵘轩峻,大门处站着七八个昂首挺胸的门役,正中两扇朱红大门,门上一对威风凛凛的金色虎头,虎口处衔着亮晃晃的门环。

正门上的长条匾额上书“敕造荣国府”五个鎏金大字,金钩铁划,刚劲非凡。

两侧各有一扇角门,左侧的角门锁着,右侧角门开着,时不时有人走动,从屋外能看到自内蔓延而出的古树和花枝,一派蓊蔚洇润之气。

在这座富丽堂皇气象万千的庭院深处,有一处偏院,院门虽能看出木料不菲,但是已经久经风雨能看得出岁月的痕迹,院外的墙皮已经有些脱落。

于正院和其他有主人家居住的院落不同,此处极为安静,院外也鲜少有人走动,仿佛这个院落被整座宅院遗忘了一般。

就是这样一座院落,谁敢想象居住其中的竟然是这座府邸主人的嫡次女。

于旁的主人家院子丫鬟婆子七八张嘴不同,这个院子里伺候的不过是一个年岁不小的老嬷嬷和两个年岁很小的小丫鬟。

院子很偏僻,自然也不是很大,拢共不过三间屋子,其中的正屋比起其他主人家的屋子要小一半有余,房内靠墙边搁置着一张半新不旧的雕花木床。

床的边缘处已经有红漆脱落的痕迹,露出的木头原本的颜色,上面的雕花倒还算完整,但是花纹极为简单,看木料也是极为普通的料子。

在荣国府的脸的丫鬟婆子睡的床都是上等的木料所制的床具,更别说还有漆料脱落,稍有细微的损耗都要拉去换了的。

床边系着的床幔也是粗制的料子,不带半点绣花纹样,细细看去上面浆洗的痕迹很明显,一看便知已经用了很久了,颜色早就不鲜亮了。

屋内光线也很昏暗,窗边糊的窗纸也是极为粗糙的,透光性极差,明明是大白日屋里却不见半点光亮。

床上躺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明明应该是千娇百宠的尊贵人,偏偏活的还不如府里得力的家生子,瘦小的身子被被子盖着几乎都要显现不出。

孩子的脸上带着极为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沉重,显然发着高烧,病的极重。

床侧坐着的老嬷嬷身上穿着半新不旧的粗布袄子,系着同样陈旧的裙子,满脸愁容的看着床上的孩子。

老嬷嬷问道:“可曾禀了太太?二姐儿病的这样重,大夫何时能来?”

小丫鬟红着眼抽泣道:“嬷嬷,太太不见人,郑嬷嬷只打发了我一包药就把我撵了出来。”

老嬷嬷按了按抽痛的额角,她本就年岁不小了,熬不得夜,二姐儿烧了一日多了,她吓得根本不敢合眼,没有药也请不了大夫,只能打了凉水用帕子不断的给姐儿擦着身。

但是半点用没有不说,二姐儿烧的更厉害了,二姐儿如今才三岁再这么烧下去只怕要被烧坏了。

可是太太不肯见人,大奶奶那边也没什么动静,新进门的二奶奶就更不必说,也只能看看郑嬷嬷给的药材有没有的用的了。

老嬷嬷接过药材打开一看,脸色却是越发的凝重,只见送来的那几味药材不说对不对症,但就是那人参都已经不知的那一年的物件,都化成灰了,哪里还能用?

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就只能看着二姐儿在这等死不成?

堂堂荣国府嫡女竟是因为没药活活病死,这话说出去能叫人笑掉大牙!

最初刚迁过来的时候院子里的日子还不难过,每月的用度都按时发来,她们这些伺候的老人不少,多少在府里还能说的上话。

可慢慢的郑嬷嬷不知从哪知道了,她们这些老人陆陆续续都被打发去了老太太陪嫁的庄子上,最后就只剩下她,然后又拨来了两个才买来的小丫头。

荣国府里下人多是家生子,外来的丫鬟在这宅子里根本走不通路子,从二奶奶进门之后院子里的用度也开始偷工减料。

二姐儿的日子也就越发的难熬了,这么小的人儿本就是需要长身子的,吃不饱穿不暖可不就容易生病。

这一病才知道日子还能更难过,几乎就等于在等死。

就在老嬷嬷愁着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小丫鬟忽然哭着道:“嬷嬷,我听到正院里有姐姐说老爷今日回来,不如我们去求求老爷吧!”

闻言老嬷嬷也像是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老爷要回府了?这可真是阿弥陀佛,福祖保佑,二姐儿可算是要有活路了!

“快!去前院,不,你们好生守着小姐,我亲自去!”

老嬷嬷说着就站了起来,腿脚麻利的往外跑去,丝毫看不出平日里脚步蹒跚的模样,走到后来竟然开始小跑了起来。

就在老嬷嬷一气跑到前院时,刚好听到门役通报着:“老爷回府了。”

老嬷嬷当即眼泪就跟滚瓜似的落了下来,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挤到了贾代善面前就跪了下来。

老嬷嬷的动作极快,一时贾代善和身边伺候的长随都没反应过来,这也给了老嬷嬷说话的时间。

“老爷,求您救救二小姐吧!二小姐已经高烧一日多了,一直没有大夫来瞧,送来的药也都是化成灰没了药效的,老爷,再迟点二小姐真的活不了了。”

贾代善在听到“二小姐”是时候险些没反应过来,哪来的二小姐?好在他很快想起他仿佛有了一个幼女,今年应当三岁了,不过这不是太太所出吗?

嫡出的小姐竟也有人敢怠慢?太太做什么去了?

贾代善一时间脑子里蹦出了无数个问题,但是这都不是现在该问的,他踢了一脚长随:“拿了我的牌子去请太医来,要快。”

不等长随回答他又踢了一脚:“还不快去!”

贾代善往正院方向走去,跟老嬷嬷道:“带我去看看二小姐。”

老嬷嬷快步上前,一面带路一面道:“老爷,二小姐不在正院,您同我往这来。”

说着一路引着贾代善往荣国府深处走去,路越走越偏,直到停在了一处破旧的院子外,老嬷嬷推开院门道:“老爷请进。”

贾代善面色难看的走了进来,他都不知这府里竟然还有这样一处院子,而这里竟然是他女儿住的地方?!

“伺候的丫鬟婆子呢?”

“老爷,这院子里伺候的就老婆子和两个十岁多才买进来的小丫鬟,并没有旁人。”

听了老嬷嬷的话贾代善的脸色铁青,这究竟是谁做的?如今府里是谁在管家?堂堂荣国府嫡二小姐竟然住在这样一个破落院子,得亏无人知道,否则明日他就该收到御史告状了。

该死的!别让他知道是谁!

贾代善进了屋,看到屋内那惨不忍睹的环境心底的怒火烧的越发的厉害,他身上的气势太强,逼的那两个小丫鬟受不住颤抖着跪在地上一个字都说不出。

望着床上那个瘦弱的只剩一小把的小人儿,贾代善不敢置信,这竟然是他的女儿?是他本该金尊玉贵娇养着的闺女?

看着女儿虚弱的模样,他焦灼的在屋里来回踱步,不断的望着院外,这太医何时能到?

就在贾代善着急上火之时郑太医被长随一路拽着飞奔而入,气都不等他喘匀就给按在了床边,郑太医年纪也不小了,颤着手指着长随半晌说不出话。

长随摸了摸鼻子,他这也是没办法,这不是人命关天么?

贾代善躬身对着郑太医行了一礼:“郑太医勿怪,实在是小女病的厉害,再晚就怕来不及了。”

郑太医看向床上这瘦的皮包骨的小姑娘,难以想象这竟然是三年前那个胖娃娃?荣国府怎么养的?就这模样说是城西贫民窟家的都有人信啊!

“数脉,一息六至。脉流薄疾,故脉来太过。好在并未高热惊厥,倒是幸事。”

郑太医取出金针,不一会就将这小人儿扎成了小刺猬模样,然后提笔开始写方子,安慰道:“小姐此番高烧未伤及根基,等退了热好生养着就没事了,到不必苛责饮食。”

这么小的娃能吃啥吃啥,多吃点,看看都给养成什么样了?真是作孽呦!

见女儿性命保住了,贾代善也有心开始查个究竟了,他毕竟是这府里名正言顺的大家长,很快这三年的事情就送到了他的面前。

薄薄的一页纸看的贾代善那叫一个怒发冲冠,当即就气势冲冲的朝正院里去了。

正院里早就得到贾代善进府消息的贾史氏同样很纳闷,在得知贾代善被老嬷嬷领着去见了那丫头的时候贾史氏脸色就开始不好,比贾史氏脸上更差的是郑嬷嬷。

她私下命人做了什么她自是清楚,那些个人被调走少不了她的手笔。

与此同时贾政院子里的贾王氏也收到了消息,脸色同样极为难看,若说郑嬷嬷只是把人调走,那院子里的用度却是几乎全被她扣了下来。

她虽出生王家,但她的嫁妆并不丰厚,王家对女儿的教养极为浅薄,陪嫁的东西自然也不如何丰厚,本以为嫁进国公府必然是来享福了。

可谁知上有婆婆死死的攥着府里的银钱,还有手握实权的大嫂,大嫂更是嫁进来一年就生了儿子站稳了跟脚。

她每月不过拿着固定的月钱,多的东西的一点都没有,好在婆婆不喜大嫂,硬是从大嫂手中分了一部分管家权给她,她这才有了机会。

采买账册什么的不在她手上,她也不敢在这上面动手脚,唯一能动的便是二小姐的月例。

她眼红于大小姐贾敏在府里的金尊玉贵,虽是嫂子但是她大字不识为人粗俗,不得贾政的欢心,也被贾敏看不起,认为她配不上读书人的贾政。

实际上贾敏并没有对贾王氏说过任何坏话,一切都是贾王氏在自卑之下的肆意歪曲。

贾史氏定下的规矩媳妇不得上桌吃饭,所以作为嫂子她要伺候婆母和小姑子用饭,贾敏自己用着也觉得尴尬,但这是贾史氏定下的规矩,作为女儿她并不能提出意见。

其他的事更是没有影的事情,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儿哪里能说兄长的家事,但凡她开了这个口那她这么多年的规矩也是白学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动不了贾母心肝儿大小姐贾敏的贾王氏,目光瞄向了府里几乎无人敢提的二小姐。

作为贾府的嫡出女儿,每月的月钱有10两,再加上每季的衣服布料,炭火等等的份例,也是一笔不小的进项,于是胆大包天的贾王氏就在这上面动起了心思。

在第一次扣下来之后发觉无人反应之后她的胆子便越来越大,到如今属于二小姐的全部份例直接就全部进了贾王氏的口袋,一丝都不曾送过去。

贾史氏从交出管家权就一心休养身体,半点不过问府中的事物,至于那个被柳道婆判定与她相克的女儿,她肯看在生下她的份上养在府里就已经是恩赐了。

至于活得好不好,能不能活下去,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了,她如今养好自己就已经费尽了全部精力。

三年时间贾史氏几乎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除了期间为了防止府里张氏一家独大,聘了王家的嫡女给她的政儿为妻,分了府里一部分管家权。

除此之外她并没有过问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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