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末日降临之后就有不少人在灾难之中死掉了,他不相信那个仓库里面全都是人肉干。
他们特意来到仓库盘查,发现那些老鼠人正在把自己的同类切片做成干!
“果然每个副本的人怪物都一样可恶。”
禹墨冷笑一声说道。
“这个副本的怪物好像还真不可恶。”
张小天推了推禹墨,示意禹墨再好好看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些肉干居然会生蛆虫……
生出来的蛆虫繁殖能力极强,在半个小时之内就能产下百来只蛆虫。
那些蛆虫就是老鼠人的食物,他们会把一半的蛆虫都是养起来,剩下的就拿去做饭。
“也真是够新颖的,我以为他们会直接吃人肉。”
禹墨不由得捏一把汗。
他打算离开仓库,去其他的地方找找线索,一抬手就触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小老鼠。
【恭喜玩家触发老鼠规则怪谈副本,请各位玩家躲到老鼠公寓。】
【老鼠公寓里的都是好老鼠人,他们不会吃人肉干,也不吃蛆虫。】
【找到老鼠人的主宰者并将其消灭,游戏便会结束。】
规则并没有自相矛盾,反而把一切都写得特别清楚,这让禹墨起了疑心。
“先去老鼠公寓,待会儿再想其他的。”
他带着怀疑的心态和张小天住进老鼠公寓,老鼠公寓里面应有尽有,比现实世界还要好上上百倍。
要是真能平安无事的一辈子住在这里,禹墨也是愿意的。
“以往的规则都会说金币在什么地方,但是这个规则没有说,所以房间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规则,赶紧找一找吧。”
张小天走到禹墨旁边,拍了拍禹墨的肩膀提醒说。
好歹禹墨是跟他一起进副本的,他再怎么样也要带着禹墨一起走出去。
他们在房间里面找了一圈,仍然没有找到类似于规则类的纸条。
正当他们准备放弃时,房间的墙壁上突然伸出一只又一只血红色的手想把他们抓入深渊。
他们只能背靠背的站在房间中央,尽量不去靠近那些血手。
眼看着那些血红色的手越伸越长,禹墨忍无可忍的拿出桃木剑斩下去。
随着写行事件,那些手啪的掉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抖动,甚至还长出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们。
“去死吧。”
张小天直接抬手控制风把那些被禹墨砍下来的手搅成肉泥,只要风速够快,没有什么肉和骨头是削不烂的。
看到张小天如此厉害,禹墨不禁打了个寒战。
要是张小天对付他的话,他估计很难招架。
“你不必害怕我,我要是真的厉害的话,我的地位会比你想象中的还要高,不可能在我哥哥之下。”
张小天注意到禹墨的神情,他自嘲的笑了笑说。
等他们把房间里面的危险解决之后,整个房间弥漫着巨大的血腥气,直冲天灵盖。
【玩家不可以离开自己躲避的房间。】
【老鼠人没办法打开你们的房门,只能你们自己打开,只要房间门紧闭,老鼠人就伤害不到你们。】
【房间会有各种各样的危险,请各位玩家活到第二天早上。】
【第二天早上老鼠人会集体沉睡,那是你们唯一的机会。】
这些规则无疑是给禹墨和张小天一个巴掌一颗糖。
他们无法预估房间里面会出现怎样的危险,又不敢出去。
“两位小伙子,你们是不是遇到袭击了?要不你们到我家来住吧,我家很安全的。”
“实在不行你们先把门打开,我们给你们送点干粮。”
外面一阵嘈杂声,引起禹墨和张小天的注意。
他们顺着猫眼往外面看,正好看见十几个老鼠人围在门外,手里面还拿着他们人吃的食物。
规则里说这些老鼠人不吃人肉干,也没说这些老鼠人会吃他们人的食物。
张小天正想开门走出去,禹墨一把把张小天拽回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认为能不开门就不开门,哪怕这些老鼠人是诚心想帮他们,他们也不能相信。
发现门并没有打开的迹象,那些老鼠人明显变得焦灼起来,他们的面目逐渐变得扭曲,手中的食物也被捏得粉碎。
张小天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没想到这些规则还有假的。
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会被这个副本耍的团团转,一旦走错一步,他们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看到张小天如此担心,禹墨也是很无奈。
他没想到外面的副本还有假规则,他们想从甲规则里面找出真正的规则,还真有点不容易。
就在这时,老鼠人开始集体砸门,门上出现一个又一个破洞。
“我们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看到这么一点都不安全了,张小天想就此逃离。
“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他们人数那么多,要是真砸门的话早就砸进来了,为什么砸半天还没进来?”
禹墨感觉外面的老鼠人就是想把他们引出去。
只要他们离开了这间房屋的保护范围,他们就必须和老鼠人面对面作战。
张小天完全没有想到这一点,心里对禹墨更是钦佩。
果不其然,那些老鼠人花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把门砸开,他们在外面不停的嘶吼,声音沙哑又难听。
由于不知道房间内会出现什么样的危险,禹墨只能让张小天先行休息,自己看守。
“你就不怕我遇到危险不提醒你吗?”
张小天感觉禹墨对陌生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迟早会被别人给卖了。
“我们两个是一起闯副本的人,如果我死了,估计你面子上也过不去吧。”
禹墨太清楚张小天这种地位的人会经历什么了,一句话轻轻松松拿捏张小天。
张小天要是连一个同自己闯副本的人都带不出去,那他还算什么强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房间突然发出异响,那种声音张小天听不见,只有禹墨能够听见。
禹墨顺着声音的源头走了过去,只见洗手间里面居然坐着一个红衣服的女人,手上还拿着一个人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