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兰兰这么说,禹墨心里面有气,却又没办法撒出来。
一直以来白兰兰都在利用他们去寻找地狱入场券,那些副本也是白兰兰特意弄出来的!
要不是他们可以出去的话,他现在已经给了白兰兰一梭子。
不知过了多久鳄鱼大军全部被他们的人消灭干净,那些鳄鱼怪死后都变成了凄凉的骨架。
他们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新的规则到来,副本也没有结束,使得每个人都人心惶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鳄鱼怪都死了,为什么还不离开呢?”
“对啊,他是个规则副本,他也应该出现其他的规则吧。”
“太奇怪了,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
……
看到大家如此恐慌,禹墨不得不站出来主持秩序。
“你们先不要担心,先好好休息一下,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尽量宽慰所有人。
“第一个副本都不怎么恐怖,顶多就是消耗你的体力,也就是说我们可能会在车轮站之中倒下。”
白兰兰提出自己的猜测。
“不太像是消耗体力,现在我们根本不知道规则还会不会再出现,鳄鱼怪还会不会再有,有可能是没有办法生还的恐惧。”
禹墨直接回博白兰兰所猜测的一切。
他希望大家放低自己心里面的恐惧值,不然的话,他们迟早会被活活吓死。
众人都表示他们一点都不害怕,禹墨想多了,他们要是害怕的话,怎么可能会和鳄鱼怪打起来。
“鳄鱼怪死了之后没有新的规则出现,你们没有害怕吗?”
禹墨的一番话直接打脸所有人。
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害怕了。
“你们只需要无比相信你们一定能够逃出这个副本,一切都会有所改变。”
禹墨便提出自己的想法。
他认为他强行灌输这种想法不太实际,他必须假装给大家缔造出另外一个副本。
在这期间他们就雇一些简单的副本,全部都活在禹墨的欺诈之中,只有白兰兰和禹墨一直在原地不动。
“我这个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就不怕你的恐惧值达到顶峰,然后活活吓死吗?”
看着禹墨牺牲自我为大家奉献,白兰兰有些不屑。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了。”
禹墨不由得自嘲一笑。
他之前一直期盼着能从那些副本里面找到自己的妹妹,可惜自己的妹妹确实是死了,他付出千百万的努力也没办法找到自己的妹妹。
如今他已经没有太大的牵绊,他只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平平安安的离开副班。
正这么想着,禹墨发现周遭的世界正在一点一点消散。
“厉害厉害,我见过欺诈我的,欺诈副本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白兰兰由衷佩服禹墨的定力。
在那些人闯副本的时候,禹墨一直以来都在承担着未知的恐惧。
他赌对了。
【恭喜各位玩家通过精神病院副本,即将前往下一个付款,请各位玩家做好准备。】
听到这个提示音时,那些人才从禹墨的欺诈当中醒过来。
他们看着禹墨越显疲惫的眼神,瞬间明白禹墨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好在你小白眼疾手快冲上去扶住禹墨,这才没让禹墨直接栽倒在地上。
“你们可得好好谢谢他,他一个人在这里守了大概七八天的时间吧。”
白兰兰轻描淡写的说道。
进入下一个副本之时,禹墨仍在昏睡,完全没有这个副本的任何信息。
等到他醒过来之时,他们的人马处于一个山洞之中。
“这个副本是规则副本还是什么副本?”
禹墨揉着微痛的额头问。
“我们来到这个副本就发现外面有各种各样的怪物,那些怪物体型特别巨大,攻击力极强,随随便便就能撕碎我们,我们的攻击还对他们没有任何效果。”
大姐头连忙将自己的实战经验全部交给禹墨。
他们这边已经死了一个人了,还没有办法伤到那些怪物分毫。
无奈之下,只能退到这个山洞里面躲起来。
“你也没有办法伤害那些怪物吗?”
禹墨把目光投向白兰兰,白兰兰可是副本里面的鬼怪,他怎么可能会对副本的其他鬼怪没有攻击力呢?
“你们都打不过我的能力全部都被吸走了,我怎么可能打得过。”
白兰兰无奈的耸了耸肩,真不是她不想帮忙,是她无从帮忙。
黑虎通过自己的预知能力查看外面的情况,他发现外面的那些怪物都是杂食动物。
有一只蜘蛛怪才刚刚弹下十几只小蜘蛛,小蜘蛛就直接将它分食了。
“什么居然吃了自己的母亲,这也太变态了。”
大姐头露出鄙夷的表情。
“这些怪物本来就没有什么三观伦理之类的,所以你们不要指望太多。”
禹墨紧紧皱着眉头,脑海里面在思索如何解决这些怪物。
哪怕是怪物也是有基因链的,他们不停的乱繁殖,身体上一定有着致命的弱。
他认为只要找到怪物身上的共同点,然后攻击怪物怪物的那个共同点,他们就能够杀死怪物。
“这个办法真的有用?”
黑虎有些高兴地说道。
“一定有用,你们想想人类小孩如果近亲结婚的话,那一定是老弱病残,怪物就算是老弱病残,他也有攻击我们的能力,但是只要我们找到他致命的弱点,那就不一样了……”
禹墨的眼神里闪着杀气。
黑虎那边也确实观察到了怪物的共同点,他发现怪物的腹部都有一只眼睛。
只是怪物把那只眼睛保护的很好,不是他们轻而易举就能靠近的。
“现在不一样了,我已经醒过来了,我就不相信那些怪物能获得了我的欺诈能力。”
禹墨缓缓站起身来对众人说道。
随着一个巨大的光环从禹墨的脚下划开,那些光芒将外面的怪物全部笼罩。
等到所有的怪物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们眼前已经出现了别样的景象。
禹墨等人走到怪物的跟前,怪物好似看不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该吃同类的尸体就吃同类的尸体,没有任何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