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
秦如玉和张红美坐在一间格调典雅的咖啡厅里，张红美始终打量着秦如玉，眼神里像是有话说一样。
“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本来就挺烦的，你再这个样子，我可就走了。”
秦如玉无语地看了她一眼。
其实两个人昨晚就见面了，张红美也知道今天秦如玉见李二宝的事，专程把她喊出来，问问情况怎么样了。
“没有，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么漂亮，李二宝是怎么忍得住，今天没把你给办了的。”张红美嗤笑道。
她听了今天关于秦如玉和李二宝的事，觉得很震惊。
她震惊的是，李二宝居然对秦如玉这么执着。
李二宝作为白鹤居的会员，按说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就一个杨璐出去，都能甩外面那种胭脂俗粉好几条街。
她一直以为，李二宝对秦如玉是属于那种越得不到，就越想要，越执着那种。
可谁曾能想，李二宝对秦如玉这么专心，大有一副如果能把秦如玉娶到手，就会离开万花丛，安安心心和秦如玉在一起的架势。
“你能不能正经点，我的事也只有你知道，也只和你说过，你这个样子，我可就生气了。”秦如玉无语道。
她本来就够烦的，见到张红美这个样子，心里莫名就更烦躁。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其实你完全没必要为这事烦躁，今天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你来要是今天真滚到床上去，我倒是觉得有点不太能接受了。”张红美笑道。
“不能接受？什么意思？”秦如玉蹙眉，随即反应过来：“呸，什么滚到床上去，你想哪里去了。”
“还装呢，在我面前就不要用装嫂子那一套了吧，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到我那里给你排解了，我不信这么长时间你一点都没堵。”
“你不要告诉我，你可以自己吃啊。”张红美坏笑道。
秦如玉脸颊绯红，瞪了她一眼，随即说道：“我今天对李二宝是不是太冷漠了。”
“冷漠什么？”张红美问道。
秦如玉嘴唇动了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在问这个问题之前，我觉得首先得搞清楚一件事，你真的做好准备，嫁给李二宝么？”张红美问道。
秦如玉靠在沙发上，摇了摇头：“我没打算嫁给他。”
她的态度一直很坚决，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嫁给李二宝。
哪怕自己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在法律意义上，自己已经不是李二宝的嫂子。
可这不是法律问题。
如果只是法律能解决，那么问题倒简单了。
一女服侍兄弟。
这句话传出去，只是想想，就被它恐怖的杀伤力惊到身心胆颤。
到时候父母那边怎么交代，秦瑶那边怎么交代，还有李二宝父母那边怎么交代？
这是在眼下社会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她自己都过不了自己那关。
哪怕做李二宝的情人，自己这辈子也不可能嫁给她。
除非自己离开这个国家，从此再也不回来。
她喝了口咖啡，侧着脸，眼神复杂。
“你看，其实你自己想的很清楚很明白，一女同嫁兄弟，这在国内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现的事。”
“无论是农民，还是高知，这都是不被允许的。”
“这比社会性死亡还要严重，更何况是对于你这种高冷美女，追求者那么多，万一被传出去，估计你得被整个南都的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哪怕你不顾这些世俗眼光，你俩真结婚，小小管他叫什么？叔叔还是爸爸？”
“李二宝父母那边也接受不了，所以你心里一直都知道该怎么做，可你忘记了一点，李二宝不知道啊。”张红美无奈道。
秦如玉美目看着她，微微蹙眉。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你想啊，李二宝对你多痴迷啊，为了你，他可以连秦瑶都不要，原因不就是对你保存着幻想么？”
“我觉得是个男人在见到你之后，脑海里都无法避免地去幻想和你生活在一起的场景，你别觉得男人猥琐，这是人的本能。”
“李二宝也有这种本能，而且他比任何男人都对这种憧憬，有更大向往。”
“因为他是实实在在和你一起生活过的，还差点得到你的。”
“而且你的一步步退让，也让他觉得是有这个希望的，他不管不顾这些世俗道德，但你不能。”
“可这一点，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李二宝，他根本不知道。”
张红美看着秦如玉愈发呆滞的目光，叹了口气：
“咱说句难听的，你和李二宝做的那些事，你一直在你自己在掌控的尺度和规则中享受其中，觉得李二宝也很享受。”
“可你实际上却是一次次地在李二宝这个干柴上浇油，只要稍微有点火星，就能彻底把这堆干柴点着，扑都扑不灭。”
“到那个时候，不仅李二宝会被烧伤，连你也会被点着，两败俱伤的局面，就是你们现在这样发展下去的结果。”
秦如玉一直都知道自己不会嫁给李二宝，可她也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