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见到袁守仁这表情,说实话,他虽然也不愿意承认与接受,但一切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以目前的形势来说,越国的国运只会越来越差,除非能够重新炼制出一个九龙鼎,否则的话很难力挽狂澜。
“袁爷爷,你与金将军的意思是说,我越国会亡国吗?”
赢扶摇此刻,脸上也露出了一抹难以捉摸的表情。从二人的对话就不难看出,这并非是一个好消息。
一旦国运彻底的镇压不住外泄,那么越国势必将走上历代王朝的老路,最终亡国,而她赢扶摇很有可能会成为越国的亡国之君。
“陛下莫要说胡话,我们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袁守仁看着赢扶摇,说实话很心疼啊。赢扶摇多可怜啊,一个女孩子却承认了那么多,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如此的苛待于她。她本来不过就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而已,可眼下却要将这天下大任压在她头上,这属实不公啊。
“袁爷爷,我已经不是那个小女孩了,我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同时我也明白我如今的处境,你不需要骗我,我已经长大了,我是越国的女帝,有些事情就算想要保护我也是不成的,所以,没有必要隐瞒我。”
然而,出乎袁守仁预料的是,赢扶摇却在此刻郑重其事的对她说道。
她虽是傀儡是太后与大将军一手造就出来的女帝,但她并不愚蠢,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境遇到底是怎么样的,所以也不用刻意的想要来保护自己,隐瞒自己。
“陛下……”
袁守仁一阵错愕,愣愣的看着赢扶摇,这一刻,他竟是在赢扶摇的身上竟看到了王霸之气,那帝王气象竟是外泄,这一幕让袁守仁无疑是万分错愕。
“喵!”
敖凤鸣看着袁守仁,冲他叫了一声,语气似乎是在让袁守仁不要小瞧了赢扶摇。
要知道,如今的赢扶摇可不是当初的哪个了,如今赢扶摇修炼了人皇真经,聚敛真龙之气,帝王气运,有朝一日是有可能成为真正人皇的存在,再也不是那温室里的花朵。
况且只有一直陪伴着他的敖凤鸣才知道,赢扶摇一直以来其实都不是像表面看上去那种单纯被人摆布的小女生,她其实很小的时候就看透了一切,明白自己是窦婉的傀儡,她也一直都在隐忍着。
“袁爷爷,金将军想要问你,可知道那束缚住化龙池内黑蛟的锁链到底是什么,如何打开?”
而就在袁守仁还在错愕的时候,赢扶摇又冲着袁守仁问道。
“束缚着黑蛟的锁链?”
“你问这个干嘛?”
袁守仁眉头一簇,目光看向了敖凤鸣,有些不解他要知晓这个做什么。
“金将军说,他要将黑蛟给释放出来。”
“什么?”
“释放黑蛟,这绝对不行!”
“你疯了吗,如今这九龙鼎本就已经要破碎了,一旦将镇压化龙池的黑蛟也给放了,那等于整个九龙阵眼都会彻底的报废,那时候越国的国运将彻底完蛋了。”
“此事,我万万不能够答应。”
袁守仁看着敖凤鸣,面色肃然铁青一片,很是恼火的看着敖凤鸣道,很显然的,对于这件事,他显然觉得敖凤鸣是疯了。
敖凤鸣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对着赢扶摇又是一番交流。
“啊,还能这样,真的假的?”
当敖凤鸣与赢扶摇一番识海交流之后,对方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惊讶,然后错愕的的看向了敖凤鸣,显然对于敖凤鸣所说的事情有有些吃惊与不可思。
“好,我同袁爷爷解释。”
赢扶摇点点头,然后看向了袁守仁。
“袁爷爷,金将军说,他知道释放黑蛟会导致九龙阵眼提前崩溃,九龙鼎更是会因此直接被摧毁。”
“他其实要的就是这个目的!”
“什么意思?”
袁守仁眉头锁的更深了,看着赢扶摇与敖凤鸣,不理解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按照金将军的意思,如今那九龙阵眼其实对于越国的帮助几乎微乎其微,存在不存在的,都无法阻止越国气运外泄了。”
“这就等同于一块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这个道理,我自然是懂的,可就算是鸡肋,但也聊胜于无吧。”
袁守仁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九龙阵眼的确已经形同鸡肋了。
“所以,金将军的意思,不如此刻就毁掉了这九龙阵眼,然后将最后一丝国运直接引入黑蛟身体内,让黑蛟成为承载气运的气运之龙,随机,让黑蛟认我我主,将气运转嫁到我的身上,这气运本就是越国的国运,我又是越国的皇帝,这气运加在我身上我承载的了。”
“这样一来,虽然国运将彻底的崩溃,但我本人的气运将得以加持,如此一来,干脆破釜沉舟,不破不立,让越国破而后立。”
赢扶摇看着袁守仁,将敖凤鸣同她说的系数的都告诉给了对方。
当听到赢扶摇的这番话后,袁守仁整个人都呆住了,脑瓜子是显得“嗡嗡”的表情之中满是惊骇。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这……”
袁守仁的确从未想过这个,敖凤鸣的意思其实很简单,与其让越国如今剩下的一点气运外泄,不如直接干脆全部导入赢扶摇的身体里,让啊赢扶摇成为这越国的气运之子。
如此一来,越国气运的确没有了,可越国皇帝的气运还在啊。
这样的一个结果就是越国必然遭难,但越国皇帝未必就会因为越国的衰败而衰落。
不破不立,说不得,赢扶摇借着这股气运能够再造越国也不得而知。
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且是一个破釜沉舟的策略,只是这般操作,亘古未有,他怎么也想不通,这敖凤鸣是怎么想出这样的一个策略来的。
敖凤鸣看到袁守仁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自己,一副高傲的表情回应,自己什么来历,穿越者,思维跳脱,自然比这些个古人的脑瓜子灵活的多看了,这种颠覆世俗的行为,也只有他想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