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而就在敖凤鸣从树上优雅的跃下的一刻,那笼子里的毒蛇顿时惊恐了起来,发出一阵阵“嘶嘶声”更是蜷缩成了一团然后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咦,怎么回事,这毒蛇怎么似乎很惧怕这金将军?”
“是啊不应该啊,这毒蛇体型那么巨大,金将军又不是老虎,那么小的一只猫,估摸着一口就能给吞下吧,它怕它做什么?”
“是啊,上次还给这条毒蛇投喂过一只羊羔来着,那羊羔的体型可比金将军大多了,这毒蛇是一点不惧直接上去就把羊羔绞死然后吞了,这会怎么会怕一只猫?”
看着笼子里萎靡的毒蛇在见到敖凤鸣的时候居然产生了如此剧烈的恐惧,众人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诧异。
很明显,在众人的眼里,应该是敖凤鸣惧怕这毒蛇,而非是这毒蛇惧怕敖凤鸣。
“哼,小蛇蛇,不用怕,你的精血我已经采购了,昨晚我已经用你的精血炼化了血丹,获得了你的种族能力,所以啊,以后不会来采你的血咯。”
看着恐惧盯着自己的毒蛇,敖凤鸣却是心中一乐。
他们哪里知道,造成这条毒蛇如此萎靡的不是旁人,而正是敖凤鸣啊。
自从一年多前赢扶摇带敖凤鸣来了一趟珍兽园后,敖凤鸣就把珍兽园当成了自己的修炼圣地,寻常除了陪伴赢扶摇以外,其余大把的时间都泡在了珍兽园里。
珍兽园内拥有着居多的各种动物,这就给敖凤鸣提供了各种各样的精血来修炼自己的万妖血炼大法。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敖凤鸣已经修炼出了七枚血丹,成功的获得了七种生物的种族能力。
而眼前这条毒蛇之所以如此惧怕敖凤鸣的原因是,这两个月来,敖凤鸣都在采集对方的精血来修炼。
导致这条毒蛇如今被敖凤鸣去了半条命,身体状态十分的差劲,精血也被敖凤鸣炼化了七七八八,要不是这条蛇本身的根骨好,怕是早已经驾鹤西去了,如今只是萎靡不振足以证明这条毒蛇的生命力其实很顽强了。
敖凤鸣倒也不是好杀之人,既然自己已经用它的精血炼化出了对方的种族能力,敖凤鸣自然也就不会再去伤害对方,而是当着那条蛇的面,优雅的埋着猫步离开。
看到敖凤鸣离去,那角落里瑟缩的毒蛇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放松了自己的攻击姿态,也就是它不会说话,否则肯定要将敖凤鸣这两月来对它犯下的进行一顿痛斥。
“金将军,近日我大越国又打败仗了,南蛮巫国入侵我大约南郡,南郡将士虽奋力拼杀却也节节败退,一脸丢失了南郡七八座城池。母后不分青红皂白,下旨治罪于南郡将帅,更是派人求和巫国。”
“这已经是这几年里,巫国第三次对我南郡进攻了,之前几次也是以求和收场,南郡如今一半领土都已经割让给了巫国,长此以往下去,怕是整个南郡都要落入巫国的手里。”
“可是,我虽是大越国的皇帝,可母后与舅舅才是掌握实权的人,我不过就是他们一个摆设的傀儡而已,而且那些大臣们也不认同我这个女人做皇帝,眼看着国家衰败,我真的,好无助啊金将军。”
赢扶摇寝宫的屋顶上,此刻赢扶摇坐在寝宫屋顶之上,怀中抱着敖凤鸣,然后望着仿佛近在咫尺的月亮,赢扶摇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同敖凤鸣诉说一样,宣泄的内心的愤懑。
此刻月光下的赢扶摇,蹙眉眉头,已经十六岁的她已逐渐长开,那绝美的脸撒月光,让人有一种窒息的美感,而脸上的那一抹忧虑,更是给对方增加了一丝的美。
“她,好像越来越不开心了。”
被赢扶摇抱在怀里啊敖凤鸣听到她的话,抬起了自己的脑袋看向了此刻的赢扶摇。
目光落在赢扶摇那绝美的容颜上的时候,敖凤鸣没来由的心中一阵心疼。
赢扶摇虽是大越国的女帝,然而却只是一个傀儡皇帝而已。从她被扶上皇位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赢扶摇不可能有一个好的结局。
其母亲,如今的大越太后之所以要联合娘家人将自己的这个女儿扶持成为女帝,并非是因为出于爱护之情,相反的,他们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而已。
因为老皇帝只剩下了赢扶摇这个唯一的女儿,如果不扶持她登基的话,那么大权就将旁落。
唯有让老皇帝的这唯一血脉承继大统,那么赢扶摇母亲才能够成为名正言顺的太后。
而被扶上帝位的赢扶摇又太年轻,根本无法主持朝政, 她太后自然可以以赢扶摇年纪小为由垂帘听政,从而把持朝政。
事实也是如此,从赢扶摇登基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只是一个傀儡而已。一直以来,主持朝局的都是其母亲窦太后与窦氏外戚。
赢扶摇以前年纪小,又因为是女儿没有系统学习过帝王之术,所以最初并没有在意这些。
可伴随着这几年,她逐渐的接触朝政,与学习帝王术,她也逐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以前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帝,也慢慢的因为这些事情而变得逐渐的忧愁了起来。
这些变化,赢扶摇平日里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更不敢与任何人述说,也唯有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吐露心声,并且还是对着敖凤鸣这只在赢扶摇看来不过是一只猫的时候说。
“明日就要接见巫国的使臣了,不知道他们又会提出怎么样的要求来。”
“金将军,你知道吗,我感觉他们野心越来越大,母后如此委曲求全,最终只会滋生对方更大的欲望,早晚有一天,当他们的野心膨胀到一种程度的时候,他们必然会对我大越做不可想象的事情。”
你赢扶摇自顾自的说着,玉手轻轻抚摸着敖凤鸣的脑袋。
“使臣,有意思,巫国是吧,我倒是要瞧瞧,这巫国到底是个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