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天后的法庭上,两人的助理撕得比双方律师还厉害。
钱宝珠:“你三观没问题吧亲?
有私生子、有小三儿还不叫对婚姻不忠诚?这都不算错?
你家老板和我们安总婚后一直分房睡,结婚三年带回来个四岁的私生子,这都不算错,什么才算?
等小三儿上门殴打原配才算吗?!还有没有道德,有没有底线了?”
唐远:“你讲点道理不?
原本当初结婚就不是两情相悦,这婚约还是你家老板从堂姐手里抢来的!
而且,是薄总不想和你家老板同房吗?你怎么不问问你家老板,两人分房睡的前晚做了啥呢?”
整个法庭上的人都竖起了耳朵。
做了啥?
你倒是说啊!
安风默了默,分房睡的前一晚……没做啥啊?
她记得那时候薄靳川天天加班,她也天天忙着收拾薄家老宅的烂摊子,两个人婚后两个月好像就没在晚上碰见过似的。
每次都是她困了睡着了,他才回来。
或者是她在书房处理完公务过来看到他已经睡着了。
早上更是。
要么就是她还没醒,他就出门去集团了,要么就是他还在睡,她就被薄老太太叫去当孝顺孙媳了。
总之,那两个月,两人过得就像左右铺的兄弟。
规规矩矩地睡了两个月素瞌睡。
钱宝珠和唐远两个人还在互怼,法官锤子都要敲烂了。
肃静都说了这么多遍了,你们还吵成这个样子,那一夜到底是有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呢?
两边律师和其助理纷纷拉着自己这边的人,安风和薄靳川分坐法庭两边的席位,脸色是一致的难看。
安风美眸怒瞪:这就是你说的讲武德?居然拿我抢婚约来说事,要不要脸啊?
薄靳川脸黑如墨:到底是谁玩阴招?你家助理就差把‘我对其他女人都行对你不行’这行字刺在我脸上了,给我脸了吗?
“肃静!肃静!”
法官被闹得头疼,双方举证差不多是五五开,但那些证据内容,也不能判断婚后财产怎么分配。
反而让两边的证人吵吵嚷嚷起来。
“证据不充分,暂时休庭!”
一锤定音,庭内的人都意犹未尽地准备离开。
其中一个穿西装,化着大浓妆的女人,嘲讽地冷笑一声后直接站起身来,率先离席。
因为这场离婚官司关系到薄氏集团的股价跌涨,所以是全封闭式、不允许其他无关人员旁听的。
只允许双方律师所在律所的工作人员,或者是双方的亲属。
入场人员的筛查工作是由法院工作人员来做的,保证验明正身。
薄靳川和安风进入庭内时也扫了一圈。
薄家来的就是几个无足轻重的旁支,薄扬的儿子在,估计是来听了之后回去转告的。
还有几个就是一直不太喜欢安风的薄家旁支女孩儿,结伴而来看安风笑话的。
这些人都没什么特别,两人懒得关注旁听席。
至于安家,安风觉得并不会有什么人来。
以至于她根本没想到那个最先出去的,穿得跟律政俏佳人似的女人,是变装之后的安云。
随着法庭工作人员和旁观席上的人离开,薄靳川和安风也在各自的助理陪同下,离开了这个厅。
钱宝珠骂骂咧咧地:“那个唐远,平时看着那么稳重老实的好人,结果为了帮薄总说话,竟然撒泼!”
安风臭着脸,驻足回头看她:“平时?你和他什么时候接触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