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宜听见许金凤尖叫的声音,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毕竟她也不想看见许金凤过得好。
贺今沉眼神带着不耐烦:“滚!”
懒得跟这种人废话。
桑宜目瞪口呆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贺今沉,这男人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呢?
她什么时候答应做首富太太了?
不过她却看见许金凤崩溃的样子,她咳嗽一声,露出一抹炫耀的表情。
下一秒,许金凤都快被气哭了。
嗯,挺爽的。
桑宜被贺今沉带到那边的直升机面前,她磨磨蹭蹭的爬上去,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贺今沉不动声色坐在她身边,把安全带系上:“字面意思,懂吗?”
他俯身来替她整理安全带,两人靠得很近。
桑宜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的脑子里面瞬间被他霸占,搞得她的心跳都乱七芭蕉的。
他低头注视着她,气氛很好。
桑宜红着脸点头:“我懂。”
“真懂了?”
贺今沉坐回原位看着她,有点表示怀疑。
桑宜接着说:“贺总真是个大好人,看见我被许金凤嘲讽,所以故意这么说提高我的身份,借此来打压许金凤的嚣张气焰!”
贺今沉的嘴角抽了抽,他刚才是这意思?
桑宜露出一抹笑容:“好人一生平安。”
男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不需要桑宜发的好人卡!
桑宜注意到贺今沉的情绪不太对,她试探性的说:“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我绝对会保密。”
贺今沉再次揉了揉太阳穴,心累!
飞了一会儿,贺今沉这才想起来,他这次来是教桑宜开直升机的。
他这才睁开眼,身边的桑宜趴在窗户旁边,拿着手机拍拍拍。
他顺着桑宜的视线,外面的风景是还挺不错的。
他附身过去,低声开口:“现在开始教学,认真点。”
桑宜这才收回手机,开始认真学习怎么开飞机。
她认真的程度,让贺今沉都觉得很意外。
一圈飞下来,轮到桑宜去操作模拟机了。
贺今沉坐在她旁边,忍不住开口:“你今天这么认真?对开飞机感兴趣?”
那不如他再送一架飞机?
桑宜认真的盯着屏幕:“我刚才看见旁边告示栏贴着招聘启事,就连助理的工资都是一万起步,更别说会开飞机的飞行员了。我这要是学会了,以后来这里兼职,岂不是工资翻倍!”
反正培训是免费的,不学白不学。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
贺今沉再次陷入沉默,最后淡定自若的指导她开模拟机。
算了,明知道她是什么性格,他就不应该报什么期望。
桑宜作为新手学习开直升机,虽然她学得很认真,不过毕竟是新手。
最后,贺今沉主动开口:“要不要亲自试试?”
桑宜震惊的看着他:“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把咱们都送上天?”
她才学习了一天啊。
她何德何能,值得贺今沉这么信任?
贺今沉站起来:“别怕,我相信你。”
桑宜跟着他去了直升机面前,她的脚步站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出去:“贺总,要不然还是算了吧,等我学会了,再来?”
她不想拿自己的小命冒险。
贺今沉揉了揉她的头发:“逗你的,我带你飞一圈,你看好了。”
桑宜坐在他身边的位置,感情是让自己看着他表演啊。
她坐在副驾驶,看见贺今沉熟门熟路的样子:“怎么以前没见过你开?”
“没时间。”
很好,很符合他财阀大佬的身份。
桑宜看见贺今沉开飞机的样子,很帅气啊。
这个时候,贺今沉身上没了大总裁的高冷跟严肃,多了几分休闲。
桑宜看得心跳都加速了不少。
她马山调整自己的视线,看着玻璃外面,居然看见了老城区。
她指了指前面,贺今沉直接开了过去。
他也看见了老城区,现在拆除得差不多了,就剩下道馆还在最中心的位置,一直屹立不倒。
贺今沉看着道馆,陷入了沉思当中。
他思索了一会儿,开口:“桑宜”
“贺总,停一下,我到家了。”
贺今沉眉头微挑:“这里没办法降落。”
死了这条心吧。
桑宜只好失落的看着道馆的方向,还以为能搭个顺风飞机呢。
没多久,飞机朝着另外的方向飞过去。
桑宜越看越觉得不对,这不是回基地的方向啊。
她看着身边的男人:“你是不是迷路了,不是这边。”
“我知道。”
你知道还往这边开?
桑宜看了半天:“贺总,我承认以前骗你是我不对,但我也道歉了,你该不会想拉着我一起自杀吧?”
她还不想死!
贺今沉没说话,毕竟每次跟她说话,都会被她带跑偏。
没多久,飞机来到了一个地方。
桑宜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熟悉:“这是贺家老宅?”
她以前来过,所以比较熟悉。
直升机停好以后,桑宜看了看外面:“你带我回老宅做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要看奶奶?她老人家念叨你好几次,正好顺路过来。”
“可你应该跟我说一声,空手过来算什么回事?”
桑宜虽然抠门,但基本的礼貌还是知道的。
贺今沉走下飞机,看着她:“我带你来,奶奶最高兴了,不需要带别的礼物。”
好好好,拿我做人情是吧?
桑宜跳下飞机,看见花园里面的花,顿时灵机一动。
她脚步一转跑了过去,没多久手里摘了不少花,一本正经的走到贺今沉面前:“你等下别说漏嘴了。”
贺今沉笑了笑:“放心,我嘴巴很严。”
不过这花,是奶奶亲手种的吧。
她老人家能认不出来?
但他就是不想现在告诉桑宜。
桑宜瞬间放心的捧着自己刚偷来的花,跟着他一起去了老宅。
她有点心虚,毕竟自己的确说过很过次去看望老太太,但都被一些事耽误了没来。
两人走进大厅,桑宜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个谈话的贵妇。
其中一个认识:贺今沉的母亲。
另外一个贵妇,看着有点眼熟,莫非是贺今沉二叔的老婆?
桑宜眼睑看见桌上放着的那些贵重礼盒,以及来来往往的佣人,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一把拽住贺今沉的衣角:“今天到底什么日子?”
男人语气平静:“家庭聚餐日。”
桑宜:“”泥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