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想了想，说：“除了外国国籍不行，其他的几乎都能搞定。”
“连户口本也能做？”
妹子点了点头。
这下子张小凡彻底懵了，调查局的能量比他想象的大得多，这可不是做做样子的假证，按照那位波霸妹妹的说法，这证全国通用，查都能查得到，是实打实的真家伙。
张小凡整个人都激动得发抖，身子往前一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妹妹，迫不及待地问：“那你能给我整个京都户口不？”
“当然可以。”张小凡的喜悦还没持续两秒，波霸妹妹就补了一句：“但是呢，这些证件仅供查案使用，案子一结就得销掉，你还办不办？”
哎呀，好家伙，冷水浇头，张小凡愣在那儿，半晌才回过神，苦笑地对她说：“不了不了，我就是随口问问。”
天上哪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呢。
从调查局拿着侦探证回来，张小凡早早歇息了，第二天一早，搭上飞机直奔杭州。
这回航班总算没迟到。
说起来，这一个月张小凡跑了四个地方，也是够折腾的。
进了市区，张小凡就给那位美女打了电话，周末他们不上课。
杭州刚开完g20，从机场到电子科技大学的路上，外面的风景比京都强多了，至少他还能看清十米开外的景致。
京都这几天雾霾严重，他哪儿也没去，就窝在调查局的宿舍里。
到了大学门口，手机响了，是美女打来的。
张小凡还没来得及说话，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往校门口走来，领头的就是微信上和他聊天的那位美女。
张小凡应了一声，朝她挥挥手，她也看到了他，随即挂了电话。
见到真人，才发现她比照片上更迷人，个子大概一米六三、四，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垂到腰间，简单的牛仔裤搭配粉色t恤，清爽又甜美。
特别是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灵动有神，活脱脱一个清新脱俗的小美女，浑身上下洋溢着青春活力，就连唐依在这一点上都得甘拜下风。
一介绍才知道，这位小美女芳名苏小小，而其他四位则是推理社的小伙伴。
那位领头的社长，长得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小眼睛笑眯眯的，见了张小凡就跟见了老朋友似的，关心地问着他这一路上累不累，要不要先找个地儿吃点东西歇歇脚。
在他们当中，有个看起来跟刚睡醒似的哥们儿，迷糊劲儿和郝仁倒是有几分相似，不过长相上俩人完全是两个频道的。
这家伙个头高挑，估摸着得有一米八五往上，皮肤是那种健康的古铜色，不是晒出来的那种黑，单眼皮下藏着一股帅气。
另外两位，一瞅见他们，张小凡脑子里立刻蹦出了《鹿鼎记》里的胖瘦头陀，那神态，简直是复制粘贴过来的。
本来气氛还算融洽，结果张小凡一亮明身份说是侦探，那胖头陀似的老兄，见他年龄和他们相差无几，满脸的不相信，还问他侦探有没有上岗证啥的。
对于这种质疑，他通常选择无视，转而问苏小小：“那帖子是你发的吧？”
胖头陀看张小凡压根不理他，感觉自己在众人前丢了面子，赶忙拉着苏小小到一边，嘀咕着：“小小啊，你得当心点儿，我看这人来路不明，别是个骗子。”
话音未落，一旁的瘦头陀逮着机会就开腔了：“江大海，你别因为自己胖就看谁都像骗子，戴上有色眼镜。就算人家真是骗子，用得着你提醒？你以为小小跟你一样缺心眼儿啊？”
胖头陀一听，火噌一下就上来了，冲着瘦头陀喊：“我跟小小说话呢，关你啥事儿！你这瘦竹竿儿，少在这碍眼，离小小远点儿。”
瘦头陀也不甘示弱，挽起袖子就要干架：“哎哟，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社长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忙着劝架，可那单眼皮的帅小伙儿却像置身事外，一直低着头，好像随时都能睡过去似的。
苏小小急得直跺脚，转头瞪着胖瘦头陀，严厉地说：“行了，我都说了不让你们跟着来，你们非要跟，刚才怎么说的，保证不吵架，这才多久，全忘了？谁再啰嗦一句，现在就给我回去，别跟着了！”
虽然苏小小的话说得斩钉截铁，但她那样子非但不严厉，反而显得更可爱了，配上她甜甜的声音，给人一种既反差又萌的感觉，让人心都快化了。
奇了怪，苏小小这没半点威严的话一出，胖瘦头陀瞬间就老实了，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架势，一下子烟消云散。
“小小，网上坏人那么多，你长得这么好看，我这不是担心你受骗嘛。”胖头陀嬉皮笑脸地想挽回点颜面。
可惜，这马屁拍得不是时候，苏小小脸色一沉，瞪了他一眼，吓得瘦头陀连忙捂嘴，拼命摇头，表示再也不敢乱来了。
张小凡站在旁边，算是看透了，这胖瘦二位其实是在围绕着小美女暗暗较劲，他纯粹是误入战场的炮灰。
但要张小凡忍气吞声，那可不是他的作风。他索性从口袋里掏出侦探证，往胖坨坨怀里一扔：“瞧好了，这是我的身份证明，随时欢迎上网验证。别忘了，是你们请我来的，我可不欠谁的。至于骗子多不多的问题，嘿嘿，咱们办完事再算账不迟。”
胖坨坨接过证一看，嘀咕着：“还真有这么回事儿。”
场面一度有点小冷，社长赶紧出来打哈哈：“帖子是我发的，这案子也是我先发现的，有啥疑问直接问我吧。”
张小凡顺势点了点头，顺着台阶下了：“行，那咱就这么定了。”正好赶上饭点，一行人便拐去了附近解决午餐。
大学周边的饭点总是火爆，走了十几分钟，他们才在一家酸汤鱼店前停下脚步。
社长边走边说，他有个在市公安局当差的舅舅，这事儿就是从他那里听来的，说殡仪馆里尸体平白无故没了。
菜一上桌，大伙儿都饿坏了，纷纷动筷。
张小凡夹了块鱼肉，想着下午还得工作，就没点啤酒，只喝了饮料：“你舅舅提过没，这尸体失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现在一共少了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