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种在年纪小的时候是分不出是男是女的，他们的第二性征要等到成年以后才会显现出来。
乔伊斯看起来是一副少年的模样，但是也不知道到底是公是母。
“诶我说，这可是你的崇拜者，还是这么小的一个海洋种，你这态度未免也太冷淡了吧？”甘道夫撞了撞林牧的手臂道。
乔伊斯在这时候倒是慌忙中摆了摆手。
“是我打扰了您和光明者大人！是我礼数不周！”乔伊斯连连摆手道歉。
不得不说，乔伊斯哪怕在海洋种里面都绝对称得上是可爱的那一挂。
模样长的又甜又奶，看的人简直就是父爱泛滥的大动作。
“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从一开始就没有发话的林牧在这时候开了口，态度仍旧是不远不近的，并没有因为乔伊斯的存在而有任何改变。
连甘道夫都忍不住为此侧目一眼，林牧此前可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么一个小不点出现在面前，怎么态度还这么冷漠呢？难道是因为被打断了炫饭不爽了？
这态度实在是有些明显，甘道夫都能察觉到，乔伊斯自然也一样。
小不点低着头，看上去显得有些委屈，抬头的那一瞬间眼眶都有点红了。
“光明者大人，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了？如果是的话，我这就离开！”
而林牧这边话都还没说，甘道夫就已经打断了对方。
“哎呀，怎么会呢小朋友，咱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就是在吃饭而已，你吃了没有？来找光明者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态度简直堪称和蔼。
林牧看了甘道夫一眼，却只让对方哼了一声，似乎还对林牧的态度怪不满的。
……
林牧沉默片刻，最后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
算了，出了事再说吧。
有了甘道夫在其中斡旋，气氛总是没有那么尴尬了，乔伊斯似乎也终于鼓起了勇气。
“我，我真的很崇拜光明者大人！”
瞧这张小脸激动的，甘道夫朝林牧投去目光。
唉，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样的小不点这么崇拜自己呢？
“光明者大人真的是很厉害，能这么多次拯救我们在危难之中还替我们拔除了海域的威胁！”
“我，我也想成为光明者大人这样的人！”
乔伊斯一边说着，一边双膝跪在了地上。
“求求光明者大人，能不能收我为徒？我想跟在您身边学本事，不管多苦多累都可以！”
甘道夫就在一旁看着，都不知道该从何处去酸了。
而林牧依然还是维持着先前的样子，似乎乔伊斯的这一番话也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他仍旧是这么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小不点，反问。
“你想拜我为师？”细听之下，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古怪。
乔伊斯用力的点了点头，就差没把脑袋当成一个拨浪鼓一样了。
“可我并不会在这片海域待多久的时间，难道你要跟我离开这片出生长大的地方吗？”林牧指着乔伊斯。
“你甚至还没有成年。”
“我不怕！”乔伊斯大声说道。
“只要能跟在光明者大人身边学习真正的本事，不管多苦多累，不管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可以！”
这态度坚定的让旁边的甘道夫都啧啧称奇。
这小海洋种甚至还真的有几分天赋在身上的，这么小的年纪实力已经初显端倪，真要成为林牧的徒弟也不是不可以。
说不定他们日后同行路上还能多一个小可爱。
甘道夫这样畅想着，谁知林牧下一秒便直接拒绝，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但我没有出手的打算，你回去吧。这片海域里的强者并不少，你完全可以找他们。”
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但这疏远的态度反让人看出了几分冷漠。
小海洋种当即就红了眼眶，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为什么啊？光明者大人，难道是我哪里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
＂您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改的！＂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下来了。
连一旁的甘道夫都有些看不过去了，碰了碰林牧的手臂，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诶我说，你是不是对小朋友太冷漠了点？”
“人家也是崇拜你才过来的好吗？就算是要拒绝你能不能也稍微委婉一点？”
而林牧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为此压低音量。
“怎么？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我做事了？你要是喜欢的话，也可以收他做徒弟啊，我是没有任何意见的。”
这话说的，让甘道夫警铃大作，瞬间觉得不妙。
果不其然，转头一看，面前的小海洋种已经崩溃的朝外面跑去了。
在海洋中留下串串水珠。
人都走了，甘道夫也就不再继续装模作样了，看着林牧的眼神那个满是控诉，好像对方是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
“人家小不点那么崇拜你，你就算要拒绝，也不至于用这么冷漠的态度吧！”
甘道夫对此十分不满，而这一番话也只是让林牧淡淡瞥了他一眼。
只能说，傻人确实是有傻福的。
此后几天，林牧都在房间当中修炼，并且潜心利用海洋之心寻找自己想要找到的那个东西的踪迹。
真正是什么？其实林牧也没有什么头绪，但每一片地方都有他们的镇方之宝。
如果能够借此找到，说不定能够为他所用。
想来先前昆顿也是想要找到那个东西，这在一整片海域，能够支撑起稳定性的东西。
林牧当然不可能和昆顿一样要将其带走，不过能够找到的话，借用其力量倒是可以的。
冥界某些老不死的东西的血清也能够为他所用。
而在这几天，乔伊斯每天都锲而不舍的来找林牧，从早晨的天不亮到夜晚整片海域都归于寂静才离开。
甘道夫每天都看在眼里，可惜林牧却从来不肯见他一面。
拒绝的原话大概是这样的：“他要等的话就要他等，反正我已经拒绝了。”
这小海洋种每天倔强的在外面等着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人，让甘道夫觉得自己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都有点看不下去。
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忍不住了，敲了林牧的房门就推门而入。
“喂我说，人小朋友还在外面等着你呢？你就这个态度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