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醋意说:“你对沈秋辞也是这么好?”
这个时候听到秋辞的名字,慕子宁一愣,瞳孔里全是疑惑:“啊?”
易寒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唇珠,像是争风吃醋般:“你每次看到沈秋辞,就变的特别高兴,老婆,能解释下为什么吗?”
慕子宁这下眼睛睁的更大了。
不是。
易寒是在吃秋辞的醋吗?
这是什么走向。
慕子宁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随后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在看易寒黑如墨汁的脸,更是前俯后仰的。
易寒松开他,表情坦荡,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什么尴尬的事情。
“不是,你怎么会这样想啊。我跟秋辞就是好朋友啊”
“好朋友?”易寒冷哼道:“你每次看到他,眼里就没有我了,谁家的好朋友是这样的?”
面对他的指控,慕子宁仔细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可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灵魂的亲密陪伴,他骨子里就自带着跟沈秋辞的感情,那种感觉是相互的。
就连沈秋辞也是如此,有些感情不用言语,只要眼神对上,就会不由自主的接近。
再加上他跟沈秋辞见面不多,故而每次见面都会忍不住贴在一起说话。
但他们不是爱情啊。
不过,对比这件事,酷哥吃醋的样子真的很稀奇。
在慕子宁眼里。
易寒可是顶天立地的大男人,又酷又帅,安全感爆棚。
这样的人,居然也会吃醋吗?
慕子宁想到两人在一起后,易寒对他的宠溺,还是收敛笑意靠过去。
他腰身纤细,一靠近易寒就顺势圈住他的腰,占有欲十足的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慕子宁搂住他的脖子,认真的解释道:“秋辞对我来说,是亲人,是家人,在某种意义上,我觉得他比慕枫都像我的家人。但你是我的爱人,这是不同的。”
“仅仅因为他是你唯一的朋友,你俩关系就好到这个份上?”
慕子宁笑笑,过去那些听起来就很离谱的事情,他不打算再说,就当做是一场梦。
“嗯。在我过去十九年里,除了表哥,只有他在我为数不多的清醒里带给我温暖,这对过去的我很重要。”
那些黑暗的日子里。
尽管他游离在半空中,但过去的慕子宁也是他灵魂的一部分,他的痛苦,他全都知道。
他的灵魂不完整不是他的错,也不是那些欺负他的人的理由。
慕子宁用头发蹭蹭易寒,接着说:“你知道我第一次见到秋辞是什么时候吗。”
“那个时候我三岁,身子已经不好。妈妈为了让我开心,带我去参加宴会。”
“他们都不跟我玩,私下叫我病秧子,还说我克父克母,”
“只有秋辞拉着我的小手,坐在我身边,笑容灿烂的对我说我们一起玩。”
“我到现在都记得他那个笑容。那么温暖,也是我童年唯一收到来自同龄人的善意。”
“所以,他对我而言,也许真的不一样。”
易寒心疼的搂紧他,亲亲他的头顶:“抱歉,我不该提这些。”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我现在有你很幸福。”
慕子宁仰起头亲亲他的下巴,声音里带着笑:“不过,既然你吃醋。那我下次争取多看看你。”
他这看好戏的语气太明显了,易寒捏捏他的小脸,堵住他的嘴。
——
海城机场。
今天来机场的人不少。
易寒这边,郭权带着手下开了三辆车,这已经很低调了。
易景驰坐的是易家的私人飞机,没有大张旗鼓的来。
但是萧沐阳作为未来女婿,也要来机场的。
再加上慕子宁,后面跟着一群保镖,这么一行人幸亏是在VIP通道,不然非得引来围观不可。
十点钟。
VIP通道传来声响。
没多久,易景驰带着花澈从通道出来。
他们后面还跟着几个保镖,手里拎着文件箱。
“大哥”
清亮的嗓音从通道出口出来,易明赫戴着墨镜冲着他们挥手,然后直奔过来。
易寒刚想应声,就见这家伙径直扑倒萧沐阳怀里,抱着人撒娇。
“萧沐阳,我好想你啊”
萧沐阳抱住走了一个多月的人,也是想念的紧:“累不累?”
易明赫噘着嘴撒娇:“累啊。坐飞机可无聊了,爸爸又不陪我玩。”
萧沐阳揉揉他的脑袋:“等会带你去吃饭。”
“不吃饭,你带我玩。”
“好”
易明赫搂着他撒娇,那副恃宠而骄的模样可别提了。
萧沐阳抱着他,又哄了两声,这才跟后面的易景驰打招呼。
“易叔。”
易景驰对拐跑自己儿子的男人,依旧没什么好脸,冷淡的点点头。
然后把视线转向慕子宁。
慕子宁没见到易景驰前,就知道他气场逼人,眼下面对面站在一起,那种身上的肃杀之气更直观。
他乖巧的叫人:“父亲”
易景驰点点头,面对慕子宁,他表情缓和不少。
一旁的花澈摘掉脸上的墨镜,露出那张不输年轻人的漂亮脸蛋,眼底挂着笑:“我呢,我呢。”
慕子宁笑了下:“爸爸”
“乖”
花澈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红包塞给他:“呐!这是改口费,收好!”
慕子宁接过去,手指摸了一下,不是钱,貌似是银行卡:“谢谢。”
“不客气。走走走,带我去你跟老大家看看”
花澈比慕子宁没高多少,搭肩膀是不太行,干脆挽着他亲热的往外出。
易明赫从萧沐阳怀里钻出来:“爸爸,我跟萧沐阳吃饭的时候再去找你们。”
花澈背着他摆摆手:“去吧去吧”
易明赫高兴的赖在萧沐阳怀里撒娇:“老公,抱我回去。”
萧沐阳含笑,两条胳膊跟抱小孩子似的,稳当的把他抱起来,朝车子走去。
郭权他们见到这一家人出来。
连忙拉开车门。
易景驰走到他身侧,偏头看了一眼。
那眼神锋利无比,吓的郭权立马低下头恭敬的叫:“家主”
易景驰冷声:“上来。”
“是”
郭权知道是为了南城的事情。
想到易景驰的手段,冷汗就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