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她请了道士入府说:“蜻蜓刑克母亲,不能母女亲近”
二姑娘满心后悔,嗓音低沉说道
“对不起娘亲,女儿未能发现真假”
杜绣听见道士入府说女儿刑克母亲,温柔的声音说道
“不要说对不起母亲,是母亲对不起你们”
上首的老夫人,思虑片刻说道
“能够顺利找到绣绣,全仗顾家老太爷记挂着人情”
“他不仅把孙女嫁了过来,还抓到了杜家的表哥杜大顺,查他犯的所有事
得知孪生换人后,顾家送来了一封书信,这真是雪中送炭
如果不是这样,真不知道何时才能了结此事,毕竟,模样一样,绣绣分不出真假”
这就像在一团乱麻中找到了线索,解开了所有的谜团
望着面前温柔的母亲,二姑娘泪眼婆娑地说道
“祖母,当时父亲知道母亲被换了嘛?”
“现在父亲对母亲的感情又该何去何从呢?母亲是否曾被父亲伤害?”
这一连串的问题,如同一串串沉重的锁链,紧紧地缠绕在二姑娘的心头,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老夫人心疼地看着自家孙女,和自家刚找回来的儿媳,叹一句说道
“你父亲虽爱你母亲,心思并不缜密,未必就能发现换人了”
“且你母亲现在她不原谅你父亲,都在与你母亲的倔强和误会”
如果当初没有那场意外,或许你和你父亲的生活会是另一番景象,只是现在,我们只能尽力弥补,希望她能早日放下心中的怨念
二老爷听着母亲一针见血的话语,内心痛苦到了极点
他发现绣绣的行为有些无理,与孩子们有不亲热,原来都不是同一个人
他忽然想起每晚与绣绣同床共枕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愧疚,他深感对不起夫人
杜绣那双丹凤眼微微一转,便将家中情况尽收眼底,她得知两个儿子已经成亲,女儿也休夫归家,这又有何难?家里养着便是
然而,一道炽热的目光如火焰般袭来,她抬头望去,原来是她的相公,她垂下眼眸,委屈地轻声呢喃
“如此久的时间,竟都未察觉,罢了,不要他了”
慈善的老夫人闻之未语,心想:“老二已知其现今心之所系为姨妹,不知吾家那痴儿能否再将绣绣追到手”遂对绣儿言道
“不必委屈自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
二姑娘睁着大眼睛,语气坚决地陈述:
“当年她抢了娘亲的生活,可以随意更换,那就把她绑了,趁着夜色,悄悄地扔回杜家,让鬼神不知”
角落里的杜朵,曾经的“二夫人”,爬过去说道
“不要,我不回杜家,我是二夫人,谁敢绑我?”
众人看着杜朵有些疯癫,但没人搭理她,包括柳二老爷在内
二少夫人明白了小姑的打算,说道:
“这件事我来安排”
内心深处,她轻声低语:“将杜朵重新扔回杜府,任由她自生自灭,比起直接杀了她,或许会让更多人感到难受,小姑,果然在这方面无人能及”
老夫人摸着佛珠,佛珠在她手中轻轻滚动,轻声说道
“那就由雨儿来安排吧”
大夫人言道另一主谋之谋算:“镇长之母,暂缓清算,当务之急,乃将杜元媛大张旗鼓扭送衙门,示众以正视听,堵悠悠众口”
柳大老爷抚了抚袖子,吩咐柳管家:“把二老爷和杜朵都安置在马车上,让他们一同旁听”
午时三刻,柳管家敲锣打鼓,吸引了众多的村民前来
邻居田婶子看见老夫人后,立刻上前问候
“哎呀,老夫人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咱们也好聚在一起好好聊聊。”
一旁的花婶子也眯着眼睛,笑着说:“老嫂子回来了,那咱们就有得唠嗑了”
听到柳府的喧闹声,镇长夫人杨氏也特意赶了过来
低头对着柳老夫人道歉说道
“老夫人,真是抱歉,我那婆母得了癔症病,说了不该说的话,实在抱歉了
如果您有任何要求,要打要罚的,您尽管开口”
老夫人摩挲着手串的佛珠,缓缓说道:“得了病症就该好好医治,我们柳府可不是杀才,切莫谈及打骂惩罚之事”
柳家继续敲锣打鼓,前往南河县衙,衙门门口朝南开,百姓聚集处,瞧柳管家敲锣打鼓行来,都议论纷纷的
“原来是柳家啊,这是要告状呢”
有百姓认出柳大少爷说道,“你看那位少爷就是柳湘翰,不像是能把媳妇送出去的人啊”
南河县衙门口,柳大少爷敲响重鼓,内堂衙役门,双棍朝地连声威武
后堂县令大人苏白宇穿好了官服正要去前衙,师爷拿着代表京城顾家玉佩递了上去
“大人,请看此玉佩”,
县令虽不常去京城,乃东凉国令物为官之人当熟悉,此物分明代表尚书顾大人,问道
“何人所给,带进来问话”
顾一带着侍卫亲兵,轻功跃进府衙,挥手一惯,杜元媛被扔到了地上说道
“这女子心思歹毒,妄想陷害整个书院学子及辱人清白,请大人按律法处置”
“喔,对了午时之前送进来的几个人在酒楼闹事的,大人酌情处理即可”
经过顾一说完,县令这会子听出来这女子要判重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