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陵灏也感觉到七皇子的思绪,目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深邃。
七皇子却端起就被i,冲傅陵灏举了举,温柔的笑了笑。
同时,站在北墨染身边的杨安,看到这一幕冲着自家的公子道:“孟小姐要输了。”
“也许。”北墨染看着骑着马儿的孟昭玥,有些担忧的说着。
“不会输的。”傅陵灏在北墨染开口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着距离终点越来越近,南钰的嘴角微微一笑,回头看着孟昭玥一副嘲讽的笑意,同时薄唇微微的开启,无声的对着她说:“你输定了。”
然而孟昭玥却看着她挑衅的面容淡淡的一笑,在下一秒她从头上直接摘下一枚小的发簪,对着马儿狠狠的扎了下去,吃痛的马儿嘶吼一声。
160;孟昭玥的马儿,撕心裂肺的吼叫着,让所有在场的众人心里一惊,齐齐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的情况,每个人眼中都带着疑惑。
同样的傅陵灏和北墨染也听到马儿的嘶吼,两个人的脸色大变,北墨染此时的眼眸微微沉重,低声的说:“出事了。”
傅陵灏却没有回答,然而他的目光却紧紧的盯着那骑着马儿奔跑的孟昭玥身上,一眼都不敢挪开,因为他怕有意外,也许他还能及时相救。
此时骑着马儿的孟昭玥却不知道她的这一举动,让一直担忧她的二人更加担心,她只知道这次的赛马,自己不能输,所以在她动手的那一刻,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i,所以她紧紧的抓着缰绳,双腿紧紧的夹着马肚子,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因为孟昭玥的举动,马儿狂躁很快就追上了,跑在她前面的南钰公主。
本来就快要到达终点的南钰公主,看着后面追上来的孟昭玥,心里微微一惊,在注意她手中拿着的东西之后冷冷的喊道:“你竟然使诈。”
孟昭玥却笑了笑说:“公主,你看错了。”
南钰公主心里涌起一股怒火,但是她知道,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任何人会相信自己,因为没有证据。
棕红色的两匹马儿齐头并进的跑着,你追我赶两匹马儿不相上下。
可是,孟昭玥的马儿,却渐渐超过了南钰公主马儿,越跑越快,从一开始的只有半个马头,接着却在继续加快,竟然已经超过了,直接冲到终点。
看到这一幕,众人的表情不一,有的眼神带着敬佩的夸奖着。
不愧是秦王妃啊!传言孟家嫡女就是一个优雅大方,足不出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没想到竟然还有如此精湛的骑术啊!
果然是秦王的妻子,真是有秦王的风范啊!一位将军,看着眼前的一幕,毫不吝啬的夸奖起来。
在他说完,众人也齐声附和着。
此时,在高位的皇帝,看到此景心里也带着一抹喜悦,大喊道:“好,好,果然是秦王妃,赏。”
皇帝的声音落下,所有人站起身,齐声喝彩,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容。
只有个别的心思沉重的人,表面笑脸相迎,内心却暗自某算着。
傅陵灏知道孟昭玥有把握,但是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赢,一双褐色的眼睛,眼眸中闪烁着一抹喜悦的光芒。
北墨染的担忧的脸上,也带着一抹笑意,转头看着傅陵灏轻声道:“果然你还是最了解她的那个,没有把握的事情,她也不会去做的。”
北墨染挥动着手中的扇子,声音带着一点点低沉,脸上的神情,也有些黯然。
“你说得对,我相信她,也了解她,而且最重要的,本王尊重她的意愿。”听到北墨染的声音,傅陵灏冷漠的说着,声音淡然没有任何的情绪。
其实,如果北墨染对孟昭玥没有任何心思,然而他也不是一个国家的公子,也许他们二人会相处的很融洽,或许会变成兄弟也不一定。
可是两个人的出生不同,也代表他们永远都得对彼此暗中戒备着。
傅陵灏看到孟昭玥赢了之后,便直接往她们的方向走去,却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南钰公主在到达终点之后,怨恨的看着孟昭玥,慢慢的从马上下来。
可是孟昭玥的马儿,却在越过终点之后,根本就不听从她的指挥,继续的奔跑着。
看到这一幕,傅陵灏直接快速的跑去,看着有些狂躁的马儿,他直接翻身上马,并且紧紧的抓着缰绳,对着孟昭玥说:“别怕,有我在。”
本来有些害怕的孟皓月,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傅陵灏,不知道为什么心安不少,心里也不在害怕,只是手还是紧紧的握着缰绳不敢放开
160;160;160;160;就算,在傅陵灏翻身上马之后,马儿还是不断的一声声嘶鸣着,直接竖起两个前蹄子很高很高,还不停的甩着马尾巴,这让坐在马儿身上的孟昭玥脸色惨白。
傅陵灏声音带着严肃的说:“别把紧紧的抓着缰绳,我会帮你把它制服。”
傅陵灏看着怀中的女子,急忙开口叮嘱着,同时也紧紧的抓着缰绳,想要制服马儿。
却不想,南钰公主看到这一幕,有些妒忌额心,在她的心中发酵,她直接从头上摘下一枚发簪,仍在正在来回转圈狂躁的马儿脚下。
也就这么不巧,马儿直接踩上,更加的狂躁,嘶吼着,还一个用力直接把傅陵灏甩了下去。
因为怕孟昭玥受伤,所以在被甩下马的一瞬间,傅陵灏便直接松开了缰绳,因为他怕因为自己的力量,会把孟昭玥也带下来,然后身子微微旋转,直接落到地下。
看到这样的一幕,众人全部愣住了,甚至已经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了。
皇上急忙从主位走了下来,冲着侍卫喊道:“快,救人。”
傅陵灏此时也有些愤怒的喊着:“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想办法救人。”
“是。”因为傅陵灏的声音,还有皇帝的吩咐,众士兵和侍卫全部惊醒,急忙上前帮忙。
可是此时已经彻底狂躁的马儿,根本不容任何人靠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