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搞不懂这孟文渊了,明明她一直保护他的安危,那周圆圆送来的丫鬟还能是什么好人么?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他下毒,到时候岂不是又得恢复以前痴傻的模样,这个好心当成驴肝肺的男人,她都觉得浪费时间。
周灵芷此时很生气,因为他觉得这个孟文渊竟然因为一个时刻惦记要害他的女人派来的丫鬟跟自己吵架,根本就是不识好人心,而且他就是找茬。
“我根本就没有说过一句什么,周灵芷你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下去啊!”孟文渊转头看着一副受委屈,喊着要离开的周灵芷,带着怒气的喊着。
“好了,好了。都说你们两个不要吵架了么。”孟昭玥一边说一边走到孟文渊的跟前,伸手推开他,让他坐在椅子上,有些焦急的说着。
孟文渊被孟昭玥推到椅子上,他就安静的坐着,因为他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错,错的是周灵芷的无理取闹,和没事找事。
看着自家哥哥,有些安静的坐下之后,她便走到周灵芷的跟前,声音带着温柔的语气道:“你明明知道我哥哥还没有痊愈,有些地方还是……你为什么还要跟他吵架,而且你还不知道周圆圆就是想让你们吵架,然后你离开,她就可以对我哥哥继续为所欲为了么?”
孟昭玥看着周灵芷那一脸怒火的模样,在她的耳边声音淡淡的说着,每一句很轻,但是却能让她清楚的听到自己说的是什么,也让她不要中了周圆圆的计策。
“你说的这些话我都明白,而且我最近在……周灵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孟昭玥开口打断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生气,我们一起出去逛逛街如何,也给周灵芷买几套好看的衣裙。”孟昭玥一边说一边冲着周灵芷眨了眨眼睛,同时看了一眼孟文渊道:“哥哥,你同意不?”
“你们决定好一切就行,我随意。”孟文渊眼角微微翘起,冷冷的说着,仿佛区或者不去对他都没有什么意义一样。
看着他这副模样,周灵芷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狠狠的瞪了一眼孟文渊,也不再说话了。
此时周圆圆扶着孟老爷也正好走了过来,看着三人聊得热火朝天的模样,孟老爷看着孟文渊开口道:“最近怎么样啊!身体如何啊?”
孟文渊看到来人,非常热情的开口道:“爹,您来了。”他一边说一边冲着孟文渊笑了笑。
听到这话的孟老爷,有些激动的喊着:“好,好。”自从孟文渊一点点恢复智力,他就越发的高兴,看着多年痴傻的儿子,此时竟然能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谁,能够认清楚所有人,他的心里感到最大的安慰。
同时对周灵芷这个女子他越发的欣赏和感激,如果没有她的医治的话,也许孟文渊永远都会是那副模样了。
现在的结果是他最高兴的。
可是同样在他身旁扶着的周圆圆可就不开心了,她此时心里暗自想着,该死,没有想到这个周灵芷的医术竟然如此得好,一次次的下毒竟然都被她巧妙的躲开了,真是她的克星啊!
不管如何她都要孟文渊变成傻子,否则这孟家所有的家产都得是他的,孟昭瑜哪能会得到一丁点啊!
周圆圆此时眼眸闪着阴狠,脸上却带着温柔的笑意,可是那伪善的嘴脸,却被孟昭玥和周灵芷二人看的清清楚楚。
看着她那副表情,孟昭玥心里想,既然你那么爱眼里,那本小姐就配你好好的演一场,看看到底是谁的本事更加的高超一点。
孟昭玥一边说一边看了看旁边周灵芷一眼,淡淡的笑了笑。
周灵芷也在那眼神中知道了,孟昭玥的意思。
所以,一脸笑容的冲着孟老爷开口道:“他的身体现在已经非常好,只要在继续服用我配的药物,到时候他就会变得更正常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的,所以孟老爷也不用过分的担忧下去。”
周灵芷声音清脆的说着,只是那一双有些闪亮的眼睛却带着一丝狡黠,只是一瞬间而已,所以没有任何人发现。
听见这话的孟昭玥笑了,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很通透,而且相当的聪明,有时候她就在想,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嫁给了自己的哥哥的话,是不是哥哥就会过得更好,而她也能真正的放心下去呢!
虽然现在只是假设,孟昭玥看着二人那一副冤家的模样,也笑了笑,也许不远了。
“这样啊!那就麻烦周姑娘了,请你好好的照顾一下文渊,如果有什么地方需要,你就直说就好。”孟老爷看着周灵芷,眼眸闪着光亮。声音有些直白的开口说着。
因为在他的心中,只要孟文渊能够恢复正常,那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这可是他的儿子啊!
周灵芷却笑了笑说:“孟老爷请放心,孟文渊的病,我一定会治好的。”她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但是却越发的怪异。
周灵芷一边说一边冲着此时搀扶在孟老爷跟前的周圆圆,眨了眨眼睛,带着一抹挑衅,好像再说,你的阴谋在我的眼睛别想蒙混过关。
周圆圆却依然的笑着,仿佛没有看见一样,可是她的左手此时竟然紧紧的攥着,手心中竟然流了血,她都浑然不知痛楚,那这样的情况,代表这个女人得都多么强烈的恨意,和嫉妒呢!
看着情况有些不对,孟昭玥走到孟老爷的跟前,声音温和的开口道:“对了,爹,玥儿刚才提起,要和周灵芷一切带着哥哥出去外面逛街呢!这样也能让哥哥接触更多的人,也能够在恢复的快一点,您看如何啊!”
孟昭玥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孟皓月,等着他的答案。
“真的对他的病情有帮助么?出去逛街?”孟老爷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周灵芷,声音疑惑的问着。
“是的,而且这样接触一下外面的人,也能对他的智力,更好的恢复下去。”周灵芷声音自然的回答着,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