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疆没待久就走了,他刚走不久,叶澜秀也来上班了,但一脸困惑加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这么年轻就失眠啊?小伙子心事太重了。
“昨晚你给我的书我看了,虽然有些看不懂,但大为震惊。”叶澜秀说了几个书里的例子,“这些例子在我身边就有,我从来没见过哪本书对人内心了解得这么深刻。”
“你感兴趣的话我那还有几本这类型的书,你都拿回去看吧。”
小伙子长这么大,经历过的事情太少,对于他而言,最大的事情除了相依为命的母亲,就是修炼。
灵根被毁,心里放不下,就会成为执念,就算后面灵根修复好,也会成为他的心魔无法抹去,修为止步不前。
灵根失而复得却无法突破瓶颈,比现在不能修炼更难受,一不小心就会魔怔,也和修仙无缘了。
“回去之后,你按照上面的方法试一下。”现在离开店的时间还早,乔素商索性拿了纸笔写了一套心法。
“这心法”
一般家族宗门的心法不是不随便告诉别人的吗?
这就给他了,真的没事吗?
“哦,这心法不难的,以你的聪明脑袋肯定很快就会。”
乔素商掏出装灵水的瓶子递给叶澜秀继续说道:“一天一个周期,结束后喝一口事半功倍。”
十滴灵水两天就能更新完,今天早上她分别装了两瓶。
算着时间,孙婶的也快用完了,等孙伯来送菜再给他拿回去。
“好。”叶澜秀也没问瓶子里的是什么,乔素商现在给他什么都接过去。
“收拾一下,准备开店吧。”乔素商想着今天刚到货的几条鱼,大的可以做鱼丸和刺身刚,小的可以做鱼汤拿给孙婶补补。
说到这,这个点了孙伯应该送菜过来了,怎么人还没看到?
乔素商在厨房处理今天的鱼,叶澜秀则是在旁边帮忙整理乔素商制造的厨房垃圾。
如果不是吃过乔素商做的章鱼丸子,叶澜秀怀疑乔素商是在糊弄学堂毕业的。
菜叶随便切的,鱼也没洗就往锅里扔,盐和调料是凭感觉放的。
但是做出来的东西就是好吃。
临近中午的时候,门外传来声响。
孙伯送货来了。
“你去外面帮孙伯卸货吧,这里我来就行。”乔素商让叶澜秀去帮孙伯,然后洗了洗手,从放鱼的木桶里挑出两条银鱼,待会让孙伯拿回去。
她现在不缺海鲜,而孙婶的身体需要大补,这些鱼最适合补气血。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货卸完了?”乔素商远远就听见脚步声,低着头继续拿着草绳绑鱼。
“素商姑娘,我来帮你。”不是叶澜秀的声音,而是女人的声音。
乔素商抬头一眼看到孙婶微笑地走进厨房。
下意识地用灵力透视孙婶全身,发现孙婶基本痊愈,脸上气血没有之前那样青白无光了,走路脚步有力不再虚浮,怪不得刚刚没有及时发现。
“孙婶您怎么下山了?”乔素商停下手里的活,上前扶着孙婶。
“这还要多谢你,不仅每天来给我扎针,还给我带去补品,今天早上起来,我已发现身体大好,走路也不喘不累,就跟着阿杰一起下山了。”
孙婶温柔地笑着,丈夫拧不过她才答应,但得答应他走一段路就休息一会,所以才了些时间在路上。
“您能恢复过来,是您自己的求生意识强。”乔素商嘴上说的谦虚,可如果对方的求生意识不强,在她排毒过程中早就被痛苦折磨放弃求生的机会。
人坚强的意志,求生的渴望,能在关键时刻救命。
孙婶笑了笑,没有反驳。
只知道,如果没有乔素商,就算意识多么强烈,生命也只能在剩余的时光里一点点消耗掉。
“素商姑娘,我有一事想要和你商量。”孙婶脸色有点不好意思,但想到今天来的目的,还是开口了。
“您说。”乔素商了解孙伯夫妻的为人,放心地让对方说出来。
“你看到我身体已经恢复了,平日里只能在山上浇水种菜,能做的不多。但现在我身体恢复了,我可以做的事就多了,不知道你这里缺不缺厨娘?我不要工钱的。”最后还补充一句加强一下。
孙婶说完,温柔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乔素商。
从阿杰那得知乔素商每天的生意都很好,却不会拉面条,刚好自己最会做面食,才来试一试。
孙婶的身体乔素商最清楚,而且她吃过孙婶做的饭,简单的食材却做的很好吃。
以前孙伯每天下山出摊卖菜,到点就立马回去,担心妻子在家不便。
现在,他们两夫妻每天一起下山,无形中在一起的时间多了。
夫妻恩爱,形影不离。
乔素商心里想着有孙婶的帮忙,那她就有更多的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孙婶是自己人,我绝对不会让自家人吃亏,以后就劳烦您和孙伯关照了。”
以后的面条有人来做了。
“孙婶,这杯奶茶是我昨晚挤的牛奶做的,你尝尝。”乔素商捧出三杯调制好的奶茶,唤了在卸货的孙伯和叶澜秀进来。
“奶香丝滑,甜而不腻。”
叶澜秀惊喜地发现牛奶没有奶腥味,喝起来甜甜的,带着一股青草的清香。
“素商姑娘,里面这团子香甜圆滑,咬起来嚼劲有趣,你是怎么做到的?”
孙婶喝了几口,丝滑的奶茶顺着食道进入身体,患有胃病的地方,疼痛得到缓解,惊喜万分。
孙伯看到妻子喜欢,嘴角牵动,笑了。
咱就说女生很少有不爱奶茶的。
乔素商昨晚用了点手段,去除了牛奶中的苦涩,却保留了原有的营养。
红茶和是乔素商用一千积分换的,换了一百斤的红茶叶和,计算用量,估计可以用半个月。
“这是奶茶,是用煮好的红茶汤倒进牛奶里面,煮开后放入冰。里面的团子叫珍珠,是红和木薯粉做的,加到奶茶里面就叫珍珠奶茶。”
“好喝,这也是卖的吗?”
叶澜秀无法定义这家店,名字里叫酒馆,但和印象中的酒馆不一样。
“我是有这打算,但”乔素商看向孙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