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哨兵现在也是出息了啊,能够和你相提并论了。”白夜调侃道。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啊!”
白皇后大惊,连忙摆手,她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可打不过哨兵。
她的钻石之躯,让她对付一些肉身系的三级变种人都不在话下,但对上哨兵,很有可能被一拳干碎。
至于她的心电感应能力,对哨兵无效。
事实上,哨兵拥有多种强大的超能力,他本身也心电感应能力者:他曾用心灵感应能力抹除了地球上任何人对自己的记忆,让自己的过去成了一片空白——幻象大师的能力对哨兵起作用,大概是因为幻象大师的能力对精神系超凡者特攻,不管是x教授,还是琴·葛蕾或者白皇后,遇到他都会吃瘪,他的能力就是专门为了克制精神系能力而生的,这就好比暗黑之神迪迦,也会被喜多川特攻克制。
“不过少爷,你就不怕哨兵真的跑去了?”白皇后笑道:“到时候洛娜她们可是就危险了!”
“怎么可能!”白夜呵呵笑道:“你还真把哨兵当成美利坚政府的狗了吗?让他往哪儿扑咬,哨兵就去咬……哨兵那玩意儿是癫的。”
白皇后也感觉差不多也是这样,什么臭鱼烂虾也配哨兵去救?
只不过没过多久,白夜就被打脸了。
哨兵真的动了。
他那一身的金光,闪耀得如同炽热的太阳,出行动静大得没边。
白皇后都愣住了:“少爷……现在怎么办?”
如果真的让哨兵抵达,洛娜她们会在顷刻间被横扫的……
“还能怎么办?只能是我跑一趟了呗!”白夜黑着脸道。
哨兵这倒楣玩意,就是专门来和自己作对的是吧?
“那就麻烦少爷你了,也只有你才能对付那个家伙了。”白皇后恭维道。
“行了,我走了。”
白夜的身上,幽蓝色战甲眨眼间覆盖完毕,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冲天而起,速度极快,几乎在瞬间便冲破了云层,跃上了高空。
在高空中,白夜展开双臂,感受着风从指间穿过的感觉,仿佛成为了这片天空的主宰。
他微微眯起眼睛,俯瞰着下方的大地,捕捉哨兵的运动轨迹。
突然,他的眼神一凝,锁定了远方的某个点。
身上的幽蓝色战甲在瞬间发生了变化,那层深邃的蓝色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黑色,散发出一种冰冷而威严的气息。
白夜深吸一口气,然后身形一动,如同离弦之箭般射向远方的目标。
“少爷,你不可能像过去那样,一味的韬光养晦了,这光也韬不住了,晦也养不住了,你是成为了一头大象,你不可能再躲在树后面了!”白皇后的眼眸绽放蓝光,仰头盯着天空之中,一道黑色的光影在空中疾驰而过,留下一道长长的轨迹。
白夜所掺和的事情越来越多,势力扩张得越来越强,必然要展露越来越强的力量,他的身份在不少势力强大的盟友面前,肯定是藏不了。
藏兔子的草丛藏不住大象的。
在美利坚国土上,哨兵犹如金色的长虹,快速移动。
只是忽然间,哨兵蓦然发现,一道黑色的闪电从天而降,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截断了他前方的路,散发出令人心悸的气势。
“黑超人?”
哨兵愕然。
“滚!”
“好嘞!”
哨兵来了,哨兵又走了。
没有任何废话。
这不是怂,而是战略转进,在没有想出办法,怎么应对黑超人搞定他那一招之前,哨兵不想和他起冲突。
不然呢?
单方面被虐吗?
而哨兵之力是无穷的,只要他活着,罗伯特·雷诺兹就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每时每刻都在增长,所以战略转进一下,要不了多久,他的力量肯定就能增长到碾压黑超人的程度,到时候再来算总账。
“居然这么识相?我都还以为要再打一场呢。”黑超人呢喃了几句。
不过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他也正好懒得出手。
他转过身,朝着洛娜那边飞去。
在黑超人阻挡哨兵这段时间,洛娜她们已经摧枯拉朽的将那座基地打下来了。
“厉害了啊。”
白夜穿着幽蓝色战甲,满意的点了点头。
洛娜现在是越来越有小万磁王的范儿了。
以洛娜控制电磁力的能力,可不光是只能够用来打架,在很多方面都有足够的应用场景。
“还有……”
白夜的目光望向基地内部关押的变种人:“斯科特?”
镭射眼斯科特,就被关押在这座基地之内。
白夜都还记得,之前奥罗罗带着金刚狼和琴·葛蕾来找他求助的时候说过,镭射眼斯科特中了哨兵特勤处开发的抑制药子弹,失去了能力,被抓住了。
他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了镭射眼斯科特。
“唔……”白夜有点疑惑:“x教授恢复自由之身以后,居然不是立刻动用能力,把这个开山大弟子救回泽维尔学院吗?”
要知道镭射眼斯科特,是x战警的队长,是x教授最看重的弟子,如果x教授出现了什么意外,按照现在泽维尔学院的顺位继承,必然是镭射眼斯科特承接x教授的衣钵。
但是x教授出来这么长时间了,镭射眼斯科特怎么还在这儿?
“是因为他中了抑制药剂,失去了超能力,就没有营救的价值了?”
白夜挠了挠头,感觉泽维尔学院的人,不至于这么现实吧?
水蛭的药剂,对变种人能力的抹除,又不是永久性的。
就像万磁王也被消磁了,没过多久,能力也还是复原了。
“不管了,有一说一啊,搭上洛娜她们这一趟顺风车,让斯科特那个家伙,欠我一个救命之恩的人情,感觉还蛮有意思的。”
白夜嘿嘿一笑。
选择下降。
与洛娜她们会面。
“白夜大哥?”洛娜看到他的到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化为了欣喜,她走上前来:“你怎么来了?”
“刚刚去见了你老师一面,知道你在做事,有点担心,就过来看你一眼。”白夜笑道。
“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洛娜略微有点不高兴,不过眨眼间她的不快就消散了,转而换成了一种调皮和俏皮的神情,她眨了眨眼:“但是能够见到白夜大哥,我还是很开心的。”
“你啊。”
白夜笑着伸手揉了揉洛娜的小脑袋瓜。
然后白夜跟着洛娜她们,一同进入了基地。
只不过基地有点大,白夜和洛娜也暂时分开了,自由营救被关押在这里的变种人。
而白夜早有目标,直接就奔着镭射眼斯科特的牢房来了。
阴暗潮湿的房间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霉味,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滑落,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房间的一角,一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狭窄的窗户,勉强照亮了这片昏暗的空间。
“哇喔,眼前的景象让我有些难以置信……看看是谁?在这寂静的角落里,竟然有着如此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白夜打开了牢房大门,走了进来,目光扫过房间,故作惊讶:“斯科特,几天不见,你怎么这么拉了?”
斯科特被锁在一张破旧的铁椅上,双手被铁链紧紧束缚,动弹不得。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疲惫和无奈。
“白夜?”
斯科特看到来人是白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试图挣扎着站起来,但无奈铁链太过牢固,他只能无力地坐在椅子上,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泽维尔学院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白夜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将目光扫向牢房的另一角,那个曾经与火人约翰叫板的刺猬人,此刻也成了斯科特的室友。
“你是来救我们的,对吗?”
刺猬人抬起头看着白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没错。”白夜哈哈一笑,那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如此温暖而明亮,说道:“不过如果我救了你们,你们能给我什么样的回鲍呢?”
“先生,只要你能够救我出来,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刺猬人焦急的呼喊着,他的眼中闪烁着近乎疯狂般的渴望和急切,那是被囚禁在无尽黑暗中的人对自由的极度渴望。
在恶魔岛之战以前,刺猬人曾是万磁王口中英勇的战士,然而,不幸战败被俘后,他的命运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被无情地送到这个宛如人间地狱的地方,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刺猬人在这里度过了无数个日夜,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和痛苦,可以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现在,当白夜再出现在他面前,当他看到那一线希望时,他就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不惜一切代价逃出这个地狱。
就是让他给白夜吹喇叭,他都愿意。
斯科特却着急了,暴躁的低吼道:“白夜!告诉我!琴她们到底怎么样了?”
“我周围的人,要么阿谀奉承,要么智力低下……”白夜叹息着摇了摇头,斯科特你特么的,不知道的,听你这语气,还以为是你救了我,而不是我救了你呢,转头对刺猬人下达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指令:“你,去给斯科特做个大宝剑!”
“啊?”
斯科特和刺猬人都震惊了。
刺猬人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道:“先生,你……你说什么?让我……”他指了指斯科特:“给他……做大宝剑?”
“我不是在开玩笑!”白夜手中的激光炮猛然发出一记精准的光束,瞬间截断了刺猬人身上的锁链,他的脸上笑容依旧,眼中却闪烁着残忍的光芒:“过去!大宝剑!”
说话之际,激光炮的炮口微微转动,对准了刺猬人,那股威胁之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刺猬人愣了好久,他的眼神从惊愕逐渐转为恐惧,他看了看自己被截断的锁链,又看了看白夜手中的激光炮,最终深吸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扯开了身上的剩余锁链,站了起来。
“好的,先生。”刺猬人点了点头,强撑着维持住镇定的模样,然后转头走向斯科特。
在此之前,虽然他只能够浑身长出几厘米的刺,却非常自信,连万磁王都不放在眼里,但是现在经过一番社会的毒打之后,他已经知道天高地厚了,知道害怕了,就他那点微末本事,想反抗白夜的话,只会被那副钢铁战甲秒杀,尸体被激光切成几十块,所以对于白夜的命令,他只能无条件听从。
而斯科特则是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白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直到刺猬人缓缓走向斯科特,那沉重的步伐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斯科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逐渐逼近的刺猬人,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他开始拼命挣扎,但并没有什么卵用,就算他还有超能力的时候,他都是个脆皮弱鸡,更何况他现在没了超能力,还被折磨了这么久,身体早就虚了。
斯科特急眼了,声嘶力竭的大喊:“白夜,你个混蛋,你要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
但话未说完,斯科特就感觉到刺猬人的手已经放在了他的皮带上面,这一刹那,他心中的绝望如同黑洞般吞噬了他的所有希望。
斯科特只能无助地大喊:“滚!滚开啊!我会杀了你的!”
但刺猬人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喊叫,只要白夜没有让他停下来,他就不会停。
“闭嘴啊!”
斯科特的声音已经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溃大哭。
如果他在这里被刺猬人侮辱了,以后他还有什么面目回去见女朋友琴呢?
其实刺猬人心理压力也很大的,他是直男啊,但是奈何……自己只是这场游戏中的一颗棋子,不管是斯科特,还是他,他们都没有选择权,只能硬着头皮面对。
刺猬人在斯科特面前,缓缓蹲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苦涩:“性只是一个谱系,对吧,brothe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