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张老师,让学生我再带你冲一次吧
要李海仁跟比她儿子还小的男人做……属实是突破她的心理防线了。
这也太邪恶了!
可白夜并没有给李海仁讨价还价的机会,他坐回了自己对面的沙发,大马金刀的,看着李海仁,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仿佛猫捉老鼠般玩弄着对方的情绪,笑道:“怎么样,夫人,考虑好了吗?是答应我的条件,从而知道陈道俊的死亡真相。”
“还是……”
他指了指房间大门。
李海仁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无奈,她紧紧握住手中的包包死死的盯着白夜:“你想要女人?我可以帮你找到许多年轻漂亮的女孩,她们可以满足你的任何需求。而我,只是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女人而已,对你来说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她真的很难理解,眼前这个模样俊美的青年,怎么就看上她了呢?
“看来,夫人你还是不够爱你逝去的孩子啊。”白夜叹了口气,指着大门方向:“不送!”
靠,把我当什么人了,拿那些庸脂俗粉,来换你这位财阀家的美妇人,当我好忽悠吗?
李海仁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利弊和信任,最终,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金室长轻轻叹了口气,拿着尹炫优的那份文件,直接扔进了碎纸机里面。
李海仁眼中闪烁着怨愤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我会帮你,无论做什么!”
……
“只要能够打垮顺洋家,替我儿子报仇,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
“未来资产管理组尹炫优组长,知道我为何让你在这位置上待五年之久吗?因为你懂得进退的时机,维持你该有的样子,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没有了。”
“说。”
“但是这分明……”
尹炫优:“有人利用这间幽灵空壳公司,将巨额的顺洋财产窃取至海外,本部长。”
陈道俊死后,所有人都说那车祸只是个意外,包括她丈夫陈允基都让她放手,该开始新的生活了,但是她怎么能放手?
那是她身上滚下来的肉,是世界上最孝顺乖巧的孩子,还聪明,考上了首尔大学法律系,甚至还能将投资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一個几乎完美的好孩子,就那么……突然就死掉了,她怎么能甘心?
她必须帮那孩子报仇,让他死而瞑目。
“那夫人你就先来帮我放松一下吧。”
尹炫优有片刻的犹豫:“是的,副会长,顺利结束了。那我先告辞了!”
“嘶——!”白夜立马轻轻“嘶”了两口,拍了拍李海仁的脑袋,无奈道:“夫人你啊,太着急了啊!”
李海仁也是过来人了,如何不明白,白夜这是想要让她吃肉了。
白夜大大咧咧的岔开了双腿。
为了知道儿子死亡真相,为了帮儿子报仇,她可以付出一切,一切!
自然也就包括自己。
“计算机里面的档案也确认了?”
“本部长?”
“我已经按照你的指示,把保存和销售数据分类处理好了。”
夜晚。
因为顺洋集团的控制权,正在从陈永基转移给陈星俊,且检察厅还派人来查了顺洋集团的税务问题,尹炫优正忙着整理顺洋集团的资产,这时候,下属申代理走了过来,一脸腼腆的笑容:“组长,我有事报告。”
白夜微微一笑,说道:“很好,夫人,伱做了一个令我们双方都会快乐的选择,那么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陈道俊的死,幕后真凶是陈永基干的,至于证据……日后我会带你去见尹炫优,他手里有能够指证陈永基的证据。”
尹炫优走出了金室长的办公室,很犹豫,因为他的梦想是做顺洋家忠心耿耿的狗,走上人生巅峰,怎么能眼看着有人窃取顺洋家的财产,而不报告呢?
但是另外一方面,县官不如现管,顶头上司金室长又威胁他不准乱说话,就很纠结。
金室长权力一压下来,尹炫优自然无话可说。
她就像她自己所说的,没有任何犹豫,走到白夜面前,“噗通”一声跪下了,伸手就解开了白夜浴袍的绳结,埋首下去。
忙了半天,事情越来越大了,尹炫优坐不住了,赶紧去了上司金室长的办公室。
尹炫优接过了一份黄色的秘密文件。
“是。”申代理说道:“但是……我这里有一份清单上没有的文件,超过保存年限了,所以我本来打算销毁的,可里面有长期巨额交易的记录,请组长阅览后再决定如何处理,思密达。”
“尹组长,你很晚才下班呢?”
李海仁有自知之明,她就是个失去了孩子,一无所有的熟妇人罢了,就算知道了儿子是被陈永基父子俩杀害的,也根本没有力量去打垮顺洋家,只能借助外力。
陈星俊:“嗯,企划调整本部的资料整理完了吗?”
拆开随意看了看,尹炫优就变了面色,他已经看出了这份文件的不对劲。
那么为了让那群夺走了她宝贝儿子性命的禽兽,失去她们最宝贝的顺洋集团,她哪怕只是帮白夜放松一下,让白夜能够更加理智的思考夺取顺洋集团计划,那么她的牺牲就是值得的。
“好,我答应你了。”
儿子陈道俊的死,早已经在她心中扎根,几乎已经快要成为了她的心魔了,甚至在陈道俊死后,她就和陈道俊的爸爸陈允基分居了,因为她责怪陈允基把儿子卷入了顺洋家的漩涡,却并没有保护好他。
蓦然,尹炫优听到了有人在喊他,看过去,原来是顺洋家第三代继承人陈星俊,他连忙就像一条哈巴狗似的,跑了过去,点头鞠躬。
“室长,就如资料所示,顺洋科技是只存在于文件,没有实体的人头公司,记录显示它和顺洋多间子公司,数十年来都有大额交易,但是这间有确切交易和销售记录的科技公司,除了这份文件之外,在顺洋其他的合约或财务文件中,都找不到它的相关记录,就像有人在刻意隐瞒它的存在一样。”
“陈永基心脏梗塞,快死了,你想报仇也快没机会了,但是他儿子陈星俊还活着……夫人,其实我们找你要顺洋物产的股份,就是为了对付顺洋集团的,所以相信我,我们会帮你儿子报仇的。至于现在嘛……”白夜朝着李海仁勾了勾手,笑道:“就看夫人你的表现了。”
“果然!果然!我就知道!我儿子的死,不是意外!”李海仁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她哽咽不已。
“这只是超过保存年限的文件,如果有问题,监察组早就先查出来了,你以为顺洋最优秀的精英,能力会不如你这个只有高中学历的小子吗?”
金室长戴着眼镜看了看文件,然后摘下眼镜,看着尹炫优:“你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代表什么吗?”
“等一下!”
陈星俊上前来,替尹炫优整理了一下他左边胸口带有“sy”字样的标志,笑道:“爷爷总是这么说,顺洋一定会因为我这种废物垮台,不过这次爷爷错了,虽然顺洋有我这种废物,不也有像尹族长这种人吗?对得起顺洋这个名号的人!”
“还有,那天的事情……很谢谢你,尹组长!”
尹炫优瞬间感动了:“副会长他心里有我!”
“咳!”陈星俊轻咳一声,说道:“你先走吧,不要这样看着我!”
“是,副会长!”
尹炫优鞠躬,告退。
在离开的时候,尹炫优越想越不是滋味,副会长他心里有我这条忠犬,我居然还因为害怕金室长的威胁,而不告诉他有人侵吞顺洋集团资产的事情,我太不是个东西了。
于是。
走到半路的他,转身就回到了公司大楼,向陈星俊报告了秘密文件的事情。
顺洋集团的社长办公室里。
陈星俊翻看尹炫优用手机拍摄下来的秘密文件图片。
尹炫优说道:“……检方正在怀疑顺洋有巨额秘密资金,现在正在调查,要是检方得知有空壳幽灵公司在向海外转移资产,那么到时候顺洋将会面临贪污、渎职、逃税漏税等嫌疑而陷入困境,除此之外,公司的继承问题,恐怕也无法如愿进行。”
“副会长,我们必须比检方早一步行动,我提议注销在避税港的空壳公司,并且让那笔资产回归顺洋物产名下。”
陈星俊:“你是说,你在企划调整本部的柜子里,找到这份文件的吗?”
“没错。”
“那文件的正本在哪里?”
“文件正本……”
尹炫优正犹豫要不要说金室长毁掉了的事情,而这个时候,金室长已经走进了陈星俊的办公室。
陈星俊:“金室长,尹组长拿来了有趣的东西,你也看看吧。尹组长,继续说,文件的正本在哪里?”
尹炫优很从心的说道:“我已经销毁了,因为如果文件让检方拿到了,肯定会闹出大事,所以我已经销毁了。”
金室长面无表情:“尹组长做了很明智的决定呢!”
“现在来问本部长一个问题,顺洋科技这间空壳公司,本部长,你早就知情了吧?”陈星俊阴冷的笑道:“你要好好回答哦,本部长,如果你知情不报,一定是两者其一:不把我当做上级,或者对那笔钱有其他想法。如果不知情,问题就更严重了,代表你如此无能!”
“很抱歉。”
陈星俊发飙了,一把摘下金室长胸口的顺洋标识,扔在一边:“无论哪种情况,我都确定,你已经不再适合待在顺洋了!”
金室长很不服气,一直低头的他,抬起头,死死的和陈星俊对视,急速的喘气,脖子上青筋都暴起来了,显然内心非常愤怒。
可是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哪里有力量去抗衡即将全面执掌顺洋大权的陈星俊?只能默默低头,转身离开了公司。
“尹炫优组长!”
“是!”
陈星俊:“你有护照吧?”
“是。”
“从今日起,我任命你为企划调整本部财务组长,去国外找回顺洋外流的资产,这是我交给尹炫优财务组长的第一项业务。”陈星俊朝着尹炫优伸出了手:“拜托你了,尹组长!”
尹炫优感动得难以置信,副会长这么大的人物,不但升了我的职,居然对我如此礼遇,果然啊,能够做顺洋家的狗,就是我尹炫优最大的荣幸。
“副会长,我会全力以赴!”
……
尹炫优回家的路上,嘴角都是压不住的笑容。
看样子,他已经成为了副会长的心腹人物,居然交托给他如此重任,等他追回了顺洋流失的资产,估计职位还要向上提一提的吧。
但是,直到尹炫优到家的时候,他蓦然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家门,大开着的,而且,门口还散落着一些破碎的文件和照片。
尹炫优的心猛地一沉,他快步走进屋内,只见屋内一片狼藉,都被人翻过了一遍。
“啪”的一声,他养多肉的花盆,被砸在了地上。
尹炫优眼瞳一缩。
因为他这辈子最大的秘密,就随着那摔碎的花盆里面,跌出来的录音笔,而曝光了。
尹炫优的身体瞬间僵硬,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恐慌,感到一阵强烈的无助和绝望,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一只纤细白嫩的手,颤抖着捡起了那支录音笔,打开。
李海仁浑身抖动,听完了录音笔里面的内容。
当初尹炫优被金室长招入了顺洋集团,而他交给尹炫优的第一项任务,就是让尹炫优开着一辆货车,去固定的地点停下,而当尹炫优打电话给金室长追问接货的人的时候,他的货车挡在前面,一辆高档顺洋轿车在中间,后面跑来了一辆泥头车,狠狠的撞在了那辆高档顺洋轿车身上,坐在车子里面的人,当场死亡。
死的正是李海仁的儿子陈道俊。
尹炫优看到人死,立马就明白了什么,连忙给金室长打电话过去,且打开了录音装置,就录下了一切都是金室长让他干的交谈录音,而且金室长或许也是因为第一次干掉陈道俊这种可能接任顺洋财阀的大人物,有点慌张,一个疏忽,手机忘记了挂断,让尹炫优还录到了罪魁祸首陈永基与金室长的谈话。
“陈永基,你这个狗杂种,王八蛋,狗崽子,敢杀我的儿子,我要杀你全家!”李海仁已经快要疯了,她用力地摇晃着白夜的手臂,双眼赤红,泪水不停地滑落。她的声音颤抖而充满了愤怒与悲痛:“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我要怎么才能杀了他全家,为我的儿子报仇?”
白夜紧紧握住李海仁的手,安抚道:“夫人,冷静一点,放心,我们一定会搞垮顺洋家,替你儿子找回一个公道的。”
在白夜三寸不烂之舌下,李海仁终于稳住了情绪,跌坐在了沙发上,她现在可不能有事,她死也要亲眼看着陈永基全家下了地狱,才能甘心闭眼。
白夜来到了呆立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弹的尹炫优面前,替他整理了下已经歪掉的顺洋集团标识,笑道:“尹炫优组长是吧?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尹炫优浑浑噩噩,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认识李海仁,前两天才刚刚见过,是顺洋家四儿子的老婆。
以他的聪明,他已经大概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他帮助了陈永基和陈星俊一家人,杀死了另外顺洋家另外一位有力继承人陈道俊,无论顺洋家内乱怎么样,可他这条顺洋家忠心耿耿的狗,貌似都不会有好下场,绝对是被烹了吃肉的。
白夜伸手去拿尹炫优的公文包。
谁知道他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的,立马伸手护住了公文包,警惕的凝视着白夜。
里面可是陈星俊托付给他的重要任务,去海外追回顺洋集团流失资产的机要文件,比他的生命还要紧要的东西。
白夜笑了:“尹炫优组长,你真以为你手上拿的是升职加薪的宝贝啊?呵呵,那是你的催命符啊,我的高中生学历的尹大组长,我拿那东西,是在救你!”
尹炫优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不信任,他紧紧盯着白夜问道:“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口说无凭,我还是给你看段视频吧。”
白夜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放在尹炫优面前。
视频的内容很简单:陈星俊将那份黄色的秘密文件,交给了申代理,然后让申代理去交给尹炫优。
尹炫优cpu都要干烧了,之所以监察组那些顺洋最优秀的精英没有调查出这份秘密文件,是因为这份文件本来就不在企划调整本部,而是捏在陈星俊这位顺洋家继承人手里?
那么陈星俊把这份秘密文件交给我干嘛?
“尹大组长,你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吗?”白夜呵呵笑道:“你猜你那位上司金室长,为什么一见到这份文件,就直接销毁了,看都不多看几眼?你再猜,陈星俊要接掌顺洋集团,那么忙的人,就刚好在你下班的时候,在公司大楼门口等你?再猜一猜,陈星俊凭什么让你这个以往话都没有多说几句的忠犬,去追回海外资产?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啊!”
尹炫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颤抖且嗫嚅道:“我成了弃子?”
“你觉得呢?”白夜反问道。
尹炫优的思路仿佛一下子就打通了,他自顾自就都说了起来:“金室长,能够和陈永基会长合谋杀人,肯定是陈永基会长的心腹,他当然知道这笔资产的存在,而这么庞大的数字,绝对不会是他一个本部长能够筹谋的,只有……陈养喆会长和陈永基会长!”
“所以当金室长看见文件的时候,就嗅到了风险,他不想多事,卷入顺洋家内斗的纷乱当中,所以毁掉了文件,某种意义上,他自保的同时,还顺手保了我一把,可是我……我太蠢了。因为陈星俊副会长几句话,就交心交底,把文件拿去给了他,他找到了借口,开除了金室长这位陈永基会长的心腹,因为他要安插自己的人手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而之所以把追回海外资产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这个小人物,是因为只要他在海外,把我杀了,把钱抢走了,就可以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的头上,无论陈星俊副会长是想暗自默默吞下这笔钱,还是想曝光到明面上,成为他可以合法使用的资本,都能操纵,因为有我这个替罪羊?”
“聪明,尹炫优组长,你真的很聪明,只不过是天真了一些。”白夜欣赏的看着尹炫优,再为他播放了一段视频:“你猜陈星俊现在在做什么?”
视频里,陈星俊在交代申代理,等尹炫优从瑞士银行的保险箱里拿到了这笔资产,就干掉他,把资产拿回来。
尹炫优心中泛起了无比的愤怒和恐惧,明明他一直以来,都对顺洋家忠心耿耿,以给顺洋家当狗为荣,不但要承受陈星俊的殴打,毛贤敏的开除威胁,还特么要帮陈星俊老妈通马桶,可以说,他把陈星俊一家照顾得无微不至,而陈星俊这个狗东西,却无缘无故在密谋着要置他于死地,你们顺洋家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
就算佛也有火啊!
尹炫优双眼赤红,紧盯着视频中的陈星俊,仿佛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他知道,现在并不是发泄愤怒的时候,他需要冷静思考该怎么解决问题,救自己的小命,以及报复不把自己当人看的陈星俊。
“先生,这份文件,交给你了。”尹炫优毅然决然的将公文包,递给了白夜。
白夜说得没错,这东西在他手上,只是催命符,但是到了有能力的人手上,却是对付顺洋家的利器。
因为这里面是6亿美元的秘密资金。
“交给我就对了,放心,我会解决好这件事的手尾的。”白夜淡淡一笑。
这6亿美元,是从顺洋集团的创始人陈养喆开始的,通过一家叫做顺洋科技的空壳幽灵公司秘密转移的资产,这些钱财避开了税务,最后都能完完全全的到自己的手中,且也逃过了别人的控制,能够用来作为南韩大选的政治献金。
以现在顺洋集团200多亿美元的市值来说,这6亿美元的现金,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用得好的,甚至能够成为杀手锏。
不过现在嘛,白夜就笑纳了。
正好可以拿这笔钱,来筹谋该怎么收购整个顺洋集团。
“先生。”尹炫优蓦然开了口:“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您做事?”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白夜挑了挑眉。
“我弄丢了顺洋集团6亿美元的资产,肯定是回不去了,陈星俊一定会派人杀了我的。”尹炫优说道:“所以我现在就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如果找不到主人庇护我的话,迟早会以最凄惨的方式死去。恰好,先生你敢拿着6亿美元,似乎还做好了和顺洋家为敌的准备,一定是个很有实力的人,因此,我想投靠先生您,成为您座下的忠犬,因为我想活下去,无论如何,都想努力的活下去!”
白夜看着尹炫优,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这人很聪明,很拎得清啊,怪不得重生之后,能够那么快崛起,如果不是陈永基动用泥头车,他都将顺洋家赶尽杀绝了。
而自己的话,多出这么一个忠诚且能力不错属下,其实也还挺好的。
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说道:“好,尹炫优,以后跟着我做事吧,但是提前说明哦,我这人从不出卖下属,让下属替我背锅,但跟着我危险性可不小,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当然,如果真的不幸去世,抚恤金也是很丰厚的。”
尹炫优深深地鞠了一躬,坚定地说道:“我明白,先生,我会用我的忠诚和勇气,来回报您的庇护和信任!”
他已经别无选择了,丢了顺洋家6亿美元的现金,足够陈星俊和他死磕了,谁敢为了他一个小人物,和顺洋家作对?
唯有白夜这个真正把这6亿美元收入囊中的人。
“很好!”白夜拍了拍尹炫优的肩膀,笑道:“你可以先跟在我的身边,做我的私人秘书。至于你家里人嘛……”
他打了个响指:“高晋,去帮忙安排他全家移民去美利坚,让尹组长无后顾之忧。”
高晋站了出来:“明白,少爷。”
“谢谢少爷!”尹炫优很快就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朝着白夜鞠躬道:“我一定尽快处理好家里的事情,来为您效力。”
6亿美元,哪怕陈星俊找不到他本人,也绝对会去杀他全家的。
“去吧。”白夜挥了挥手。
高晋带着尹炫优退下了。
尹炫优走在路上,后怕得背后的衬衫都被打湿了,完全没有经历过,如此凶险的夜晚,但凡他要是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被杀了全家。
而他感觉李海仁,人真的很好,如果她开口,让白夜顺便杀了他这个和她儿子死有牵扯的人的话,估计白夜也会照办的吧?
“陈星俊……”尹炫优咬了咬牙。
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对顺洋家忠心耿耿,就能够得到他们的认可和赏识,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一直以来对顺洋家的忠诚和付出,却只是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心中不禁一阵悲凉。
现在他的愤怒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直冲头顶。
“等着吧!”
宽敞的客厅内。
“怎么样,我该没有骗你吧?”白夜悠然地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臂弯轻轻环抱着李海仁纤细的腰肢,他的语气中透着一丝得意:“说了交易达成,就带你来寻找真相,我说话算数吧?”
李海仁此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无力地软倒在白夜的怀中,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哗哗地往下流淌。她的哭泣声起初是哽咽的,低微而颤抖,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海仁的哭泣声逐渐变大,从哽咽转为嚎啕大哭。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绝望,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哭吧,哭出来就没事了,以后会好的。”白夜叹了口气,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
因为李海仁哭得肝肠寸断,伤心不已,晚上肯定是没办法陪白夜共度春宵了,哪怕她还想爬起来帮白夜放松,可白夜看她满脸泪水,止不住的样子,也实在没忍下心,也就让她好好休息一晚上,那种事情,以后再说。
白夜辗转来到了德鲁纳酒店。
“你这死鬼,是想超度了我吗?”张满月此时双手搂住白夜的脖子,双腿夹住白夜的虎腰,青丝都被沾湿的汗水粘成了一团,她休息了好一阵子,方才从那种大脑放烟火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忍不住伸手狠狠捶了白夜一下:“你今天身上的阳气,怎么格外的厉害啊?”
白夜在张满月嘴唇上狠狠亲了一口,笑道:“因为你太可爱了,香香软软的,看到你,我就想抱抱你,想啃你啃两三个小时。”
“我信你才有鬼了,啃我两三个小时?”张满月轻哼一声说道:“你肯定会把持不住的!”
“诶,白夜,我现在腰和腿好酸。”张满月当了好久的女骑士,也是累得够呛了。
白夜嘿嘿笑道:“那我帮你揉揉?”
张满月给了他一个白眼:“还好没说屁股也很酸。”
白夜理所当然的说道:“你的屁股我也摸腚了啊。”
笑闹着,白夜忽然呜咽了起来,都吓了张满月一跳:“你怎么了?”
“没什么。”白夜抽了抽鼻子:“就是忽然间莫名想起了一位故人……而且你恰巧也姓张。”
他忽然冲动的一把抱紧了张满月:“张老师,让学生我再带你冲一次吧!”
张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