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不清楚啊,那会儿我应该都出来了。”
“那地方现在都是金翅雕一族的人,要不您找人看看,真损毁了什么东西,就找那金袍族长,那里他地位最高。”
此话,直接把天机老人的话题给堵上了,
只能一脸郁闷的吃饭。
好在这顿饭,秦寒也不白吃,
吃到后面,拿了一盆白鳞鱼烹饪的十鲜汤出来。
那诱人的汤,单闻一下就令人心旷神怡,
天机老人非常识货,
饶是他富有四海,也难免动容,
“好小子,你这手笔倒是够大的。”
“就你这盆汤,单论价值少说也有也堪比史诗级装备了。”
“就这一盆汤里面的白鳞鱼,怕是让那些金翅雕一族看到,眼珠子都能吓掉。”
见微知着,
仅靠一盆汤,他便想到了很多东西。
他悄然在周围布上了结界,
“怕是过了今日,老夫又要少了一个生意伙伴了。”
秦寒:“前辈说笑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天机老人:“那个人虽然顽固不化,但对永生世界亦有功勋,你若乱来,怕是会让其他势力心生忧惧。”
“人心聚之难,离则易。”
秦寒:“我只是要救人,手段上我已经尽量克制了。”
“那日我未曾动手,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只要那人到时能审时度势,大家或可以相安无事。”
“我可以退三步,若他不依不饶,那就不能怪我了。”
“一味退让,反倒让人觉得软弱可欺。”
天机老人:“规矩乃是立身之本,既然你知道这些,老夫也就懒得啰嗦了。”
“喝汤!”
“朵朵,多喝点。”
……
一场见面,
在金翅雕喋喋不休的诉说下,
硬是拖了一天,
那金袍族长中间找了秦寒好几次,
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说好了一天,这不还没到嘛。”
“难道金族长不准备守规矩了吗?”
好在,
在大家耳朵都起茧子的时候,
时间终于过去了。
二老带着镣铐,跟着金袍族长离去。
临走前,他们给了秦寒一个安心的眼神。
显然,一切都已就绪。
“老秦,不知道为哈,我总感觉我爹娘对我有些若即若离。”
“按照你的话,今天我一直在说我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可似乎我爹娘对这些都不感兴趣。”
“他们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我聊。”
金翅雕一脸郁闷,“我怀疑他们是不是又有其他孩子了。”
“你看啊,我现在是灵体,等于已经死了,他们肯定要将注意力放在新孩子的身上。”
“本来还想将灵鸟的事情告诉他们呢,现在想想,算了吧。”
“唉,我真可怜呐。”
秦寒敷衍道:“知道了,我都明白,先回庇护所吧,那里还需要你的帮忙呢。”
金翅雕:“那行吧,没了我,庇护所就没办法转了。”
“还要我指点他们才行。”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上还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呢。”
收了金翅雕,
这会儿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秦寒非常不客气的在天机阁又蹭了一顿饭。
吃完饭还要找地方休息。
气的天机老人直跳脚,
“你怎么还不走,真想在我这里住一辈子是不。”
秦寒:“等一等,再等一等,快了。”
天机老人:“哼,这可你说的,今晚的饭没你的份。”
“歇一会赶紧走,临走前,把昨天的钱交了。”
“那帮人没交钱。”
……
此刻,
金翅雕族地内,
一处直径超过百米的大树顶端,
面色有些红润的雕祖靠着椅背上,
听着金袍族长的汇报。
“老祖,老三他们一家已经回去了。”
“回来时,在阵法里检测过,没有任何异常。”
雕祖手里正捏着一片蓝色的鳞片,
淡淡道:“谅他们也不敢有小动作。”
“既然都回来了,那一切照旧吧。”
金袍族长犹豫道:“老祖,要不提升一下老三夫妇的待遇。”
“毕竟……”
“住口!”雕祖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告诉你,一条蓝鳞鱼让他们见一次面,这已经是老祖我给他们的最大的恩惠了。”
“还想得寸进尺,绝无可能。”
“别以为老祖我不清楚,你是怕那秦寒吧。”
“可我告诉你,人善被人欺,你越强硬,别人就越怕你。”
“这次老祖我没给他面子,他不一样老老实实的按照我的规矩做事吗?”
“一次就是一条蓝鳞鱼,再来几次,老祖的伤势就能好的七七八八。”
“你是老祖我挑选的族长,以后族人都要交到你的手里。”
“有些事情,还是要好好琢磨琢磨。”
“去吧!”
金袍族长只能拱了拱手,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