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两个分神期的大神,是另一个宗门的人,他们想控制这个宗门。
没想到他们只是控制了12年。
那两个分神中期的人,就被人杀掉。
当时他们在宗门里都留有魂灯,魂灯在灭掉后,他们也是死翘翘了。
离他们宗门一万来里的,青阳宗,当看守魂灯的两个人,看见他们的师兄魂灯灭了。就去找到宗门的宗主报告了此事。
宗门的宗主感觉到事态严重,想着急于解决,这里的事都过去了12年,怎么又有人来到了夺回了宗门?
他是一个出鞘踢的人,叫吴长山,他觉得在异界自已的修为足够的高,也没人敢惹。哪知道?把这家宗门抢过来以后,仅仅过了12年,宗门又遭变故。
他很不甘心,他就找到当时自已的两个徒弟,对他们说:
你们的师兄可能遭遇了不测,被人家杀了,你们是到那个宗门附近,去了解一下是什么人所为,打听清楚后,咱们再做定夺。
这个宗主处理起事情还是有一定章法的,没有仗着自已的修为贸然的出击。
他也想到当时,几个出窍期的人都被那人用法宝给秒掉了,自已也没有贸然的出击,想着自已,派两个徒弟下去打探情况。
那两个徒弟起身走出了宗门。
两个徒弟,一个叫曹东阳,一个叫徐一南,他们也都到了分神中期,与张文的修为相同。
两个徒弟边走边说:
“这样的事还叫我们去干,咱们是不是有去无回”?
曹东阳说:
“有去无回也得干,宗主发布的命令,有谁能违背”?
徐一南说:
“那咱们得加点小心”。
曹东阳说:
“咱们行到他们那个中门的附近,然后一点一点的观察,仔细了弄清楚情况以后,咱们再出手”。
徐一南说:
“就咱们还出手,要真是以前来的那两个人,咱们都没有出手的机会,你不会没看到连出窍期的都被他们干掉了,你觉得咱们还有机会出手吗”?
曹东阳说:
“那你怎么还干”?
“那也不能不干,宗主有话你能怎么办,啥事不干,咱们回到宗门,也没法交代”。
“以前那个宗门的两个人是很厉害的,听说连出窍期都被他们给干掉两个”。
徐一南说:
“要不咱们宗门的宗主咋不出来呢,出来可能也是被秒掉的货”。
曹东阳说:
“可不能这样说宗主,被他听见,他也会对咱们不客气”。
徐一楠说:
“不客气又怎样?大不了咱们加入他们的宗门”。
曹东阳说:
“加入他们的宗门,你能加消停吗,也不知道那宗门的两个人什么样,什么修为”?
“什么样,什么修为,就大师兄那样的修为,都被人直接给秒掉了,你说人家是什么修为”?
曹东阳说:
“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灵宝?会把大师兄和二师兄那样修为的两个人给杀掉”。
徐一南说:
“大师兄那人,刚弼自用,太傲气,好像天底下没有别人,就剩他了,那人不死,没有天理”。
曹东阳说:
“那二师兄办事不是挺谨慎的吗?他怎么也同样被人秒掉”。
二师兄跟大师兄他们两个人的性格截然不同。
“二师兄,那人办事稳妥。有时候胆小怕事,他一定是看到大师兄被人秒掉跑的,可是没跑出几步也被人秒掉”。
“看来要想了解,还要了解他们使用的是什么灵宝?在一个照面的情况下,就被人秒掉,那个人不是一般的人”。
“有消息传出,说是大师兄和二师兄还离人家有1000多米远,就被人给秒掉了1000多米远是什么概念”?
像出窍期修为的人,如果隔着百米,抓到你有心可原。
“但是离你有一千米远,他还能抓到你吗?但他仍然能抓到你,那他就不是人了,而是神,在咱们异界缺少神吗”?
“我认为咱们宗门的宗主,就是神,他虽然比咱们高一个境界。但是也是胆小如鼠的货,徒弟被杀了,都不敢出击。将来也说不上也会被人家弄死”。
曹东阳说:
“弄死也不是现在,现在是咱俩死活的问题”。
两个人边说边往前赶。其实一万多里的路程,一个分神中期的人,一个迈步可能就到,可是他们走了几个时辰还没有走到。
这时外边留着观察的人报告给张文说:
“从那个宗门的方向来了两个人,而且是大摇大摆来的。根本就没有做什么掩示”。
张文抄起了狙击枪,然后说:
“我去看看”。
叶老道缓缓的睁开眼睛,他也不修炼了,这时跟在张文身边,张东朝也瞪大了眼睛,跟在张文身边,看着怎么样解决这一问题?
张文拿起了狙击枪,对着来时那两个人,可是那两个人还没有进入到射程之内。
至少他们还有几百米的距离。张文放下狙击枪,对跟前的叶老道说:
“这两个人我不想运用狙击枪,我直接用手就能把它们做掉”。
接着张文往身上贴了一张隐身符,然后一个瞬移来到那人的跟前,直接一挥手,那两个人一个也没跑,直接把那人掐碎了脑袋。
叶老道这时想,这异界的人不都说挺厉害吗?怎么在张文面前都变成了蚂蚁?
看这两个人修为也挺高,但是怎么说被张文给秒了就秒了?
张文告诉宗门的人,对他们说:
“继续观察,随时禀报”。
其实观察的人就是一个,金丹期的人。他们已经没有元婴期的人了。
张文说:
“在宗门周围加派人手,整几波人换班来”。
因为这是一个长久的活,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叶老道回到宗门里继续修炼,他也不知道,在这个宗门里,他还能修炼多长时间?
张文说:
“你就安心的在这个宗门里修炼吧,其余的事不用你管”。
但他虽然这样说了,害怕张文把他丢在宗门里。
张东朝撇撇嘴,看着叶老道说:
“难道你还怕张文把你丢下,放心吧,这次他可不会把你丢下”。
“我发现你们的感情挺深,他丢下谁可能也丢不下你”。
叶老道想,
我跟张文只是萍水相逢,只是我做的够意思,也没有什么深交,如果真的在这里把我丢下。那可能在逆境中,能成就我的一番事业,这是他想到的,并没有说出来,可能说出来以后又被张东朝鄙视。
但张东朝说:
“我这次进来就没打算出去”。
张文说:
“你真的决定了,你决定了。我到走时真的不叫你,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张东朝说:
“我也许在这里会变得更强,到时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张文说:
“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