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刑岳点了点头,“根据我们的消息,郎仆在血隐门的地位是比较高的。”
“而且,在血隐门之中,想成为一名郎仆,那对修为也是有要求的。”
“若不是封神境的隐世强者,绝对担任不了。”
“什么?”
这下,叶辛三人完全被镇住了,竟然最低都是封神境,这还了得?
当即,叶辛又急忙询问,“邢总管,那你知道他们血隐门有多少郎仆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
刑岳摇摇头,且又说了一句,“我的职责就是负责上贤谷的一切事物,至于外面的事情,我也只是偶尔听师兄提起过而已。”
“原来是这样!”
叶辛明白几分,果然,还是无名知道得多,但又问了起来,“那在他们郎仆之上,还都有什么厉害的职务啊?”
“我说了,外面的事情,我不太清楚,你要想知道,就去问我师兄吧。”
“邢总管,你就适当说一点……”
“你小子,还要不要听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了?要是不用,那我这就走了。”
“听听听!”
叶辛无奈,只得应着,知道再问刑岳也不会说的。
“刚才我不是提到将他们那名郎仆逼入了绝路吗?”
刑岳这才又认真解释起来,“其实,当时我们也有不少人受伤了,毕竟我们也年轻,修为远不如现在。”
“其中,我的三师姐伤势算是比较严重的。”
“因而,这就给了那郎仆机会。”
“在那紧要关头,他拼命控制住了三师姐,且以此来威胁我们。”
“不仅如此,他在控制了三师姐之后,还返回他之前所在的茶楼。”
“因为那边有不少人,他是想多控制人质。”
“只是,让人没料到的是二师姐的母亲也在那里。”
“她是来看望二师姐的,但二师姐跟师父出去历练还未归来,她也就留在白庙镇等候。”
“结果就落入了那郎仆手中。”
“当然,除了她和三师姐外,那茶楼里还有不少人。”
“这也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了。”
“呼……”
他说着还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在他挟持人质后,我们只得跟他交涉。”
“可这家伙完全是个不要命的主,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们炸了古堡,他才同意放了人质。”
“自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古堡断然不能被毁,而这也导致我们的交涉有些崩了。”
“当时,伯母也是被吓坏了。”
“当然,她只是一个普通女人而已,受到惊吓也正常。”
“由于伯母过于惊吓,大师兄也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了,而这却让那郎仆捕捉到了信息。”
“又跟我们重新谈判,但却给我们又出了一道难题。”
说到这里,他还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神情也不好看。
“师叔,他的条件到底是什么啊?”音茵追问了起来。
“他的条件就是让大师兄杀了伯母,说只要大师兄杀了伯母,她就可以放了三师姐和其他人质。”
刑岳一脸苦涩的讲述着,“我们都明白,这郎仆说的话肯定不能信。”
“这种人本就是不要命的,就算大师兄照做,他肯定还有更下作的招。”
“然而,大师兄却一口答应了郎仆的条件。”
“哪怕我们劝阻,可大师兄的情绪很激动,却根本劝阻不了。”
“不过,在大师兄走过去的时候,他却从后面给我们打了手势。”
“我们都明白,他是要将计就计,可是……”
话说一半,他又停下了,还又将杯中酒给喝尽。
“师叔,你继续啊!”
音茵催促一句,还给刑岳斟了酒。
“也就是事情出乎了我们的预料,就在大师兄一刀刺中伯母的时候,那郎仆施展真气包裹住大师兄所刺的一刀。”
刑岳语重心长的继续说了起来,“这可就让情况恶劣了,因为大师兄本来的一刀,虽也会刺中伯母。”
“可他下手有分寸,只会让伯母受伤,但不致命。”
“而且,大师兄本来也是想借助刺伯母之际,强行阻扰那家伙片刻,从而给我们创造机会拿下他。”
“但就在那一刻,郎仆陡然出手。”
“也就使得大师兄的一刀出现了偏离,且正好刺中伯母的心脏部位。”
“虽然在大师兄出刀刺向伯母的一刹,师伯也出手了。”
“可那郎仆离大师兄太近了,且也是完全不要命。”
“因而,在大师兄一刀刺中伯母,并一拳轰向他的时候。”
“这混账东西竟不偏不躲,还顺势抓住了大师兄的衣服。”
“哪怕大师兄的一拳砸中了他,可这混蛋的阴谋也得逞了。”
“因为他拼着重伤的身体挨大师兄一拳,并顺势拉扯大师兄。”
“就是想将他控制在手中的三师姐,推入大师兄怀里。”
“这一切简直是天衣无缝,就连我当时都只认为是大师兄反应够快,正好一拳砸中了那混蛋,且顺势从他手中把同样重伤的三师姐给救下了。”
“不仅是我,连与那郎仆实力相差不大的师伯,也被这家伙给蒙住了。”
“当然,大家当时的注意力,都只是集中在了大师兄出手的一刹,因为这是我们出手的时机。”
“只有这样,才能骗过郎仆,且能救下众多人质。”
“也正因如此,碰巧赶回来的二师姐,看到这一幕,就误会了大师兄。”
“而在那个时候,大家一时也难以解释清楚情况。”
“哪怕大师兄给我们打了手势,可伯母的的确确是他一刀刺死的,这也就让误会难以解开了。”
“因为这事儿,大师兄还被师伯直接罚了十年的禁闭。”
话到此处,他又拉长了声线,“不过,这误会产生,还有一个原因在其中,那就是因为三师姐。”
“师叔,这和关老有什么联系啊?”音悦也开口询问了一句。
“这个……”
刑岳有些苦涩,在连喝了三杯酒后,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哎,我跟你们说了,你们也得烂在肚子里,别跟任何说,明白吗?”
“师叔,你就放心吧,我们又不是长舌妇,怎么会到处说这些事呢?”
音茵立马接话,随之还催促一句,“你老人家就快告诉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