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休息吧,这边的事就交给我吧。”
叶辛微微摇了摇头,也伸手拉了徐娇一把。
这一拉,让徐娇那软弱无力的身体就一下起身,且前倾一下,靠入了叶辛的怀里。
顿时!
徐娇那火辣的脾气立马没了。
俏脸之上还出现了一抹红晕,但叶辛却没有在意这些细节,随即就拉着徐娇离去了。
不过!
他的心中却已经燃起了浓浓的杀意。
同时还有些后悔,前几日林佳悦让他帮忙杀了尚文才,但他并没有急着这么做,还想着调查清楚尚文才到底弄那名单干嘛。
可正因这个名单,却害得自己火舞娱乐的几名兄弟丧命,这让他十分恼怒。
只是!
关于林佳悦引他走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做解释。
只是说追那黑衣面具人的途中,感觉自己中计了,才返回来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说。
哪怕他现在恨极了林佳悦,可总是起不了杀心,这也让他十分迷茫。
…
午夜,北阁书院!
虽已夜深,但校园内还能看到一对一对的小情侣漫步在校园中。
但在傅雷的办公室中,却没有这般温情,有的只是浓浓的怒火。
这办公室中,除了傅雷之外,还有一人,就是引走叶辛的林佳悦。
啪!
忽然,傅雷一扬手,打出了一道强烈的掌风。
这让不敢有一点防备的林佳悦,就直接被扇飞了。
轰!
身体撞击到办公室的墙壁之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而林佳悦的嘴角也挂着鲜血,俏脸更是因为撞击到墙壁,而有些发紫。
但她却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反而起身跪在地上。
随之,恭恭敬敬地说道:“属下办事不利,还请统领责罚,至于尚文才……”
“混账,还一口一个尚文才?”
傅雷又怒吼了一声,“难道你回国的时候,上面没交代你吗?尚文才是北里的副统领。”
“是!”
林佳悦又点点头,“我错了,该叫副统领,但尚副统领的死的确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
傅雷冷言一句,接着扭身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又继续说道:“你和尚副统领一起执行任务,你负责引走那个叶辛。”
“而尚副统领则负责救人,可你是怎么引的人?竟然让尚副统领丧命了?”
对傅雷来说,尚文才的潜力虽然不能与林佳悦相提并论。
可尚文才毕竟跟了他几十年,是他最信任的心腹,也立过不少汗马功劳。
如今丧命,连尸体都还在火舞酒吧没取回来,这让他怎能不怒?
因而,他才将怒气都撒在了林佳悦身上。
“统领!”
林佳悦又咬牙解释,“在这事上,我已经尽力了。”
“叶辛也被我引开了,还跟着我跑了好几条街道。”
“你要是不信的话,那你可以让人去查一下。”
“因为我引着叶辛逃跑的时候,还几次用飞镖阻拦他,这都是证据,一定可以查到。”
“哼!”
傅雷怒哼一声,接着一扭身,又是一掌拍出。
啪!
他的手掌虽未触及林佳悦的身体,但强力的掌风却让林佳悦又一次倒飞了出去。
噗!
这次,她再吐了一口鲜血。
身体之上也十分疼痛,但仍旧不敢运转一丝真气护体,只得硬扛。
然而!
傅雷又一次打飞林佳悦后,却又怒斥一声,“还敢跟我辩解?那火舞娱乐的人,除了叶辛,就都是一群蝼蚁而已。”
“难道他们还能把尚副统领杀了不成?”
“别说当时得到的消息,是火舞娱乐只有二三十余人在酒吧。”
“我告诉你,就算他们整个火舞娱乐的人都在,那也不够尚副统领塞牙缝的。”
“可尚副统领还是死在了他们那里,这不是叶辛干的?那还能有谁杀得了他?”
说到这里,傅雷更是眼露几分杀意的加重了声音,“我看你就是因为怀疑尚副统领刺杀你母亲,才故意陷尚副统领于危险之中的。”
“准确地说,你引走叶辛,也只是一个幌子。”
“或许你们根本没走多远,叶辛就返回去了……”
“统领,这事儿你真的冤枉我了。”
林佳悦赶紧解释,“今天执行的任务是统领你临时安排的,而且,你当时也没说让我干什么。”
“只是让我去清水街那边候着,等我到了那边,你才下令让我去引走叶辛。”
“所以,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你的意图。”
“更不知道尚副统领要去火舞酒吧救人,如果知道,我肯定会主动揽下救人的任务。”
闻声!
傅雷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林佳悦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可一想到尚文才死了,他就心痛不已。
“统领!”
就在傅雷皱眉思索之际,林佳悦又跪着追问了一句,“我有一事不明,虽然我妈妈之前被人刺杀过,但我根本不知道要刺杀我妈的人是谁,可统领你怎么会说我怀疑尚文才呢?”
说出这话,林佳悦其实是鼓足了勇气。
若是在以前,她恐怕会因为畏惧傅雷,而不敢这般质问。
但她又想把这事弄得清清楚楚,毕竟,她从未在傅雷面前说过此事。
“哼!”
听了林佳悦的质问,傅雷再次大怒。
心中的犹豫的也都消散了,双眼怒瞪林佳悦说道:“林佳悦啊林佳悦,枉老夫苦心栽培你,还将你送往咱们总部去历练。”
“可没想到你回国之后,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自己做错事,不知道认错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辩解。”
“你是翅膀硬了?还是你以为自己实力够强,想要脱离组织了?”
“属下不敢!”
林佳悦急切了起来,“统领对我和我妈妈的大恩大德,属下没齿难忘。”
“就算统领你要我的命,我也不会眨一下眼。”
“但是,我说的也都是实话啊。”
“尚副统领的死,的确跟我没关系……”
在林佳悦的内心之中,她还是把自己定位成这个组织的一员。
她从未想过要脱离这个组织,因为这个组织给予了她现在的成就。
若没这个组织,她别说成就,恐怕小时候就已经病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