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许言宏长长的吐出了一缕烟雾,才又语重心长地回道:“我不知道,而这也是我担心的事情。”
“我想他们必定是找了个隐秘之处调养生息,或许在庄二阳的伤势恢复后,还是会找你麻烦的。”
“所以,你平日行事,一定要当心。”
“毕竟他们在暗,你在明。”
“哼!”
叶辛听后哼了一声,“他想来就来吧,我也不惧。”
哈哈!
许言宏大笑,“你小子倒是天不怕地不怕啊,但也挺好。”
“如果遇事就害怕的话,那也难成大器。”
“更何况,你不是还有更大的仇人吗?”
“所以,你若是连一个庄氏家族都摆不平,那又何谈大仇?”
“啊!”
叶辛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反问一句,“什么更大的仇?”
“怎么?你的血海深仇都忘记了?”
呃!
叶辛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来,“你是说血隐门?”
“除了血隐门,难道你还有比庄氏家族更强大的仇人吗?”
“的确!”
叶辛重重点头,“血隐门比庄氏家族强多了,哪怕我现在的实力比以前更加精进了,可面对血隐门,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最让人气愤的是,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找这个血隐门报仇。”
说到最后,叶辛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
他对血隐门的恨意之浓,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可血隐门的人就像是一群鬼一样,根本寻不到踪迹。
想要复仇,也完全使不出力,就连往哪儿使力也不知道。
而许言宏也慢悠悠地说道:“是啊,血隐门确实比庄家强。”
“不止庄家,恐怕那些隐世家族也无法跟这个门派相比。”
“否则,我也不会为此头疼。”
“噢!”
叶辛见状恍然,“许叔,你之前说有三件事要和我说,这就是你说的第三件事吧?”
“不!”
许言宏摆了摆手,“我要跟你说的第三件事,其实是想你帮我一个忙。”
“因为我在燕京那边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处理,最迟后天,我就得启程去燕京了。”
“所以,我不在北里的这段时间,我需要你帮我照顾一下灵儿。”
“嗐!”
叶辛无奈甩头,“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算你不说,那我也会照顾灵儿妹妹的。”
“小叶!”
许言宏的语气加重了,“我说的意思,可能和你理解的不一样。”
“因为我是需要你保护灵儿,准确地说,是有仇人想要我许言宏和家人的命。”
“所以,我不在北里,也只能找你帮我这个忙了。”
呃!
叶辛有些意外了,在琢磨了一下之后,才连忙问道:“许叔,你是不是担心萧家和公孙世家会对灵儿妹妹动手呢?”
“不不不!”
许言宏摇摇头,“萧家和公孙世家,虽然也想要我的命。”
“但在我没出事之前,他们绝对不敢先对我的家人动手。“
“就算是庄氏家族也一样,他们也同样不敢这么做。”
这?
叶辛糊涂了,便又问一句,“许叔,那到底是什么人要对你们一家人不利呢?”
“哎!”
许言宏深深叹了一口气,似乎真有什么隐情。
过了半响,他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跟你说过,这次扳倒何家,我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因此,何家对我恨之入骨,自然就会报复我了。”
“报复?”
叶辛眉头一皱,随之说道:“许叔,你不都说这何家被扳倒了吗?那他们还怎么报复?”
“哈!”
许言宏淡淡一笑,“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何家就是这个样子。”
“他们之前可是权利滔天,是一棵不可撼动的参天大树,根叶也就十分茂盛了。”
“即便何家的大人物,基本都已伏诛。”
“可这么大一个家族,我们也没法一下将他们真正一网打尽。”
“所以,他们何家剩下的人,是一定会报这个仇的。”
“自然,我也不得不防。”
“即便我不惧他们,可灵儿还在上学,哪怕我会派人保护她,但凡事都有万一,我始终是放心不下。”
“噢!”
叶辛恍然大悟,也算明白了这个道理。
旋即才认真地说道:“许叔,你就放心吧,灵儿妹妹我肯定会保护好她的。”
“这事也只能麻烦你了。”
许言宏又客气了一声,“不过,你也不需要每天跟着她。”
“我安排去保护她的人,虽然不能和你相比,但对付一般人的手段,还是没有问题的。”
“另外,我这次到燕京,也会着重处理何家的后事,也会将那些余孽都一网打尽的。”
“只是这个期限我也不好拿捏……”
“总之,我不在北里,灵儿就托付给你了。”
“这样也算是有了双保险,如果她真遇到了什么危险,于淼会给你打电话的,就是刚刚带你上楼的那家伙。”
许言宏十分客气,让叶辛反而有些不适应。
于是,他只得再次婉言应着,“许叔,保护灵儿妹妹,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真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我真有什么事需要耽搁,不能留在北里,那我也会提前给你打电话说明的。”
“嗯!”
许言宏点点头,才又举起茶杯,“来,喝茶……”
“好!”
叶辛应着,却又赫然发问,“对了,许叔,我今天来这里,怎么没有看到唐阿姨呢?”
“你说月柔啊?”
许言宏拉长了声线,“她已经提前去燕京给她大伯祝寿了。”
“我这次到燕京也得过去一趟,但月柔在燕京的安危,是没有问题的。”
“只是,在给她大伯祝寿后,她肯定是要回北里照顾灵儿的,到时候恐怕还是得麻烦你也帮我照应一下。”
“许叔。”
听着许言宏的解释,叶辛也摆手回道:“咱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吧?我今后找血隐门报仇,也还得需要你的帮忙才行。”
“对对对,咱们之间不必客气。”
许言宏附和了起来,“我那老父亲和你师父也是生死兄弟,所以,咱们理应继承他们上一辈的关系才是。”
“嗯!”
叶辛点了点头,但心中再次燃出一丝不解,便开口询问,“许叔,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唐阿姨和月月的母亲,都是在北里工作的。”
“所以,我也一直以为唐阿姨就是咱们北里的人。”
“但你现在又说唐阿姨去燕京给她的大伯祝寿了,难不成唐阿姨是燕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