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当下,叶辛摆了摆手,“他所中的毒异常怪异,就算是那些顶级的大医院也未必可以检测出来。”
“因为他这毒素是一种病毒的存在,还一直改善着他的体质,让他的身体衍生出不少其他病症。”
叶辛一边说着,还又一边通过真气迹象查看着唐元辰的身体情况。
“就拿他的心脏病来说吧,他这不是先天的,而是这毒素引起的病变。”
“按理说,以现在的医疗技术,那一般的心脏病还是可以治疗好的。”
“但他这个心脏病十分奇特,就算请全国最好的医生来,也绝对是束手无策。”
“哪怕是我要给他治疗,也有些麻烦。”
听着这一番话,楚悠和唐韵都更加吃惊了。
尤其是唐韵,更是带着哭腔询问,“叶辛大哥,你能不能先给他治疗啊?”
“不然,我怕他这一把年纪扛不住这病魔。”
“哈哈!”
叶辛大笑,“看你刚才还跟他面红耳赤的,现在怎么又如此担心呢?”
“真不知道你们父女俩之间有什么心结。”
“我更没想到你这丫头居然还有这么一个有钱的父亲,藏得可够深的啊。”
“哎呀!”
唐韵娇嗔一声,“叶辛大哥,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也不是故意要隐瞒我的事情。”
“等以后我再跟你解释吧,麻烦你现在先救救他吧。”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父亲。”
“对!”
楚悠附和了一声,“叶辛,你就赶紧给他扎几针吧。”
“你那针灸太神奇了,肯定针到病除!”
“行吧!”
叶辛耸了耸肩,“我就给他简单处理一下,先保住他的命。”
说罢,他已取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嗞!嗞!嗞!
当即,抬手落针,其速度还非常快。
看得唐韵二女眼花缭乱。
未曾回过神,叶辛已结束了施针。
只不过!
扎在唐元辰身上的十多支银针却已逐渐变黑。
这个情况让唐韵和楚悠都不敢相信。
当下,唐韵又迫不及待地问了一句,“叶辛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银针怎么变黑了呢?”
“哎!”
叶辛叹了口气,“我刚才就已经说过了,他其实是中毒太深。”
“所以,我这银针也就被他体内的毒气所染。”
毒气?
唐韵皱了皱眉,“叶辛大哥,那你的意思,是可以用你这银针把他体内的毒逼出来了?”
“没这么简单!”
叶辛摇了摇头,“他的病症可比悠悠的血瘠之症严重多了。”
“虽然我说过,他现在的身体情况还可以再活一到三年,但这也是有前提的。”
“换句话说,他现在需要一些特殊的药物支撑才能勉强继续活下去。”
“不仅如此,他还需要持续中毒。”
“不然,很快就会没命的。”
“啥?持续中毒?”
楚悠和唐韵都猛然一惊,听得更加糊涂了。
“我知道你们很惊讶!”
叶辛又慢条斯理地解释,“但这就是事实,毕竟他中毒太久。”
“而且,每年都会有相同的毒素注入体内,以此循环。”
“不过,这每年注入他体内的毒素,倒是有两个作用。”
“一是继续加重毒素的变异,以导致他的身体产生病魔。”
“二是压制上一次的毒素,好让他继续活下去。”
这?
听了这话,二女都再次震惊。
唐韵还急切地问了一句,“叶辛大哥,你的意思是每年都有人向我父亲下毒了?”
“这怎么可能啊?”
“他平时的吃穿用度可都有专人负责,怎么会有人给他下毒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
叶辛摇着头,却又肯定一语,“不过,单从他所中之毒上分析。”
“我觉得下毒之人虽然想要他的命,但也不是急着要他命的。”
“不然,也不会连续下毒一二十年了。”
“我想,这其中恐怕有什么阴谋吧?”
闻声!
唐韵咬了咬牙,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而后,便岔开了话题,“叶辛大哥,我父亲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半小时后,他就会醒来的。”
叶辛颔首而言,“当然,我现在也可以让他苏醒。”
“但强行让他醒来,会刺激他体内的毒素。”
“这就会加快毒素变异,对他没有好处。”
“所以,咱们还是慢慢等吧。”
呼……
唐韵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倒是安心了不少。
但心中的疑惑颇多。
短暂的宁静后,便又一次发问,“叶辛大哥,那他到底是中的什么毒?你知道吗?”
“一种花毒,名曰‘七花毒’。”
七花毒?
陌生的毒名,让二女都更加疑惑了,根本就没听说过。
为此,楚悠也好奇的追问,“那这七花毒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毒啊?”
“准确地说,这七花毒并不是一种毒素,而是七种带有剧毒的花粉所制。”
叶辛又严肃地解释,“同时,这些剧毒都不具有立即要人性命的功效。”
“它们只是会慢慢腐蚀人的身体,让其在煎熬中死去。”
“总之,只要中了其中任何一种毒,都几乎是必死无疑了。”
“更何况,你父亲还是中了七种毒。”
此话,让唐韵身体陡然一颤。
似乎……
被这七花毒的毒性给吓到了。
可她还是着急地问了一句,“叶辛大哥,那这毒你能解吗?”
“当然!”
叶辛沉声,却又拉长声线,“但也有些难度,因为需要的解毒药材,大多都是极其罕见的。”
“而且,这个解毒周期也比较长,不是天就行的。”
“另外,还需要他本人的极力配合。”
“只有这样,我才有把握替他祛除毒素。”
“啊!”
唐韵听了有些落寞,还嘀咕了一声,“让他极力配合?”
“怎么?”
叶辛立马反问,“这难道还有什么问题?”
“叶辛大哥,你有所不知!”
唐韵立马做了解释,“我父亲这个人,特别强势,也特别记仇。”
“刚才你和他吵了起来,那他肯定也会记仇的。”
“所以,要想让他听你的,这恐怕不太可能的。”
“就算是我的话,他也绝对不可能听的……”
“原来如此!”
叶辛点着头,“这么说来,也只能等他醒了再说了。”
“也只有这样了……”
唐韵弱弱一语,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不过,叶辛却是好奇地问了一句,“韵韵,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你父亲之间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