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此刻,叶辛瞪大双眼,且聚精会神的看向了包间之内。
这?
顿时,他愣住了。
没想到请自己吃饭的神秘人,竟然是许言宏许督长。
此刻,许言宏同样震惊,忙问,“灵灵,你们怎么在一起?”
“爸爸,你怎么在这里啊?”
许灵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了一句,“你好不容易才回北里一趟,怎么不在家里陪妈妈啊?”
“我……”
许言宏被问得有些哑口无言。
不过,叶辛在这个时候岔开了话题,“你们是父女?”
“是啊!”
许灵连连点头,还赶紧做了介绍,“爸爸,这是叶辛哥哥。”
“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人,刚才在路上碰到了,我们就一起来了……”
“不对呀!”
话说一半,她意识到了什么,忙问,“叶辛哥哥,你不是说有人请你吃饭吗?难道就是我爸?”
“对!”
许言宏接话,“是我请他吃饭的,小叶,你坐吧,菜一会儿就上。”
“好!”
叶辛点了点头。
既然来了,那就听听许言宏说些什么吧。
不过,许灵倒是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通,“噢,我知道了。”“
“爸爸你今天设宴,就是为了感谢叶辛哥哥救我的是吧?”
“肯定是的,我这么聪明……”
许灵从进屋后,就一直没有闲着,倒是让气氛不那么尴尬。
只是,有她在,许言宏说话也只是扯闲篇。
直到酒过三巡,他才招呼一直站在房间一侧等待的男子,“阿信,这天色也不早了,你送灵灵回去吧。”
“是,许先生!”
“爸!”
许灵不满了,“你现在就让我回去,那你和叶辛哥哥呢?”
“我们还有事要谈,你先回去,明天必须去学校上课,别再逃课了。”
“不!”
许灵嘟着小嘴,“我不回去,我要跟你们一起。”
“越来越不像话了!”
许言宏的声音低沉了几分,且又挥了挥手,“阿信,把她带走。”
“嗯!”
阿信颔首,这才冲许灵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小姐,请吧!”
“哼!”
许灵轻哼一声,似乎仍是很不满,却又不敢再驳斥什么。
只是,扭身走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却又扭头嬉笑了一声,“对了,叶辛哥哥,下周就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了,你在车上可是答应要来参加的,不许反悔哦。”
“放心吧,我会去的!”
叶辛点点头,算是做了承诺。
只是,待许灵离去,房间中的气氛又变得压抑了。
不过,叶辛还是严肃地询问起来,“许督,灵灵也走了,你找有什么事情,可以说了吧?”
“哎,你怎么就忽然跟我这么生分了?”
许言宏显得有些无奈,却也面色沉重地说了起来,“小叶,其实,我找你并不是想说火舞娱乐的事情,而是还是想跟你谈谈月月。”
“说实在的,我也是真希望你能帮帮我。”
帮你?
叶辛显得有些不屑,还怼了一句,“一个拿自己女儿终身幸福做交易的人,也配我帮他?”
终身幸福?
许言宏皱皱眉,才又嘀咕一声,“难道是那次……我跟阿信说薛家想娶我许言宏的女儿,我无奈之下答应了,然后被她听到了?”
“看来许督长的记忆不错嘛!”
叶辛接话了,还又道一句,“你可真是无毒不丈夫啊,竟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薛仁那个混蛋。”
哈哈!
许言宏忽然大笑,“我明白了,小叶你最近对我态度转变如此之大,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其实,这是一场误会。”
“因为那日我说薛家想要娶我女儿,并不是指月月,而是灵灵。”
灵灵?
叶辛咧嘴,心中震惊。
之前还真没想过这问题,那时也不知道许灵是许言宏的女儿,现在想来,觉得许言宏并没有说谎。
于是,又道一句,“灵灵好像还有几天才成年吧?你就想着让她嫁人了?”
“不不不……”
许言宏赶紧摆手,“小叶,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也不是真想把灵灵嫁过去。”
“那只是一个缓兵之计而已。”
“总之一句话,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但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将自己的女儿嫁到薛家的。”
缓兵之计?
叶辛更懵了,事情好像又复杂不少,便再次发问,“能跟我具体说说吗?”
“说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的。”
许言宏带着几分感慨讲解,“我这么说吧,薛氏集团其实在我眼里不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薛自成那家伙有钱,在北里也算得上富豪了。”
“可我要修理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而已。”
“只不过,因为某种原因,我不得不忌惮他薛自成。”
嗯?
叶辛好奇了,忙问,“连你许督长都忌惮的事情,想必石破天惊吧?”
“哈!”
许言宏无奈一笑,却也做了解释,“其实,这事儿得从年轻时候说起。”
“那时候,我与薛自成是同学,也是好哥们。”
“有一次,我们结伴而行,一同去了一处深山游历,结果遇上大雨。”
“无奈,我们值得随意找个山洞避雨。”
“可哪知道在那山洞中,我们竟无意间发现了一块古玉。”
“就是你之前被人威胁所拿走的扇形古玉。”
古玉?
叶辛浑然大惊。
然而,许言宏则喝了一口小酒,又继续讲述,“当年,我和薛自成都还年轻。”
“根本就不知道这古玉到底有什么秘密,只认为是普通的玉石而已。”
“只不过,我对古玩类物品比较感兴趣,就想纳为收藏。”
“这一点,薛自成是了解我的。”
“他倒也慷慨,没和我争,就直接让给了我。”
“不过,那时的他,家境并不咋样。”
“我回到北里后,便给了他一大笔钱。”
“至此,他也通过这笔钱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公司,而发展至今,已是北里名列前茅的上市公司。”
“在经商方面,他的确有不小的能力,我也比较佩服。”
“可直到一天,一个神秘组织出现了。”
“他们的出现,就是为了这扇形古玉。”
“那年,动静闹得很大,别说北里,就是在国外也一样。”
“最可气的是这个组织的人手段狠辣,不单要拿走古玉,还会对拥有古玉的人赶尽杀绝。”
“而我也是那个时候,才得知自己和薛自成捡到的古玉,竟然是个祸害。”
“以当年我的能力,我根本惹不起这神秘组织。”
“无奈之下,我才迫不得已逼迫月月的母亲离开,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她们娘俩……”
呼……
说到最后,他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