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啊!”
许灵噘着小嘴,“那个王八蛋,早就惦记着我家的宝物了,说什么为了我家的家世,其实都是骗你的。”
宝物?
叶辛来了兴趣,便赶紧追问道:“什么宝物啊?竟让薛仁如此大费周章?”
“我也说不怎么清楚。”
许灵摇着小脑袋解释,“好像是我爸年轻的时候,跟薛仁的父亲一起去什么地方探险,结果就找到了那么个宝物。”
“最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宝物就一直保存在我家了,而薛仁的父亲也一直想要。”
“是吗?”
叶辛来挑挑眉,又问,“那宝物长什么样子啊?”
“就是个巴掌大小的玉,像是一把小扇子一样,上面还刻画着许多奇怪的图案,也不知道是刻画的什么东西。”
扇形玉?
叶辛震惊了,脑海中瞬间闪过了许多画面,思绪也回到了童年的时候,更回到了自己父母被杀的那个晚上。
当年不就是因为这东西,才让自己一家惨遭灭门的吗?
见叶辛愣神,许灵有些疑惑,“大哥哥,有什么问题吗?”
“啊!”
叶辛回过神来,并摆了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感兴趣罢了。”
“如果有机会,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你说的扇形玉。”
“好啊!”
许灵又立马应下,“那等什么时候,我带你去我家玩,到时候我让爷爷拿给你看看。”
“太好了,那咱们可就说定了。”
叶辛笑了笑,心中也确实好奇,甚至怀疑许灵说的扇形玉会不会是自家当年的那块扇形玉。
吱!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灰色路虎车在路边停下了。
紧接着,下来两名西服笔挺的中年男子,且快速朝他们奔了过来。
见状!
许灵一拉叶辛就要往回跑,嘴里还说着,“大哥哥,咱们快跑吧。”
“为什么要跑?”
叶辛淡然一声,脚下也没有动弹。
“哎呀,一会儿再告诉你……”
许灵有些急了,可那两名男子已经来到了跟前,并恭敬地说道:“小姐,请跟我们回去吧。”
“哼,我不回去。”
“小姐,夫人说过了,找到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带你回去。”
为首男子带着客气,也带着强硬,显然许灵若是再不同意,他们可就要用强硬的方法了。
这让许灵有些急了,赶紧向叶辛求助,“大哥哥,咱们不理他们,我们走……”
“灵灵!”
叶辛打断了她,“这天色已经暗了,我看你还是先回家吧,不然你妈妈恐怕连觉都睡不好了。”
“好吧!”
许灵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大哥哥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回去了啊。”
“嗯,再见!”
叶辛挥了挥手,待许灵上车离去,才回过了神来,并略显疲惫。
毕竟此次下山,根本就没睡几个小时,便随意找了个小酒店休息。
…
夜!
奉天街,水岸花城别墅区。
七号别墅楼里,一名容颜俏美的女孩正彻夜难眠。
而她,正是叶辛为她施展过针灸之术的楚悠。
“怎么回事?我的病竟然还没有发作,这不正常啊!”
她嘀咕着,很是疑惑,也清楚自己的病,每天起码有次的发作时段。
如果不及时吃药,那就有可能休克,甚至有可能长睡不起。
可今天整整一天,居然一次都没有发作。
“难道真是那个自称神医的混蛋?把我的病控制住了?这怎么可能?”
她皱眉嘀咕着,脑海中还闪过叶辛相救的画面,但却是一闪即逝。
…
次日一早!
叶辛早早就起床了,并在思索万千之后,终于是拨通了自己师父的电话。
不久后,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道苍老而又洪亮的声音,“小混蛋,大清早就打电话来扰我清梦,是不是皮又痒了?”
“哪有啊,我这不是到了北里,要给您老报个平安吗?”
“少来这套!”
电话那头的老者似乎不买账,且反问一句,“说,到底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我就是想问当年你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身上有一块扇形的玉啊?”
“扇形玉?”
电话那头明显一怔,却又淡然说道:“你小子怎么忽然问这个事情?难道你查到你仇家是谁了?”
“这个倒没有,只是我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就想起了这么个事情,才想着打电话问问你老人家。”
“有什么可问的?”
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烦,“下山的时候,我不是给了你一个铁箱吗?难道你没有打开看看?亏我还给你留了张纸条在里面。”
“噢!”
叶辛恍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可还是问了一句,“难道你给我的铁箱和扇形玉有什么关联吗?”
“你打开铁箱就知道了,以后没生死攸关的事情,就别再来打扰我和你师娘的美梦了。”
嘟嘟嘟!
电话已经挂断,可叶辛还是鄙夷一声,“吹牛吧?要是师娘肯跟你钻一个被窝了,你还有时间接我电话?”
“哎!”
话落之际,他又叹了一口气。
随后才皱眉思索起自己的正事,可一想到铁箱里的东西被偷,又是一阵头疼。
“不行,一定得找她!”
陡然间,他又做出了决定,并拿出了那张看不清容颜的照片瞧了瞧,怎么看都像是柳欣月。
只是人海茫茫,要找到她可不容易。
而自己除了要寻找到偷东西的女人外,还得找个可以长期居住的地方才行。
不然,就他这点钱,肯定是住不了几天酒店的。
正是如此!
他草草的吃了点东西,就又乘车来到了初遇柳欣月的地方,想要在里寻一寻线索。
结果线索没找到,倒是看到了一则租房信息。
“一室一厅带厨卫,每月三千三,押三付六。”
“三室一厅带厨卫,每月六千八,押三付六。”
“单间配套,每月一千八,押一付六。”
看着广告墙上的租房信息,他感觉价格有些离谱。
这若想租一个带院子来练功的房子,岂不得一月大几万?甚至更多?
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多钱,但这个事情又必须尽快解决。
因为住酒店贵就罢了,关键还没地方练功,这可不容忽视,毕竟修行是一辈子的事情。
“怎么办?”
他忽然有一种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的感觉,总不能真跑去跟徐娇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