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看了先是皱了皱眉,似乎是没看出来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看了一会儿后,他忽然想明白了,将盒子合上:“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
二人又聊了一会儿后,东方靖凛达成了此行的目的便离开了。送走东方靖凛后,娄钧回了卧房。
娄钧将外袍脱下,回到床上揽住穗岁的腰,问她:“你猜我刚才见了谁?”
穗岁摇摇头。
娄钧说:“是东方靖凛,东厝国的太子,他还送了我这个。”
娄钧将那个锦盒拿了出来,穗岁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出来那个带着铃铛的金色脚链之外,她都不怎么认得。
她疑惑地拿起其中第一个圆环,在手里摆弄了好一会儿,也没弄明白这东西的用处:“这东西,怎么用啊?”
娄钧笑道:“试一试就知道了。”
娄钧低头吻住了穗岁的耳垂,他一边亲她一边将那东西给她戴上,耳边听着那铃铛的响动,看着那铃铛在眼前一晃一晃的,娄钧更加卖力起来,穗岁也很是得趣。
良久过后,求声饶和极致欢愉的喊叫声混合在一起。
到了这会儿,他才想明白这东西的美妙用处,这铃铛和脚链并不能用大小和粗细来衡量它的价值,而是夫妻房事之间的情趣所在。
刚开始还有些不自然,毕竟是第一次用,但渐渐的,穗岁身上的温度上来了,也放的开了,后来的几次她很是愉悦地沦陷在娄钧的攻势之中。
……
次日,在淮南通往京城的官道上,娄缙在赶往京城的路上,碰到了药王谷的少谷主沈若尘,和他的妹妹沈若颜。
沈若尘身着一袭淡雅的蓝白相间的长袍,衣襟袖口绣着精细的草药图案,既显身份又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沈若颜则是一身轻盈的粉色罗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娇艳而不失纯真。她手持一束刚采摘的野花,笑容甜美。
三人相遇于这古道之上,彼此的目光交汇,都勒紧了缰绳停了下来。
娄缙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沈若尘说:“这不是我们的淮南王吗?怎么暗中去京城?”
沈若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在他的认知当中,封地的王爷暗中进京,不是要谋朝篡位就是要布局暗网,总之不会干什么好事儿。
娄缙无奈:“你别多想,和政务没有关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见一个人,是私事。”
沈若尘挑眉看他:“私事?是不是关于那个叫穗岁的?”
娄缙沉吟了许久之后,用警告的眼神看着沈若尘:“我是去见她,但她如今是我嫂子,你不要乱说话,你在这里见到过我的事情也不要随便和别人说。”
沈若尘反应了半天,只觉得脑子里面乱的很,他忽而反应过来:“原来你先前找我要的五灵脂和延胡索,还有琥珀、赤芍、附子、地骨皮……就是给她用的啊?”
“你可真是个没用的,我当时还以为你是给自己老婆求的,还以为你老婆怀孕了,没成想这人竟是你嫂子!”
沈若尘又想了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前阵子,娄缙给他去信,说他儿子长不高,让他拿些促进长个子的药过来。
他疑惑地问:“那你如今这儿子,又是谁的?”
难不成是这穗岁和他生完孩子,又嫁给了他大哥,这女人这么水性杨花吗?
还是说二人的感情到最后崩了,他如今这儿子是他和别的女人生的?
沈若尘见娄缙面如死灰,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不往下问了。
娄缙心里难受,每当有人说起当年的事情,他就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
娄缙拿出一个布袋子扔给了沈若尘,沈若尘好奇的打开,拿出里面长条的东西咬了一口:“这是什么?肉干?味道还不错。”
沈若颜看了自己哥哥一眼低声说:“哥哥你快别说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娄缙问这兄妹二人:“你们这次进京是为了什么事情?”
沈若尘忙着吃肉干,沈若颜回答说:“听说京城的药铺,有人看到了一株双生的曼陀罗花,我们兄妹二人就是为了这事儿来的。”
沈若尘一听这话,忽而想到了什么,快速将嘴里的肉干咽了下去之后说道:“很多人都是为了这花儿来的,京城里头好的客栈都被住满了!”
“好王爷,你认识的京城的权贵多,能不能给我们两个可怜人找个落脚的地方啊?”
“就比如你大哥,安国侯的府上就不错……”
娄缙拽开沈若尘拉着自己袖子的手:“此事我得先问问我大哥。”
沈若尘连连点头:“应当的应当的,若能舒舒服服地住进侯府,我药王谷必有重礼相送!”
……
娄钧回府的时候,看到娄缙风尘仆仆地等在府门口,他翻身下马,问他:“来京城了怎么不进去坐?在府门口等着做什么?”
娄缙笑了笑;“等你回来我再进去。”
娄钧知道他这是在避嫌,他就这么等着,知道娄钧不在府上,甚至都没有让门房通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