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莺满脸惊讶:“那就说明是起效果了!师诏真厉害!”
娄钧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穗岁正衣着单薄的躺在躺椅上,而冬莺和冬鹊却像是在看什么稀奇东西一样,盯着穗岁的肚子看。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冬莺和冬鹊才起身,轻咳了两声后退了出去。
娄钧从栾竹那里回来之后心情好了不少,简越泽的事情他和自己的兄弟们已经商量好了对策,再过几日,简越泽必定会离开京城,他也再也不用担心穗岁会被他觊觎着,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
穗岁见他走过来,脸色一红,将单薄的衣衫拢了拢,遮住那一片莹润。
娄钧见她这慌乱的样子,笑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慌什么?”
说着,他将手伸到她的腰下面,将她抱在怀里,用力一提,自己坐在了躺椅上,让她半趴半坐在自己的身上。
穗岁感觉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换了个姿势,可这躺椅上的空间有限,她索性靠在了他的怀里。
她问他:“栾大人的身体可好些了?”
娄钧捏了捏她的脸颊,摸了摸她滑嫩的手臂,知道她这是刚用了珍珠粉,肌肤果然更加滑了。
“他在鞠初月面前出了丑,脚上倒是还好,主要是心里这关过不去。”
穗岁一愣:“难道栾大人对初月有意思?”
鞠初月生的好看,人又机灵,与人相处活泼开朗落落大方,看上去是栾竹会喜欢的那种类型。
从家世上来看,二人是十分相配的,栾家根基深厚,祖辈都是在朝为官的,而鞠家也是满门的忠臣,想来二人成长的环境相似,身边接触的人非富即贵,相处在一起想必也能聊的来。
只是……
栾竹花心的名声在外,穗岁怕鞠初月若是和他在一起了会吃亏。
娄钧明白她的顾虑:“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栾竹最近是消停了不少,也不去花楼了也不去听曲了,开始洁身自好了,不过,还是再观察观察吧,他们之间缘分到了,自会在一起。”
“这会儿,我们先不想其他的了。”
娄钧握住她的腰向上一提,让她坐在自己的腰间,低头吻住她圆润的肩膀,再往下隔着衣料含住那圆润美好的云团,鼻尖萦绕着她身上馥郁的花香和甜美的气息。
湿润柔软的触感袭来,穗岁的身子立刻软了下去,陶醉在他的浓情蜜意之中。
动作之间,穗岁身上本就宽松单薄的衣裳渐渐滑落,露出羊脂玉一样的肌肤。
娄钧不满足于只是和她在躺椅上随意地蹭几下,他起身将她抱到床上,在她身上反复地亲。
他哑着嗓子问她:“那东西可有准备?”
穗岁点点头,娄钧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转头看过去,走到墙角桌子旁,将奶壶里面的东西捞了出来。
再次回到床上,看到上次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痕,娄钧停顿了片刻又亲了上去,似乎想用这次的覆盖掉上一次的。
触碰到穗岁身上敏感的地方,她无法抑制地绷紧了身子,无力地娇哼着……
酣畅淋漓地拥有了彼此之后,娄钧依旧抱着她,穗岁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娄钧那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着穗岁的手臂:“我不在侯府的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一想到戴峻山找了刺客要杀她和两个孩子,娄钧的心就撕裂般的疼痛,像是要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穗岁没有说话,迎合着他更加用力的亲吻。
外头,冬莺和冬鹊还在等着屋子里的人传话,犹豫着要不要摆饭。
冬莺说:“都过了用饭的时辰了,你说是让厨房一直热着,还是等天黑了再做新的晚饭?”
冬鹊想了想:“要不还是一直热着吧,万一侯爷和夫人要吃饭,厨房没有可不行。”
二人正说着,松莲走了过来,一脸的意味深长:“如今这情形,午饭就不必再热着了,准备些糕点和梨汤放在门口,你们就都下去吧。”
她很了解娄钧和穗岁,若是二人饿了渴了,会自己来门口拿。
“侯爷和夫人一时半会儿的还出不来呢!”
冬莺和冬鹊相互对视了一眼,也立刻明白了过来,她们在这里反倒是碍事,怕闹出动静让她们这些外头的人听见,许是里头的人都不能尽兴。
冬莺和冬鹊往外面走,同时带走了院子里的一众丫鬟。
晚上,娄钧才命人摆饭,本来吃饭都是在前厅的,可这回娄钧直接让人将饭菜端到了卧房。
晚饭有酸菜炒笋、牛肉饼、荷叶饭、银耳梨汤……
穗岁口渴的不行,嫌娄钧喂的慢了,抱起银耳梨汤的大碗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娄钧怕她呛着,柔声道:“别着急,都是你的。”
……
次日上午,娄钧和穗岁带了些贺礼和娄缙在淮南准备的东西,去了永宁侯府。
到了永宁侯府,卫老夫人刚好从佛堂里出来,看了娄缙的信后,眼眶发红。
“这孩子,一个人撑起淮南,也是辛苦他了。”
卫老夫人抱着娄岁安,摇晃着拨浪鼓逗弄着怀里的孩子。
“你们来的也是巧,厨房正在准备烤乳猪,中午留下来一起吃吧。”
娄钧和穗岁没有推辞长辈的好意,点点头应下了。
三人正坐在一起说着话,卫景澄带着笛子蕊过来了,卫景澄扶着她走的很是小心翼翼,瞧着笛子蕊的身子,应该是怀了有五个多月了。
穗岁拉着笛子蕊的手,问她:“身边可有有经验的婆子照顾?若是人手不够,我院子里还有几个当初照顾我的嬷嬷。”
笛子蕊笑着回握住穗岁的手:“婆母已经将人都准备好了,表嫂的两个孩子还需要照顾,嬷嬷们还是留在表嫂那边吧。”
中午吃过饭,娄钧和穗岁拜别了长辈回了侯府。
娄钧十分珍惜休沐的日子,带着穗岁去了京城的金铺、玉铺,打了不少首饰,又去了裁缝铺量体裁衣做了几身时兴的衣裳。
这些事情,娄钧本也可以请裁缝和掌柜直接到府上来,可带着穗岁四处走,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下午,娄钧带穗岁去了城郊。
阳光斜斜地洒下,在土地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蜿蜒的小径旁,野花竞相绽放,红的、黄的、紫的,点缀在绿色的田野间。
偶尔,几只小鸟从树林中飞出,欢快地鸣叫着。
穗岁深吸了一口气,嗅着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和野花的香气,她问娄钧:“带我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