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钧堵住她的嘴,直吻的穗岁快要喘不过来气了,他才松开她让她缓一缓:“重写就是了。”
他将穗岁压在桌案上,宽衣解带,雪白的肌肤渐渐露了出来,娄钧在穗岁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甜言蜜语,身下女子的双颊越来越红。
地方不够大,娄钧大手一挥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落到了地上,砚台落地发出“咣当”一声。
穗岁没忍住问他:“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砚台,你也不怕摔坏了?”
娄钧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你还有心思想砚台?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方砚台再好也值不了千金……”
因为书房的隔音并不比卧房好,门窗没有卧房的紧实,墙体也不如卧房的厚,穗岁死死地咬着唇瓣压抑着喘息和低吟。
到了后来,穗岁不用再压抑了,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发出半点声音,娄钧又折腾了一回,穗岁的胳膊和腿都没有了力气。
纵使情浓,双腿也再也环不住娄钧那劲壮的腰身,身体却是在他的带动下直入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娄钧终于松开了她,让外头的丫鬟们准备了热水,他用外袍将她一裹,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沐浴后,娄钧极温柔地帮她擦干净身体,又在细微之处上了药,十分小心珍惜地将她放在了床上。
……
夜色越来越深,永宁侯府内,卫景澄已经沐浴更衣上了床榻。
他听说了戴家的行径后,心里很是为娄钧抱不平,坐在大床的角落里气呼呼地抱着双膝。
他大表哥可是护国功臣,又是他和笛子蕊的月老,怎么能遇到如此不公之事?
笛子蕊见他愁眉苦脸的,尤其是坐在床上生闷气的样子一看就是气极了才会这样,担心地问他:“出了什么事情?”
卫景澄将娄钧的事情和她说了,笛子蕊盘腿坐在他身旁,眼珠子一转:“这有何难?若是这世间的所有事情都能通过律法来解决,那要那些打手还有何用?”
卫景澄一愣,随即一笑:“对啊!”
律法保证的是大多数人的公平正义,维护的是江陵国的秩序,在大义面前,个人利益自然是要让步的。
不过,卫景澄交友广泛,认识不少各路的兄弟,正好有人可以不留痕迹地帮他出这一口恶气。
卫景澄抬手在笛子蕊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你这小脑袋瓜真灵光!”
有了主意,卫景澄的心情都跟着好了起来,抱着笛子蕊亲热了好一会儿,到了夜里又叫了夜宵,大米饭接连多吃了两碗。
……
次日,天刚蒙蒙亮。
戴峻山和戴墨吃完大酒,和歌姬舞女畅快了一夜后回府的途中,被卫景澄暗中派的人蒙上脑袋暴揍了一顿,揍的他们父子二人半个月下不了床。
娄钧在上朝的路上听说此事之后朗声一笑,命松勤去仔细查看案发现场,不可留下任何痕迹让人发觉是卫景澄做的。
戴府,戴墨山和戴墨醒过来后,府上的管事立刻将此事告到了京兆府,京兆府也派人去查,可是案发地点干干净净。
除了戴家的那辆马车什么都没有,车夫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说当时感觉有一阵大风刮过,不知怎的他就晕过去了。
戴墨山和戴墨下不了床,浑身缠满了纱布,便让夫人蒋氏去找皇后哭诉,一定要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件事情出乎意料地闹的越来越大,娄钧觉得不能再放任不管,去了永宁侯府找卫景澄。
卫景澄一见到他就露出了懊悔的神色:“大表哥,我当时就是气不过派人去将那恶毒父子胖揍了一顿,可我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你们刚有了冲突,他们二人就被打了,大家肯定怀疑是你做的。”
娄钧安慰他:“不必着急,我来正是为此事。”
卫景澄眼睛一亮:“这么说,大表哥你有法子了?”
二人去了书房坐下,丫鬟们端上来茶水后就下去了,娄钧喝了一口茶笑道:“最近山贼胆大横行,戴峻山和戴墨夜里出行惨遭横祸,这顶帽子不如就扣在他们头上好了。”
卫景澄一拍手:“大表哥此计甚好!”
娄钧继续说:“只是,若想让大家相信此事为山贼所为,还需要做的更彻底一些。”
“你是不是认识一些道上的兄弟?让他们传出去,就说戴家地下密室藏了一张藏宝图,找到这张藏宝图便可找到无数珍宝,成为天下首富。”
如此一来,众人的视线便都会转移到戴家被盗一事上,同时,朝廷也会更加关注京城治安和流窜的山贼,到时戴家父子被打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卫景澄一拍胸脯,露出一口大白牙:“此事包在我身上!我道上那些兄弟最喜欢做惩恶扬善之事,而且他们就像是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谁都抓不住!”
二人又坐在一起商谈了些细节,临走前,娄钧脚步一顿:“暴揍戴家父子,是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