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她浑身发颤,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解开她腰间的衣襟后,穗岁忽而感觉身上一凉,外袍和中衣尽数被褪去,只剩下单薄的里衣,堪堪遮住那一片娇柔。
穗岁的心漏了半拍,双颊更是红的像是天边的晚霞。
娄钧看着她这娇媚羞怯的样子,更是欲罢不能,吻住了她嫣红的眼尾。
克己复礼,温润儒雅的大公子,在今晚卸下了他的全部伪装,完完全全地将自己展现在穗岁的面前。
包括,那汹涌的磅礴的力量。
他在她的耳边呢喃:“穗岁,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能完完全全地拥有你,就算是死了也值了……”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大掌攥住她的手,和与她十指相扣。
耳边是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闷哼,娄钧不敢太过用力,生怕弄疼了身下的人。
可尽管他很是小心,穗岁还是承受不住。
“啊,不要……”
这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尤为的让人心疼,
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娄钧仿若要将她拆骨入腹,沉沉浮浮,穗岁终是瘫软到了他的怀里。
她浑身无力地趴着,娄钧抚摸着她的头发,语气里充满爱意:“嫁给我好不好?”
娄钧将她压在身上,凝视着她的眼睛:“我喜欢你,喜欢很久了,穗岁,留在我身边吧。”
他没有给她过多的承诺,可二人都心知肚明,他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更不会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冤屈,不论事情占不占理,他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她这一边。
见穗岁不答话,娄钧又开始亲她,亲她的脸颊亲她的唇瓣亲她的脖颈,和那片娇柔云团,亲的她欲仙欲死,她不答话,他就在她耳边哑着嗓子一遍又一遍的问她:“嫁给我好不好?”
“嗯?说话?”
穗岁张着嘴,双手抓着娄钧的背,在娄钧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口中溢出一声声求饶,最后身子一阵痉挛,连连点头:“好……”
娄钧的眼角眉梢溢出了笑意,心满意足地又抱着她亲了一会儿。
许久之后,娄钧从她的身上抽离,心疼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纵使他还想要拥有的更多,却是不舍得再折腾她。
穗岁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夜里被热醒过一次,只觉得自己一直被一个大火炉抱着,耳边还有男人低声暗哑的呢喃: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
次日,娄钧起的很早,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就开始吩咐松莲和松勤着手准备婚事。
昨晚折腾的次数很多,次次都是十分得趣,酣畅淋漓。
穗岁疲累的不行,娄钧却是高兴的一晚上没睡着觉,天一亮就迫不及待地寻思大婚的事情,想早日将婚事给办了。
松莲惊喜道:“大公子要和穗岁姐姐成婚了?穗岁姐姐答应了?太好了!”
松勤也是一脸的喜色,主子苦尽甘来,终于是得偿所愿了,只希望穗岁不要辜负了主子的一片真心才好。
娄钧的眼眸中满是笑意:“一切都按照最高规格来,只要不逾矩,不越过皇室,什么都要最好的。”
“松勤,一切花销从钱庄支出,不必请示我。京城寻不到的好物件,就去北疆、北川、南胤去寻!”
“松莲,挑一个吉祥喜气的日子,日子选好了来找我。”
松莲点点头,忽而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大公子,要不要合一下你和穗岁姐姐的八字?”
娄钧微微摇头:“不必合了,她是我认定的人,就算是有不合适的甚至是命格相冲的地方,我也会把那些不合适变成合适。”
松莲一愣,随即一脸崇拜地看着娄钧,大公子真是有担当有魄力的绝世好男人!
几人正沉浸在即将办大婚的喜悦和兴奋之中,门口守门的侍卫来报:“主子,有客来访。”
户部尚书徐蓝山带着儿子徐明澈和女儿徐真儿,拉了一车的贺礼前来拜访。
娄钧皱了皱眉头,他被封为安国侯后,朝中有不少大臣来主动向他示好,可还未出现没分寸到这等地步的。
他还没有搬安国侯应当居住的宽敞院落中,徐蓝山竟是如此迫不及待地登门拜访了。
而且,还拉了这么多贺礼,这般招摇的过来,生怕京城中人不知道他来找他这个安国侯示好来了。
朝廷中的大臣们都是人精,看得出来他还没搬到明阳帝赏赐的忆园中,就是想再过一段清净日子。
而徐蓝山能混到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已经是朝中的老油条了,不可能看不出来他最近不想接待宾客,那他这么上赶着着急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娄钧心里盘算着去了前厅,松莲正在给几人端茶倒水。
娄钧一出现,徐真儿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娄钧察觉到这热烈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一股不祥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
“徐大人请坐。”
徐蓝山瞧着眼前的年轻人,的确是青年才俊,举止有礼,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没有谄媚讨好曲意逢迎也没有毕恭毕敬自轻自贱,这在官场的年轻一辈当中倒是少见。
徐蓝山曾是二皇子一党的官员,如今二皇子倒台,他急需拉拢太子一党的朝臣,在朝廷中找到新的势力方,避免被二皇子宫变一事牵连。
所以当女儿徐真儿过来求他的时候,他发现安国侯这人是一个绝佳的切入口。
徐蓝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门见山地问道:“安国侯,可有婚配啊?”
此话一出,徐真儿顿时红了脸,站在远处的松莲浑身一僵,看着徐蓝山的目光中都带了不满,大公子的婚事可千万不能被这个老头子给搅和黄了!
娄钧笑道:“徐大人倒是直接,不瞒徐大人,娄某已有心悦之人了。”
徐蓝山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哦,不知是哪家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