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月姐姐担心的事,不会发生,于丞不会成为墨麟集团的人。”
这是应玖趴在她耳边的最后一句话。
但是,这也不是冷微月想听的啊,她想知道的是,于丞到底是哪里惹到这小祖宗了。
哎,八卦的心理啊,要不得!
于丞这是第二次看见这个异常漂亮的小女娃,可惜,她太小了一点,反而是她身边一直跟随着的小男孩,非常符合他的选择条件。
只是,这两次,都没有找到机会去认识一下,不知道,今天会不会有了。
录制时,于丞脑子里一直都是封忆安的身影,中途休息的时候,进到靳临去了他们那边,于丞感慨,机会终于来了。
紧跟着靳临,于丞终于站到了应玖的面前。
“啊,于老师,您怎么过来。”
靳临看着身后的人,转头又看了看应玖。
对于靳临的表现,于丞有些不解,这里,非常明显,墨致景才是那个说话能做主的人,但是靳临却没看他,而是看向他身边的那个漂亮小女娃。
这是什么道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他错过的信息?
墨致景,墨家现任掌舵人,这身份都不能让靳临重视?
还是说,靳临不知道?
墨致景看着眼前衣着简单,却透露着一股贵气的男人。
精致的脸,一双单眼皮的眼睛,很漂亮,怪不得能火爆全球。
“墨先生,你好,我是于丞。”
“你好,于先生,久仰大名。”
两个男人客气的握手寒暄。
云博衍人不在位置上,应玖看了一眼,明湛和云博衍站在一起,两人都朝这边看着。
准确的说是现在,现场大部分的目光都看向了她这里。
封印将靳临拉到另一边,顺便把封忆安也给带跑了。
于丞看到目标走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应玖对此微微挑唇。
很好,主意打到封家身上了。
看来,这家伙,真是嫌自己活太久了,嗯,有乐子了。
「好久没活动身体了,找时间,会一会这个于丞去。」
「知道了。」
小黑狗也不知道在哪里,声音在应玖心里响起,它现在是能躲就躲,就怕她爆发。
中途休息的时间不长,所以墨致景和于丞也可以说是相谈甚欢,不至于冷场和尴尬。
毕竟一个惯于和商界大佬打交道,另一个,只要他想不冷场,就不会冷场。
应玖撑着脸,看着于丞的脸。
真想一刀给他划掉,那得是多好看呢。
越想应玖心里越是难耐,舔了舔嗜血的嘴唇,小黑狗躲在暗处瑟瑟发抖。
只是,这次的录制时间较长,等应玖收到小纸鹤的消息时,已经是早上了。
结束工作的于丞,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栋价值不菲的别墅。
精力旺盛的他,忙着联系各个地方的朋友,还有时间来看bck sun的账目,才洗洗,吃了点东西睡了。
疏影横斜掠惊魂,暗香浮动夜嗜人。
淡淡异香扑鼻,一道黑影出现在房子周围,悄无声息。
冥冥夜色中,微风过,淡了空气中那夺命的香气,片片落叶飘零如许。
夜半中天,于丞躺在床上,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在窗台上,带着一张怪异莫名的面具,看身形似乎是个女孩子,手腕上滑下一柄飞刀,随意的朝床上之人扔了出去。
“嗯”
一声闷哼声响起,于丞按着手臂靠坐起身,猩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指缝间流出。
瞪着惊恐的双眼,于丞看着眼前一身黑衣的人,仿佛就要和这夜色融为一体。
戴着面具的脸唯有一双眼睛露出,睛眼神冰冷如出鞘利剑般的锋芒。
来人也不说话,歪着头看着受伤的于丞,见他没有惊慌,没有大声呼救,只是就这么的看着她。
哟,这小伙子,心里素质还挺强大,遇到这种事,都没吓得尖叫。
应玖还以为,他会被吓得尿裤子呢。
应玖抄着手,靠着窗框,好整以暇的欣赏着于丞的狼狈,指缝中一手准备好下一柄飞刀,另一只手则夹住三根银针,以防他有所动作。
“不知在下哪里有所得罪,还请阁下言明。”
这人仍然不开口,似是在等着什么,又像是在等着他继续说话。
于丞有点摸不准,不确定这人是谁派来的,他到底是得罪了哪路大佬,惹上这样的祸事!
看着于丞手臂上的血越来越多,浸染了一大片的床单,应玖眼底的兴奋扩散至双眼,似是熊熊燃烧的火焰,闭上双眼,深深的吸一口气,那模样很是享受空气中血腥的气息。
再次睁眼时眼底满是鄙夷,高高在上地看着于丞,后者被这种目光刺痛。
以往,只有他这样看别人的份儿,如今却是反过来了。
“如果是在下哪里做得不好,还请说个明白,就算是死,也得知道原因不是。”
“来人啊!”
于丞喊了一声,却始终不见人来,心里暗道了一声:遭了。
“老板,快走。”
一个保镖跌跌撞撞的闯进来,身上有血,只是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黑犬沉默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并没有进门。
男人看见于丞受伤吓了一跳,随即就看到了站在窗框上的人。
一个箭步挡在于丞的前面,焦急的说。
“老板,我们的人顶不住了,来者不善,我们损失惨重。”
于丞心下恼火,他当然知道来者不善,不然也不会一言不发就直接给了他一刀,还不肯说明原因。
可现在打又打不过,他连来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让他怎么办?
一声短促的呼声响起,来人瞬间从窗框上跳下,直接攻向了男人,招招致命,男人毫无抵抗之力,不一会儿就重伤倒地,短时间内是站不起来了。
缓步走向床边,应玖伸出白皙纤细的手,轻轻靠近,眼中满是温柔之色,看得于丞有一瞬间的恍惚。
忽然,拔出插在他手臂上的飞刀,在他惊愕的注视下,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时。
又将刀刃稍微歪了歪,插入他的脖颈,一刺,一挑。
鲜血猛地溅在来人,本就怪异的面具上,顺着面具缓缓滴下,那人的眼里盈满了满意又妖冶的笑意,舒服的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