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着看着车夫。
云无养将匕首轻轻抵在车夫的脖子上,感受着那微凉的肌肤在指尖颤抖。
“你说,我会从哪里开始割呢?”她轻声细语,仿佛在与情人耳鬓厮磨。
车夫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瞪大双眼,惊恐地看着云无养。
云无养轻笑一声,手中的匕首突然一划,车夫的衣袖被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肌肤。
“先从这里开始吧。”她说着,匕首又向下划去,车夫的皮肤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痕。
车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逼近。
见他害怕得浑身颤抖,云无养放声大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显得异常刺耳。
她手中的匕首再次举起,月光下,刀刃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吞噬一切。
车夫紧闭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任由这个恶魔宰割。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车夫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身体某处流出,那是他的鲜血,正在一点点地流逝。
云无养的笑声更加猖狂,她欣赏着车夫的惨状,仿佛这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刀子只是轻轻地在车夫的皮肤上划了个口子,血珠缓缓渗出,但并未深入。车夫愣住,眼中满是不解与惊恐。
云无养却笑得更加妖娆,她轻轻吹了吹刀刃上的血珠,那动作既优雅又冷酷。
“你以为我会直接杀了你?”她轻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戏谑与残忍,“我可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死去的。”
车夫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试图逃离,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云无养缓缓靠近他,用那带着血迹的刀尖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别怕,游戏才刚刚开始呢。”
“你跑吧,我数十个数,若十个数内没抓到你,我就放过你,如何?”
月光下,云无养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仿佛两轮血月悬挂在她的眼眶之中。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戏谑与残忍,让人不寒而栗。
车夫的心猛地一沉。
这简直就是个恶魔。
云无养开始缓缓数数,她的声音在空旷的夜里回荡,带着一丝诡异和阴森。
车夫拼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他的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云无养那不紧不慢的数数声。
每数一个数,他的心跳就加速一分,仿佛死神的脚步正在逼近。
他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向前,希望能逃离这个恶魔的掌控。
然而,就在他即将跑出这片密林时,一股寒意突然袭来。
他猛地回头,没有人。
“没没追上来”
车夫以为逃脱了生天,刚松了一口气,下一刻,一股冷意从背后袭来。他猛地转身,只见云无养就站在他身后,距离他不过咫尺之遥。
月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得如同鬼魅,那双猩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匕首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
车夫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去。
他的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云无养缓缓向他逼近,每一步都伴随着匕首划过空气的尖锐声响。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与残忍,仿佛正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跑啊,怎么停下来了?”
云无养的笑声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让人不寒而栗。
她轻轻抬起手,指向车夫身旁,那里,一片幽暗的池塘静静地卧在月光下,水面泛着粼粼波光。
车夫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顿时瞳孔一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池塘的边缘,映出一张惨白的脸,那正是他自己在水中的倒影,而那倒影的脖子上,却有一道刺目的血痕,正缓缓渗出鲜血,染红了周围的水面。
他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摸那倒影,却只触到一片冰冷的水面。
他惊恐地收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沾染了鲜血。
“你不是说,若你说了谎,就要溺死在枯井里吗?我相信你一定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对吧?”
车夫惊恐地摇头,想要否认,但云无养已经失去了耐心。
她猛地抓住车夫的后脑勺,用力一按,将他整个人按进了冰冷的水中。
车夫挣扎着,双手胡乱地挥舞着,想要抓住些什么来支撑自己。
但云无养的手如同铁钳一般坚固,将他死死地按在水里。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与绝望。
他张开口想要呼救,但冰冷的水瞬间灌满了他的口腔和鼻腔,让他无法呼吸。
他的身体在水中挣扎了几下,然后渐渐失去了动静。
云无养松开手,车夫的身体缓缓沉入了水中,只留下一片涟漪在水面上荡漾。
云无养静静地站在池塘边,望着那渐渐平息的水面,嘴角勾起一抹疯子似的笑容。
月光下,她那双猩红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在车夫的衣领上一勾。
随着她的动作,车夫的尸体如同被操控的木偶般,缓缓从冰冷的水中浮出,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愈发恐怖。
云无养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这具尸体,仿佛在看一件与自己无关的物品。
她站起身,拖着车夫的尸体向后院走去。
那口枯井在月光下显得尤为阴森,井口的杂草在风中摇曳,仿佛在为这即将发生的悲剧低吟。
翌日清晨,天边才稍微泛了点鱼肚白,云府的后院就传来了划破天际的尖叫声。
云无养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沉玉不知何时已经抱着新衣裳站在她床前侯着了。
“小姐快夫人动怒了,要所有人都到前厅集合呢!”
云无养不急不慢的让沉玉伺候着更衣,“发生什么事了?”
沉玉的脸色惨败,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是是昨天诬陷小姐的那个车夫,他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