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本宫不知道你的伤口为何没有愈合吗?”他和她十指紧扣,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牢牢按在桌上。
他手里多了一片碎裂的碗片,锋利的边缘戳着云无养的脖颈,“若你做不到乖乖顺从本宫,本宫就会杀了你。”
“本宫不喜欢有独立思想的东西。”
“殿下想要听话的宠物,我明白。”被碎片抵着,她的脖颈几乎要被划破了,她轻轻握着萧弋的手腕,指尖上下游移,“殿下昨日在膳食殿应该听到了我不是管谁都叫主人的。”
“殿下你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吗?”
听到她的话,萧弋的瞳孔急剧收缩,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口水,还不等他回答,云无养轻声唤了一句“主人”。
云无养望向萧弋的眼中满是被驯化的可怜,盈着水雾。
蚊子:【叮!大皇子萧弋好感度上升五点,当前好感度:14,黑化值:5。】
萧弋与她柔软的唇瓣紧贴,气息有些急促,显得焦急,带着腥甜的味道和她从唇齿纠缠。
萧弋的大手顺着她微颤的腰身下滑,沿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摩挲。
他的手指削瘦,手背青色脉络凸起,和指腹上的薄茧一起轻轻蹭着她的肌肤,让她感到轻微的磨砺。
她稍微直起腰,迎合他的动作,像是主人怀里的宠物,轻轻蹭着主人撒娇表示讨好,祈求主人更多的爱怜。
萧弋脸上的金丝眼镜上还捂着一层薄薄的水汽,透过镜片,朱红的瞳孔近在咫尺。
他挽起袖子,将她从桌上抱起,滚烫坚硬的身躯紧贴着她,“怕吗?”
“主人想做什么我都不会觉得怕。”她扬起下巴,将被汲取过血液的伤口再次递到萧弋的嘴边,鲜甜的气味涌入,他迷恋般的嗅着。
伸出舌尖,着了魔似的舔舐着。
“我只会觉得喜欢,因为我是主人的东西。”
他的口水里似乎有种奇怪的东西,会让她的身体发热,让她的伤口变得麻麻的,少了几分痛感。
在被咬开的疼痛中,夹杂着一丝酥麻的灼热。
被萧弋从桌上抱起,她原本就懒懒搭在手臂上的衣衫全数散落在了桌面上。
她抬起胳膊轻轻搭在萧弋的肩上,环住他的脖颈。
云无养锁骨的轮廓清晰可见,微微凸起的部分仿佛光滑的玉石,月光与烛火交融,彻底点燃了萧弋眼底的欲火。
望着她几乎完美的骨骼,他忍不住埋首,像对待真正的艺术品那样忘我的轻吻着。
“本宫果然是找到宝贝了”他的嗓音优雅低沉,语气中诉说着对她的喜爱。
他从未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产生过欲望,一时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变得不正常了,他现在只想把云无养给吃干抹净。
“主人你的身子好烫,烫得我有些不舒服。”说着,她双手轻轻推着萧弋,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冰凉的身躯轻轻压着他的滚烫,这次主动捧着他的脸颊吻上了他的嘴唇。
萧弋像是被蛊惑了一样,被她温柔的吻不断挑逗,忘情的闭上了眼。
看萧弋的这副样子,她就知道,男人都是一个样子,总会败给欲望。
她的眼底流出不屑的清明。
云无养将萧弋牢牢压在身下,将他环着自己腰的手抽离,放到他的身后。
她解下自己的衣带,打算趁机将他的手反捆住。
察觉她柔软的唇瓣从身上移开,萧弋猛地睁开眼。
他忽然意识到,眼前的云无养好像和普通的秀女不太一样。
云无养看似和别的秀女一样都处于弱势,是被动的一方,但她似乎能够非常得心应手地利用自己被动的这一点,引导他的每一步行为。
看似被动,实则主动。
“怎么停下来了?”萧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反扣到她的身后。
险些被他发现,云无养的心脏不住的加速跳动。
“我饿了,主人。”
“饿了?”萧弋看了一眼地面,一根长长的衣带掉在他身后很近的位置。
他审视着云无养,云无养的表情委屈,没有一丝慌乱。
她的肚子也非常合时宜地咕咕叫了几下。
“确实,你已经一整日未曾用膳了,是本宫照顾不周。”萧弋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
他咬破了舌尖,血液顺着他的唇角流出,他挑眉看向云无养:“宝贝,喝下本宫的血,你就能成为和本宫一样的人。”
“长生不死,再也不会感到饥饿,只有血液才能满足我们,这样,你就可以永生永世都和本宫在一起了。”
看着萧弋认真的神情,云无养思考了一瞬。
如果喝下萧弋的血,就会变成和萧弋一样的吸血鬼。
但也会离不开鲜血,会吃不下正常人类的食物。
如果长生不死的代价是这样那还是算了。
她还没有想好该如何拒绝,萧弋已经按着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低下头和自己的嘴唇相触。
他已经迫不及待看着云无养被自己亲手变成他的附属品了。
他眼中燃着欲火,一边吻上她的嘴唇,一边抬起她的腰身,用力的按着。
只要咬破她的嘴唇,和他的血液交融,她就真正成为和他一样的吸血鬼了,这样,就能一辈子都被他囚禁在这个阴暗狭窄的地方。
忽然,外屋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
熟悉的嗔怪声从外面传了过来,“三哥!你也太矫情了些,都多大岁数了还离不开皇兄?”
“扑通”的一声,萧散白色的身影摔进了里屋,正好趴在萧弋的脚边。
“哎呀,三哥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这么失礼,居然摔到我们哥哥脚边,打扰了哥哥的美事,你说这可如何是好?”萧无摇着手里的扇子,慢悠悠的绕过屏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萧散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萧弋,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怎么看怎么像被人丢进来的,不像自己摔进来的。
“大皇兄”
“怎么回事。”萧弋压抑被打断的怒火,将云无养的外衣穿好。
不等萧散说话,萧无就又开口了,“唉,三哥哭得实在是可怜,大抵是想念父皇了,可惜储秀宫这几日都紧闭大门,见不到父皇。”
“我听说有句话叫‘长兄如父’,所以觉得见大皇兄应该和见父皇的效果差不多吧?你瞧三哥哭得多伤心啊。”
“哥哥你就哄哄他吧。”
“”萧弋额角的青筋跳了跳,这么蹩脚的理由萧无也说得出口
“若本宫说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