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钟后我被他们带到了乐清县巡捕局,这一路上他们的态度还算好,基本上没有怎么和我搭话,我也没有自讨没趣的去问他们是谁派来的这种蠢话。
一进巡捕局他们没有多磨叽,啥流程也没有直接就把我往审讯室一关,大灯一照,在我对面坐着的是那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小青年。
“说说吧,为什么要绑高远邓黎等人?”中年男子开口问道,同时目光紧紧地锁住我。
我一脸茫然,“高远邓黎?不认识啊。”
“少废话!”小青年怒喝道,“七月十八号晚上十一点左右,你指示手下的人把高远邓黎等人绑至苍南县郊区的一家废弃工厂,并且威逼利诱他们试图让他们放弃工程,结果他们不同意,你就派人把他们给绑走了,我说的没错吧!”
我努了努嘴,“我都说了我不认识他,更不可能叫人去绑他了,我说巡捕同志啊你办案总得拿出证据吧?不能光一张嘴在那边叭叭叭的。”
中年男子冷笑一声,“证据?现场有目击证人指出凶手就是你,而且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你的指纹,你还想抵赖?”
“哈哈哈哈!目击证人?你这个目击证人是姓丁啊还是姓宋啊?还特么找到我的指纹了,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不?”
“你!”
那个小青年明显有点绷不住了,不过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边上的中年男人给制止了,“不管你信不信,这就是事实,现在有大量的证据都直接指向你,而且我们也已经派出大批警力去寻找他们了,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被找到,等到时候我想你再怎么样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了。”
这逼摆明了是在吓唬我,我自然不可能被他给镇住,“差不多得了啊,我不吃你这一套,还大量证据呢?你要是真有证据还会在这和我哔哔歪歪的?还需要把他们给找回来给你作证?你说的话自己感觉搞笑不?行了,你也别墨迹了,你主子让你干嘛你就赶紧的吧。”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呵呵,王总死不承认啊...那我也没办法了,面对特殊人员我只能使用特殊手段了。”
说着他站起身朝边上的小青年摆了摆手,小青年很是识趣的站起身把刑侦记录仪给关了。
我顿感不妙,有句老话说的好,电能遵守能量守恒定律,刑侦记录仪没电了,那电棍就有电了。
果不其然两人离开审讯室径直走到我跟前,“王总,这是你逼我的...”
我双手双脚都被上了铐再加上我坐着的这个椅子又直接束缚住了我,我相信进过局子的兄弟们都知道,在这种情况是根本动不了的更别提反抗了。
果不其然,他们俩一走到我跟前立马就掏出电棍往我肋骨和胸口上戳,一股静电流瞬间遍布全身,我直接一阵抽搐,但是他们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开始还只是电我胸口到后面一个人电,一个人用警棍对着我一顿招呼。
一边挨打一边挨电结果身体还动不了,可想而知这得有多折磨。
不出五分钟我嘴巴鼻子的血汩汩往外冒,身体也是止不住的抽搐,呼吸都有点不自然的,头昏昏沉沉的,手臂更是完全不听使唤了。
“王总怎么样?现在记起来了什么吗?”
我一口血痰吐在他脸上,“我记起来我是你老豆了!”
他伸手擦去脸上的血痰,咬着牙挤出一抹笑容,“呵呵..我看你是找死!把他嘴给我掰开!”
“师父...可是...”
“掰开!”
面对他的突然暴怒,小青年也吓了一跳,只得乖乖听话伸出手就准备掰我的嘴,我现在整个脑子都有点发昏嘴巴完全发不上力,他轻而易举的就把我嘴巴给掰了开来。
中年男人露出一抹邪笑,紧接着直接就把电棍塞到了我的嘴里,我眼睛猛地瞪大,感觉有股电流直冲脑门,我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不到五秒我两眼一黑直接就昏了过去。
……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除了脑袋还有些晕乎外,其他并无大碍。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整个病房里就我一个人,也不知道这是在哪家医院,看这装修感觉和我之前去过的几家都不太像。
正琢磨呢陈铭浩和一个西装打扮的青年推门而入。
“铭浩!?”我激动的从病床上坐起来,结果大腿还是有点发麻。
陈铭浩走到我跟前搬开椅子坐下,边上的青年则是拿着个公文包笔直的站在边上。
“别激动,你先坐好...”
“现在外面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怎么来了?”
陈铭浩叹了口气,“唉,别提了。我今天早上得到消息说你袭警然后被打昏了过去,然后就赶紧赶了过来...”
我傻眼了,“什么!我袭警!?明明是他们...”
陈铭浩朝我摆了摆手,“我知道的,你怎么可能会袭警呢...但是那段时间的刑侦记录仪被关了到底发生了除了你们三个当事人没有人知道,然后你现在又被扣上了个犯罪嫌疑人的帽子,所以这事确实有点难办...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是我给你请的律师,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