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简单的交代了他们几句就结束了谈话,送走他们以后我想着找陆伟谈谈最近怎么回事的,但是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作罢。
一方面是感觉他不一定会和我说实话,问了也没啥意义。另一方面则是想着这家伙应该也不会做啥特别出格的事,估摸着就是和潘小军这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所以我打算等王天乐把潘小军那边的缺口给打开了,我再去处理这件事。
……
后面几天就过得很平常了,潘小军他二叔那边没啥动静估计是认栽了,陆刘忆和缪涵言那边也没有动静,听吕楠说他们两个都离开善县了,一个回苏市一个回魔都了。我们手底下罩着的场子也没有再听到有谁闹事的消息,总之一切烦恼好似都在年前被平息了。
时间转瞬即逝,眨眼间就来到了大年三十那天....
公司的员工在前几天都走的差不多了,所以从前天起公司就关门休业了,任旭家就住在善县的县城,他还是和去年一样一个人回家过年,金轶晟陆伟陈凯陶延波周怿则是跟着王天乐一起回下甸庙过年了。
他们几个倒好一个个都回去过年了,就剩下我和王梦梦朱嘉平三个人,以至于整理行李的时候都没人搭把手,我们仨昨晚收拾到大半夜才把要带的东西给整理完毕。
更让人感到煎熬的是,今天凌晨五点我们就得从床上爬起来,大家伙也都知道越到冬天早上越是起不来床,要不是王梦梦死命催我,我估计是赶不上这趟车了。
我们三人到火车站时甚至天都还没亮,四周黑漆漆的只有车站那几盏灯还亮着,风吹过来冷飕飕的鼻涕都流出来了。
候车室里倒是暖和不少,只是人比较多我和王梦梦朱嘉平三个在角落里挤来挤去。时不时的偷偷亲王梦梦一口,然后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大笑起来。
我们检票进站的时候天都微微亮起来了,火车还要一会才到所以我们决定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清醒。
我和朱嘉平一起进了男厕所,王梦梦则是去了女厕所。我们随便找了个水龙头就开始洗,冰冷的自来水刺激着我们的脸颊,确实清醒了不少。
“草,冻死我了!”朱嘉平一边洗着一边抱怨着。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感慨着这他妈才叫生活。
我们洗完脸之后王梦梦还没有出来,我和朱嘉平俩人就靠在门口等着她。
过了几分钟王梦梦这才从女厕所里走了出来,只不过看他脸色似乎不太好。
“怎么了梦梦?不舒服吗?”我走上前问道。
王梦梦摇了摇头,“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
朱嘉平看了看她,“脸色这么难看真的没事吗?”
王梦梦勉强的笑了笑,“真的没事,走吧,车快来了。”
……
“城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能混出个头啊。”朱嘉平看着窗外感慨道。
我摇了摇头,“谁知道呢...看命吧。”
“唉...”他叹了口气随后转过头看着王梦梦,“梦梦姐,你跟着我们会不会感觉累啊?”
王梦梦看了他一眼随后撇过头看着我笑了起来,“累啊,怎么不累,但是能怎么办呢,谁让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