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轩便和王玮敲定好了包机的事宜。
下午,王天宇也将入境手续办了下来。
随后,李轩便和洛克艺术博物馆沟通确定了具体的时间。
毕竟,那边也需要办理一些手续,和做一些准备的。
等这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后,8月12日,李轩便带着三名专家,还有1个翻译出发赴美了。
临走前,王书记还安排了两名保卫人员陈兵和陆铮,也随他们一同登机了。
两人虽然都穿着便装,但从犀利的眼神,还有精壮的身板上看,绝对是当兵的。
飞机飞行了十多个小时后,最终安全抵达了纽约。
来到上次住的酒店安顿好后,李轩带着翻译便去了哈德庄园。
虽然说也不需要他再行医问诊了,但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有的。
更何况是从人家手里拿东西,不得向人家表达一下感谢嘛!
再见到大卫洛克,他的精神气色比上次见又好了不少。
李轩让神火在他身上溜了一圈,没什么特别的,这老头的身体恢复能力还是很强的。
富豪家族,不差钱,看来平时没少进补或者保养。
抗排斥的药,剂量已经减到了原来的四分之一,对身体的危害已经小了很多。
再加上李轩帮他疏通了很多断掉的经络,心脏的压力也减小了不少,所以,身体恢复的很快。
“爷爷已经可以打高尔夫了,他还可以骑马在庄园里溜达”,&39;溜达&39;这个词,约翰说出来后,还有些不确定表达的准确不准确。
李轩给了他一个赞的手势,随后又笑着说道:“那就好,按时吃药,不要做太刺激的事儿,就离完全康复不远了”
他想到了玛莎管家,也不知道洛克家把这个修女怎么样了。
当听到李轩这次来,是要把许诺好的藏品带走的时候,老头显得有些伤感,执意要去博物馆再看一眼这些宝贝。
随后,他们便坐着直升机,直飞到洛克中心大厦的楼顶。
接着又来到了博物馆。
在博物馆的展室里,大卫看着自己的这些宝贝,老泪横流。
由于身体的原因,他也很少再来到这里看这些宝贝了。
现在一部分马上要送人了,他心里有些难以割舍。
但想想,要是没有拿这些宝贝做交换,自己现在或许还只能在庄园的房子看看书,忍受着痛苦,过着孤独的生活。
又怎么能骑马,打球,另外还有这么大的精力跑这么远,过来欣赏这些宝贝呢。
想到这儿,他也收起情绪,对李轩说道:“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它们,我会再去华夏看它们的”
“放心吧,大卫先生,随时欢迎你到华夏,我还可以带四处看一看,去欣赏更多的华夏瑰宝”
大卫叹道:“哎!我已经好久没再去过华夏了”
第二天上午,28件藏品开始正式的打包装箱。
负责安保押运的武装押运车,还有警车,以及五六名保卫人员,也都已经在博物馆外等候了。
贝德馆长带着几名工作人员,将所有要发运的藏品都移到了一起。
王老爷子等三位专家,仔细的查看着每一件过手的藏品。
确认无疑后,这才交给安保人员,现场打包,然后放入保护箱中。
这些藏品大多都是易碎品,需要特殊的、谨慎的包裹和固定,以防止在运输途中发生意外。
尤其是那几尊佛像,体型较大较重,需要两到三名安保人员一起,小心翼翼地才能将它们放入箱中。
然后固定好,填充足够的防震材料,最后封箱。
这些保护箱也都是特制的,里面是泡沫和木板,外层是铝合金的架子和外壳,所以一般的磕碰和震动,都不会伤及里面的文物。
李轩把神火也调了出来,让它仔细的对每一个藏品都过了一遍,虽然它分辨不出来真假,但它可以深入到藏品的内部,辨别一些人们看不见的特征。
“真不明白,这些陈旧的东西除了好看点儿,能有什么用?凡人都拿它当宝贝?”,神火一边在这些藏品里游走,一边疑惑地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情结,是文化,是历史的痕迹”
“情结?情结是什么?”
“额是一种深藏在心底的情感,或许是相思,或许是纠葛,也或许是寄托哎呀,总之难以释怀,说不清楚的”
神火一头雾水:“神神叨叨的,比我还神!”
陈兵和陆铮,两人在现场,仔细地盯着每个人的动作。
藏品从专家手里递出来,到打包人的手里,再到装箱、封箱的整个过程,他们都不放过任何一个环节。
箱子一旦打包完成,他们便都做上了特殊的记号,然后就守在旁边,不再让人随便靠近。
这次领导派他们来的目的,就是要保护好这些珍贵文物的,所以两人的警惕性非常的高。
最终,在一众人的努力下,全部藏品装箱完成,一共装了两个大箱子,三个小箱子。
由于是要出境的,所以现场还有几名海关人员,目睹了整个装箱过程后,也在箱子上贴上了封条。
李轩在接收单上签完字后,安保人员便开始将箱子一个个向押运车上送。
箱子都装上车后,押运员用了多道缆绳,将箱子都一一固定好,确保不会出现磕碰。
随后,李轩和陈兵爬上车,再次确认没有差错后,这才让押运员关上了厚厚的钢门,并锁死。
一旁抽烟的司机、还有几个荷枪实弹的押运员,见装车完毕了,便扔下了烟头,跟着上了车。
李轩和贝德馆长握了握手:“馆长,感谢您的帮助,随时欢迎您来华夏!”
贝德会心一笑,回道:“一定!一定!”
随后,李轩又和约翰抱了抱:“约翰,下次到中国,一定先联系我好不好?”
“那是当然!”
和他们告别后,李轩一行人便上了旁边的车,跟着警车和押运车,护卫车,一同开出了博物馆。
“祝你们好运!”,贝德向车队挥了挥手,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