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与苏轻颜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让他进来吧。”
苏轻颜擦了擦自己的眼角的眼泪用最好的状态去见李象
“儿子参见父王母妃。”李象进来一板一眼的给李承乾二人行礼。李象一板一眼的行礼,那副模样,让李承乾忍不住的点头。 自己养的崽,怎么看都是好的。
不止李承乾欣慰还有太子妃也是十分的欣慰。李象的礼仪让人挑不出错,小小的年纪一幅大人的风范。让太子妃不由得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李象在自己这里的时候,还是一幅小孩子的模样。
“平安,到父王这里来。”
“父王,儿子听闻幼弟受伤,想着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事情,是你弟调皮罢了。”
听闻这话,李象顿时松了一口气,对李承乾说道:“如此,那儿子我也就放心了。幼弟年纪还小,不懂事。有什么不对的,父王慢慢教就是。”
李承乾招手让李象走到前面来:“孤知道。平安你心里担心你幼弟。但他做错了,自然要得到应有的惩罚。”
李象揉了揉自己衣角,最终还是说道:“父王。儿子想要同弟弟一起上学,日后儿子也好看着弟弟些。”
李承乾看了苏轻颜一眼后,直接说道:“厥儿的课程与你的不同。先让你弟跟着先生学会三百千之后再说学习旁的。倒是你春秋读的怎么样了。”
“儿子这些时
日观看春秋,感悟颇深。”
“如果有疑问就去问你的夫子。到了晚上到孤这里来。给孤说一说,你学的感触有哪些。”
荒十站在门外,一声不吭。李承乾见到荒十后,心里楞了一下子,又继续说道:“轻颜,孤还有事情。晚上再来这里看李厥。”
“至于平安你往常的时间应该是在读书,今日事出有因。便放你一天的假期,陪着你弟弟点。”
“是。”
李承乾交代完了之后,直接出了门与荒十直奔书房,刚一进门李承乾便着急的问道:“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粮坊的人全部被赶了出去不说。属下派人去差粮坊的账本发现也有许多对不上的。且属下也调查到,粮坊这些时日也一直着在调查账本的漏洞。且旁人哪里也是听说过粮坊做假账都事情。”
李承乾听到这话,不由得捏了捏眉心:“孤知道了。另外舅父那边是一个什么情况?”
“长孙大人从''''长孙籍那件事过后,一直在闭门谢客的状态。就算是听到驸马爷被打死了,也没有什么动作。太子,咱们调查的方向是不是错了。还是说有什么不对的。总感觉长孙大人并未有什么不妥啊。”
李承乾并未说话,长孙无忌虽然还没有露出狐狸尾巴但李承乾总感觉中间绝对会有小人作祟。不单单是粮坊的问题,还有遗留的世家问题。
当年王家二房的痛没有打醒他们,现如今又开始
了犯病。
又开始了不知天高地厚。
就怕是长孙无忌不想两头得罪,所以才任由粮坊的赵管事拿着自己的名头在哪里做事。另外长孙无忌想要的李承乾也能够猜出来,无外乎就是为了日后能给长孙冲结一个好人缘。
“太子,属下认为咱们现在最好是收网,以免崩盘。”荒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就怕是太子光顾着自己“下棋”没有顾及大局。
“太子……”
李承乾打断荒十的话,对荒十说道:“现在还不着急,等等,在等等。”
“太子。”荒十还想要在劝阻一番。
李承乾又说到:“世家如今他们想要在挣扎一把。他们还想要在试探孤的底线……”
荒十道“太子,世家的人已经湿透到了大郡王的身上,就怕是想在大郡王的身上做文章。”
李承乾冷哼声:“在孤的身上做不了文章,就找上平安。”
李承乾也不过是说一说,李承乾现在想明白了大大小小的世家,他们的势力加在一起不容小觑。但也只有利益能驱动他们前行,旁的,怕是难以将所有的世家拧成一股绳。
自己想要完全打破世家的规则,除非拿着家谱一家家的杀过去。不然做什么都是徒劳,杀了一个新世家,又会成长起来一个新世家。
“太子,那不知大郡王身边的人还需要清理一番吗?”
李承乾摆了摆手,无奈道:“他总不能跟孤一样,与所有的世家作对。他总不能同我
的步伐一起。”说着说着,李承乾苦笑起来。
自己与世家不对付,落得一个残暴不仁的名声。儒家学子想接近李象,李承乾也并未阻拦过。世家的苦单是李承乾自己一个人吃酒便足够了。
李承乾这么想着,都吧自己感动坏了,一点都没想着当年是自己先同世家开刀,不光是太子先开的刀。还恨不得置世家于死地。
荒十怎么想着,经过当年的事情。他是不想同太子握手言和的,一个随时能抛弃自己家族的君主。也不过是临时的盟友,至于能不能达成一个长久盟友。
啧,荒十偷偷看了眼太子。
默默地将这个答案划了下去,旁的不说,只要有机会,太子又会向世家发难。如今不光世家,江湖之中,太子也有涉及。荒十真怕那一天,太子将事情搞崩。太子想要打破世家规则,可那些心提拔起来的寒门子弟,又成为了新世家。
“太子,郡王身边不光有儒家的人,还有别家的。这,郡王他。”不能学混吧。
对此李承乾到是毫不在意:“汉代董仲舒废除百家独尊儒术,但也是以德为本,以法辅德。归根结底,还是需要有法家。”
“他们不推举的事严刑峻法,如果大唐的律法成为一张白纸。你说百姓还能不犯罪?”
“怕是牢狱的房间都得人满为患。”
话是夸张了些,但也确实非常的直观。另外法家的人在平安的身边也有李承乾的意思。
他的儿子总不能不知法是什么,对于大唐律法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