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少爷说这些做什么。少爷,你看,这话是我程家三代的第一个孩子。”程处默说着将孩子放下,想要让小孩给李承乾磕头请安。
李承乾直接弯腰将孩子抱在怀里:“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不必做哪些虚礼。”
“你叫什么名字?”
“程晔”
“哪一个晔字?”
那小童歪着脑袋,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晔字。只能在哪里纠结的掰着自己的手指。
程处默在一旁补充道:“回少爷,是膏之沃者其光晔的。”
“到是起了一个好名字。”李承乾揉了揉程晔的小脑袋。自己身上也没带什么能当见面礼的,手上的戒指不合适,是管理天地玄黄部的信物。
腰上到是带着一枚玉珏。
是采用寒石所做成的玉珏,不适合让小孩带在身上。
思考了片刻,将自己腰上的玉佩解了下来。玉珏不合适,这玉佩终归是合适:“给,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
程处默见太子解下腰上的那枚玉佩,两条腿都快跪在地下了。
这玉佩是陛下所赐,正经的御赐之物。太子随手送人,陛下若是知道了不得生气:“太子,这玉佩太过贵重了。程晔怕是压不住福气。”
“现在压不住,你们做父母的就替孩子收着。等到程晔成人之后你们在给他便是,哪有什么孩子镇不住福气的。给孩子的见面礼罢了。”
李承乾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将手上的玉佩挂在了程晔的衣服上,不过因为穗
子太长到像是程晔自己抱着的一样。
“少爷,要不让我陪你走走?”
李承乾指着躲在一旁的女子,对程处默说道:“行了,你就不用陪着我了。你妻子还在后面等着你带孩子回去。我只不过是在神武大街上转一转。”
“少爷等我一会,我这将孩子送到程晔母亲身边。我陪着少爷走走。”
李承乾眼见推迟不过也就随李承乾去了。
就算自己不让程处默跟着,他也得是想法设法的跟在太子的身边护卫太子。李承乾一身的武艺虽说是常年不怎么练习,退步了许多。但是想要自保还是可以的。
李承乾:“我去一旁的酒楼等你一会。你将他们母子两个先送回府。”
“这……”
“别这那的了,我本来就是想要自己一个人溜达。带着你都认为是一个累赘。何况是你在带上一个小的。快去吧,快去吧。”
程处默知道太子嘴硬心软,是不放心他们母子两个人独自回去。他们母子两个这才是第一次回京都,就怕是走丢了。太子说嫌弃他们是累赘,何尝不是给自己说先将他们安顿好,在说接下来的事情。
“行了,快去吧。就在这间酒楼里等你。等晚上的时候,我给你接风。”
“少爷,您在等一会,我这就将他们母子两个先走过去。”程处默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两刻钟大概能够将他们母子送回到府上,于是补充道:“少爷,我这去两刻钟的时间。
”
“不用赶时间,路上注意些安全。”
程处默被李承乾怎么搞得心里顿时暖暖的,恨不得现在接着去边疆为太子在斩杀几个敌酋。
程处默慌里慌张的赶着马车,尽快让自己第一时间能够赶回太子的身边。程处默本来还想怎么能往皇宫递条子想要见太子呢。现在好了不用递条子了。
直接在大街上见到了太子。
省去了自己的一些麻烦。
从北地回来,手上一没有军队,二没有兵权。
想要重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只有让太子重新重用自己。除此之外,程处默想不到任何快速的方法。如今看来,太子还没有真正的厌弃自己,不然也不会给晔儿这么贵重的玉佩。
程处默还是有些骄傲的,荒部的人在能耐能怎么样。哪有他们这一群朝中子弟受宠?
反正太子不会安排他们去清除异己。
“行了,出来吧,你们一个两个的在神武大街偶遇孤是想要做什么。”
长孙逸从窗户上爬进去,笑着对太子道:“我是故意偶遇太子,不然太子也不会在窗户口见到臣了。”长孙逸没说程处默是不是故意的,,就算是故意的能怎么样?只要太子还愿意重用程处默,像刚刚说的事情一点都不叫事情。
“你今天怎么有空 过来了?没陪着长乐?”
“长乐,在家看老幺呢。今日臣专门来早太子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
“嗯?什么事情让你长孙大人亲自过问?”李承
乾看着长孙逸的脸,说出来的话也不由的带着些许的讥笑:“你之间闭门不出,怎么在长孙冲走了之后,你联络朝臣这么频繁?”
长孙逸还以为太子也认为自己会将长孙冲不在的时候,将长孙家收入囊中:“臣以前不会贪图长孙家的财产,日后也不会。”
“臣今日来,是想要问一问。太子到底是怎么样打算的。粮坊是收回,还是继续放在长孙府的名下。”
长孙逸说出这话后,李承乾瞬间是明白长孙逸是打算做什么的了。看来那几个粮坊的人已经从宗人府回去了,还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
对于粮坊,李承乾还没有最后的拍板,因此也就没有瞒着荒九,“孤对粮坊最后的处置到底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没有定下来,不过你放心。孤如果定下最后的决定一定会给你说。”
长孙逸撩起衣袍,板板正正的跪在了李承乾的面前。喊道:“太子,长孙府如今确实需要粮坊作为收支来源。不过臣可以保证,粮坊的所有收入太子占六,长孙家占四层。”
李承乾不过稍微的给长孙无忌提了几嘴分包的意见。
不过几日的时间,长孙逸就知道了。
还想要跟自己谈判。
“长孙逸,粮坊之后如何进行。他的前提是你们长孙家什么时候将那三百多万的亏空给补上。什么时候补上了,再说之后的事情。”
“前面的事情长孙家没有处理好,你这让孤如何去说
?”
长孙逸听到太子这话后,默默地不在吭声。
选择权不在于太子,而在于长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