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逸说着还不甘心,左右的看有什么趁手的东西能打人:“你个混账,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敢下毒,你还有什么不敢敢的。还是一个女人指使的你。”
“当真是好极了,长孙冲你还能再孬种一点吗?”
长孙冲低着头,楞了一会才小声道:“高阳有了我的骨肉。她……”
长孙冲话都还没有说完,长孙逸直接冷哼了起来:“有了你的骨肉,长孙冲,你扪心自问这件事情可能吗?”
“就算是高阳她真怀孕了,你就确定那个孩子是你?辩机你知道吗?当年那可是高阳的心上人,为了辩机更是与陛下争吵。”
“你以为在高阳心里,你是谁?”
“高阳公主与众多的男子不清不楚。”
长孙冲连忙反驳道:“高阳身边没有其他的人了。”
“没有其他的人了,杜荷算什么吗?死人吗。你可不要忘记,杜荷才是高阳公主名正言顺的夫君。”长孙逸的一番话直击长孙冲的心,长孙逸说的这些长孙冲他都还没有面对过。甚至自己也都没有想过。
杜荷也经常在他耳边说着自己与高阳现如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因着是赐婚他们无法和离,才挂着父亲的名头。
“高阳告诉我,从现在开始,她心中只有我一个人的。”
“能找上高阳,你也是真的饿了。”
“长孙冲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能明辨是非。高阳公主的这话都不知道给多少个人说过这话。”
长孙冲双
眼瞪着长孙逸,吼道;“放肆,你胆敢污蔑高阳公主。谁给你的胆子。”
“长孙冲,你动动脑子。你有哪一点能比的上高阳公主府上养的男宠?”
“你也成家了,你可知弟妹整日在家里以泪洗面。便是你不顾及你妻子的脸面终归要想一想你自己的亲骨肉吧。”长孙逸还想着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让长孙冲能够悔改。
“我与她并无夫妻情分,若是她愿意,我可以写下合理书。”
“长孙冲,你真是冥顽不灵。”长孙逸这叫一个气愤,长孙冲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这么的着迷。
长孙逸见此也不打算在与长孙冲聊什么,转手让人将长孙冲给解开:“你这么说,那为兄我也不在为难你。但高阳公主终归是不可能进咱们家的门。”
“不可能,高阳跟了我三年的时间。我总不能让她在无名无分的跟着我。”
长孙逸藏在衣袖中的手紧握着,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将自己心头的火气给压下去:“长孙冲,你何以见得阿爹会让一个毒害他的人进家门?”
“将他给本官带下去,好好的看管。什么时候他想通了,你们在来找本官。”长孙逸扔下这话后,便气冲冲的走了。他怕自己在留在这里,会被长孙冲给气死。
长孙逸的这一句话,将长孙冲怼的哑口无言。
是了,他爹还没死何以见得会让一个谋害他的女人进家门。
他爹两腿一蹬一了百了的也就罢
了,偏偏还活着。谁会让一个蛇蝎毒妇进门,而且还是与众多男子不清不楚。
长孙逸将长孙冲给自己说的这话,大概的顺了一下,自己在联想联想也就能猜到了前因后果。
从小众人都说长乐会配给他。只不过中间杀出来他这么一个回马枪。长乐是做的长孙家的媳妇,却不是做他长孙冲的媳妇。两两相比之下,长孙冲自然是不满意最后定下的那门亲事。
一个是五品官员家的女儿,另一个是大唐尊贵的嫡公主。两者可是有着天差地别的沟壑,也不怪长孙冲心中有怨言。话又说回来,太子也不可能将自己的妹妹嫁给一个一事无成的草包、
至于高阳公主,怕是他们两个人不知道打什么算盘。最后生出来些许的“感情”。
长孙逸将自己与长孙冲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上了折子。就算是自己不说,太子照样也能了解的一字不落。既然这个样子那不如自己上折子,将所有的事情说的一清二楚。从侧面的给太子表达一下自己的忠心。
长孙逸跟在太子身边接近二十年的时间,在自己还叫楚逸的时候,便知道太子心胸宽阔不假,但是也是真的记仇,太子当年创建荒天部的时候,便明白这个部落相当于一个暗网,调查和潜伏在各个官员的家中。
长孙逸离开荒天部也已经有十几年,从未插手过荒天部的事情。
也绝对不知道太子如今的势力都已经渗
透到了江湖之中。
“太子,长孙逸给长孙冲用刑了。听汇报的人说是长孙冲被折磨的不轻,身上虽说没有什么伤口,也听磨人的。”
“嗯。”长孙冲用上了几道刑罚,李承乾是一点毒不在意。
李承乾在意的是结果。
荒十二急急忙忙的给太子提醒到:“太子,您让长孙逸去审问长孙冲有什么用处?”
“咱们不是已经调查出来了结果吗?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问题?”
李承乾将手中的折子扔到了桌子上,无所谓的对荒十二道:“孤确实已经将所有的事情给调查清楚。不过孤也想要长孙家一个态度一个保证。”
“长孙家几房分别效忠各个皇子,长孙冲有那个脑子能药翻全家人吗?”
荒十二看了李承乾一眼,并没有敢在说话。
“此事后面没有长孙无忌的影子那是不可能的。长孙冲拿的那个药剂,孤都怀疑是假的。不提别的事情。单是长孙无忌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醒,本身就是一个有疑惑的地方。”
“长孙无忌这么老狐狸的一个人,他能栽倒自己儿子身上吗?”
“太医院所有太医都说长孙无忌会在最晚七天便能够苏醒。这都过去半个月的时间,长孙无忌一点苏醒的痕迹都没有,身后没有高人指点就怪了。”
荒十二听太子说的这个话,哪里敢张嘴?万一真的出了事情,都还是自己倒霉。
“太子,那咱应该怎么办?”
“小孩子不成,还
要事事的问人怎么去做,那不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